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纸鹤的秘密与午餐的C曲 (第4/5页)

晴回她一个「别怕、看戏就好」的眼神，顺手把桌上小菜花生推过来。

    蒋庭川叹气：「霜，你也清楚，两家长辈都——」

    「我清楚。也清楚这些话我听了十年。」叶霜语速不快，但句句直，「自由恋Ai这四个字，不会因为你拿了门当户对四个字来抵消就不见。你要的是最合适，我想要最想要。不一样。」

    他的表情Y了一线，仍不Si心：「你真的要让伯父把你安排给一个更陌生的人？跟我至少——」

    「庭川，我的人生不拿来谈交易。」叶霜看他一眼，「如果你要喜欢我，那是你的自由；不接受，也是我的自由。」

    沉默十秒。店里传来炸猪排下锅的滋滋声，香味在空气里窜。

    蒋庭川终於退一步：「我不会放弃。你知道我不是——」

    「你刚刚那句路过，就很像放弃诚实。」叶霜淡淡地回，「拜托你别再跟，别再偶遇。要不然我就真的报警当SaO扰处理。」

    他看着她，像要说什麽，最後只是吐了一口气：「……好。那我走了。」

    临走前，他朝小眠和语晴点了下头，算是礼貌。

    门口风铃再叮一声，空气终於有了缝。

    叶霜r0u了r0u眉心，转回来：「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

    语晴摇头：「哪有，你说得很帅。」

    小眠忙不迭点头，却莫名想到刚刚脑海里飞过的画面——八点档那种霸总狗血，强吻、压墙、捏下巴……她吓得自己把脑补关掉，赶快往嘴里塞一颗花生，边嚼边把脸埋到碗上方的蒸气里。

    语晴偷笑，把花生碟往她那里推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