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标记后_Cater29 R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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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9 R环 (第1/1页)

    “不明白为什么Alpha总是种马一样的发情,压力大可以去运动、去喝酒,而不是被信息素奴役,满脑子只有性交。”

    读到这里时,闫释终于扬手挥下第一鞭。

    散鞭在完全接触大腿皮肤前收了力,这一鞭并不疼,但比起rou体的疼痛,更让裴燃难以忍受的是身体的异样:细穗拂过皮肤是激起麻痒,他竟然能从这种调情般的虐待游戏里体会到快感。

    裴燃很快反应过来是那支针剂的作用,他让他读这个,只是在等药效发作……他飞快的剜了闫释一眼。

    狐狸飞扬眼尾微红,眼波流转间都是惑人的风情,闫释稳稳接住了他的眼神,用鞭柄抬起了他的下巴,语意不明的反问:“种马?被信息素奴役?”

    他的小Omega一直是这么看他的,亲耳听到时闫释只觉得好笑都忘记生气了,小狐狸不想被世界规则束缚,却忘了他挑战规则的本事是谁教给他的了。

    裴燃下唇很快咬出血来,比发情期里更汹涌的情潮冲击着他的神智,他微抬着眼,察觉到眼里流露出迷茫祈求,又很快合上眼帘。

    不管用多大力气都挣不开四肢束缚,裴燃气得用头撞他,趁还保留一点清醒,撒泼般的咒骂他:

    “闫释!你禽兽不如!”

    “我在你身边度日如年,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滚啊!”

    “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别趁人之危唔……”

    尖锐尾音在Alpha的抚摸下转为急促低吟,裴燃咬紧牙关不肯再泄出声音,闫释看着他这副倔强模样冷笑一声,抬手一鞭打在他平坦小腹上。

    这一鞭没再收力,裴燃疼的弓起身子,仍咬紧着牙关一声不吭。

    这场景奇异的和小时候重合在一起,裴燃眼神涣散,他的身形站在他旁边,逆着光,渐渐看不清他的脸了。

    散鞭虽然只是调教时最轻的施虐工具,但挥鞭的手劲大,急骤暴雨一样打在他身上,又或许是他的皮肤太过敏感,细穗打过的地方肿起灼痛红痕。恍惚间,裴燃听见了8岁时的声音,语言不通,裴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从语调判断出那是个问句。

    他于是弯起唇挑衅一样直视他,疼的呼吸都慢了,话语便一字一顿:“不管谁买了我,要么他带走我的尸体,要么你们得到他的死讯。”

    “燃燃疼出幻觉了?”

    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胸前被撕扯的剧痛强行把裴燃从噩梦里唤醒,他低下头,看到闫释手中的镊子夹着自己的rutou往外扯,银光一闪,纯银手针从镊子两边的小孔刺穿。

    裴燃的右腿蹬过手术床,原本冷汗淋漓的身体霎时变得冰凉,他看着闫释不太熟练的用银钉穿过空心手针,给那里戴上乳环。

    “闫……释……”

    “很漂亮,”闫释丢了工具,用手绢擦掉那里渗出的血珠,声音里是令裴燃心惊的温柔,平静的就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燃燃先戴着,我会找个设计师做个新的,刻着我的名字。”

    “这样燃燃总能记住,你到底是谁的Omega。”

    闫释拽着乳环轻轻扯了扯,往乳粒根部抹了一点消炎药膏。

    雪白皮肤上不停的沁出汗珠,裴燃一直在发抖,不止是疼痛,还有噩梦成真的屈辱,以及一波波药效撩动的欲潮,冲击着他的神智。

    裴燃手指紧握成拳,竭力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闫释笑着把他拥进怀里,揉着他后颈上的腺体观察一会儿他逐渐难耐的神色,亲了亲他的唇珠,在他伸出舌头时离开这抹温软,转而把他按在怀里,咬上他的腺体注入大量信息素。

    香雪兰盛放在调教室里,他在馥郁甜香中软了下来,猫儿一样贴紧闫释,光裸躯体蹭着闫释的胸膛。

    Omega双眸失神红唇微张,无声的邀请着他更进一步,闫释趁他配合给他戴上口球,伸手推开了他。

    “燃燃不要我,那就自己熬着吧。”

    闫释的衬衫被裴燃蹭出褶皱,但仍是衣冠楚楚的,他打开角落里支好的摄像机,头也不回的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牙齿不能咬合,四肢也被束住,闫释并不担心他的小Omega弄伤自己,他在外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打通了奈尔森的视讯电话。

    “老板,”奈尔森刚收拾过自己,侧颈依旧留着没擦干净的血点,见老板微微皱眉,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汗巾胡乱抹了一把,咧开嘴笑着汇报:

    “都审完了,汇款的人只要求他们消极做事,Cluver顺着汇款账户抓到几个小虾米……”

    闫释看出了奈尔森的犹豫,这犹豫反而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想,他的目光冷凝,靠在沙发靠背上点着一根烟,语气镇定的吩咐:“你亲自办吧,动静隐秘点,往以前查。”

    “需要查到十一年以前吗?”奈尔森正经不过一秒,嘻嘻哈哈的扯开话题:“哎呀我把小少爷的人都拔干净了,他回来了会不会找我算账啊?老板您可要拦着他……”

    “需要,”闫释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的试探:“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真相,所有的真相。”

    “好的老板,一定办到。”

    那端隐隐约约的哀嚎声消失在挂断的电话里,馥郁的香雪兰信息素从帘子后满溢而出,莫名抚平了闫释刚升起的厌烦焦躁。

    抬头看见那面挂满性虐工具的墙时,闫释突然勾起唇笑。

    明明看到他为了一个死人那样失态时,明明抱着他进来时,闫释想的都是把这些东西在他身上都用一遍。

    可是闫释听见他说出那句幼稚的让人发笑的狠话时,心脏最软的地方仿佛被他颤抖的尾音戳中,胸膛戾气一扫而空。

    算了,闫释第无数次这么想:来日方长,让他长个教训就好,不能真逼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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