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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酒吧  (第2/2页)
    顾深嘴角抽了一抽,深吸一口气:“搞,当然搞了,我就是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别来烦我。”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娘炮很不甘心地追问。    “呃,就......清纯不造作的,不化妆,不会打扮得妖里妖气——”顾深敷衍着对方,打算随便指个人,一转头,手就定在半空。    在接近门口那边,有个满身肌rou的家伙正强搂着一只‘白斩鸡’——当然不是真的白斩鸡,而是钢铁直男顾某眼里的弱鸡男人。    那白斩鸡一看就是喝多了,脑袋一直朝顾深这边,目光飘忽不定,嘴里嘟囔了几句,可怜兮兮的像个初次体验夜生活的纯情大学生。    再定睛细看,这人实际上应该只比二十八的顾深年轻几岁,只是骤眼看肤色白皙得有点过分,眼角脸颊却都绯红得像能滴出红酒,甚至眼白都有点泛红,显然是被灌醉了,穿了件白衬衫,在灯光的照射下,身上的皮肤更是白了一度,一截手臂像个白瓷瓶反光似的。    白斩鸡的手腕跟女人的手腕差不多细,顾深目测自己一手就能完全握住。    那在他眼中的幼细得像筷子的一条手臂仿徨地攀在强壮男人的肩头上,勉强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在努力地扣着白衬衫松掉的第二颗纽扣,却怎么都摸不准,动作一急,还抠断了纽扣的线,倒像不知不觉地投怀送抱。    “等等......纽扣......那,那颗,纽扣,不见了......的士,我要回家了......”    强壮男人的手直接就伸进去了,一边乱摸,一边搂着人,摇摇晃晃地往街上走去,腰间一大串钥匙叮当响,混杂着颠三倒四地话。    “别管纽扣啦!也不用叫的士,我有车!这酒加了‘料’以后很带劲嘛!小宝贝,等下哥让你爽个够......”    顾深本来不想管这种自作自受被捡尸的家伙,但是这白斩鸡是在弱得令人发指,那捡他的男人又提到了在酒里加‘料’,戳到了缉毒卧底的底线,马上扔下钱结了账,甩开了缠着他的娘炮,推挤着酒吧里的人群,招来怨声四起。    “借过借过!”    “喂!横冲直撞的,搞什么?”    “搞基,行了吧!借过!!!”    强壮男人把车子停在了酒吧旁边一条偏僻的巷子里,打开车门就把人扔到座位上了,左右一看无人,连车门都懒得关了,正准备直接脱裤子办事。被赶到的顾深一脚踹在到腰上。    “啊!”男人吃痛,才转身要还手,顾深就追加了一记迅捷的踢膝,踢得对方直不起身来,反扭着手臂压到车尾箱上。    刚好两名巡警经过,顾深就报了警号,将人交过去了,钻进车里,却并不打算英雄救美,而是很不客气地直接将白斩鸡也抓出来,依样画葫芦压在车尾箱上。    “叫什么名字?身份证交出来,现在怀疑你藏毒吸毒,搜身!”    “......”白斩鸡冲他迷迷糊糊地一笑,在他手里软得像滩水,两条腿打颤,身体一下子就往下滑。    顾深捞着人,打量一下,倒没有吸毒后鼻水口涎一脸的情况,倒像是被人放倒了,随手放开人在钻进车里一看,果然有块手帕,散发着特殊的芳香气味,是‘哥罗芳’之类的迷药。    强壮男人还在巡警手里挣扎:“我跟你们说,我只是个普通守法市民,你们这是使用过分武力——”    “老子心情不好,你这条精虫毒虫同时上脑的傻逼玩意别在那边叽叽歪歪的。说说看,这是什么,嗯?”顾深拈着那条浸了迷药的手帕隔空一扬。    那男人却像是杀猪一样的叫起冤来:“喂!我才没有强逼他,都是你情我愿的!你们这是栽赃!栽赃!明明是他——”    “你继续扯,我听着。”说着顾深瞥了一眼白斩鸡,这才发现自己完全无视了对方无法自行站立,人光着屁股软绵绵地趴在油柏路上。    偏偏人还没完全晕过去,一双眼睛迷茫地眨了眨,努力地分辨着发生了什么,伸着颤抖的手,往下体摸去。    “辣眼睛!”顾深啧了一声,三两下扒下外套,丢到白斩鸡身上。“大男人一个,搞得像黄花大闺女似的,摸什么摸?别摸了!当心得艾滋病后还生痔疮!”    他看到两名巡警面露尴尬欲言又止,才觉得这样吼受害者似乎不太好,咳嗽一声遮掩失态。“行了行了,乱说的......等下送你进急症室啊,验完血,再好好消毒一下......嗯,对,消毒一下。”    他在车里丢着裤子口袋里找出了白斩鸡的身份证,打算等下随救护车送人进急症室,垫付急症室收的费用,就当今天倒霉,钱不小心丢水沟了。    一看到身份证上的名字,他就觉得特别眼熟......    掏出上司塞给他的心理咨询诊所卡片一看,临床心理学家陆言,和身份证上的名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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