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纸鹤的秘密与午餐的C曲 (第5/5页)

小声：「要续盘吗？」

    「要……」小眠含糊回，一边又偷偷瞄叶霜的侧脸。

    她忽然想到朱红纸鹤，心跳不受控加快：我今天要面对的是什麽？

    是把某些话，真正说出口吗？

    叶霜像察觉她在看，转头，眉眼放软：「你菜有点凉了，先吃。」

    「喔、喔。」小眠赶紧垂眼。

    午餐在不算尴尬的气氛里收摊。结帐时叶霜坚持刷卡，语晴只留下一句「下次换我请」，谁也不跟谁客气到翻脸。

    走出店门，yAn光有点刺。

    叶霜把口罩往上拉：「我去拿个社团传单，等一下还要回摊位帮忙，你们要不要顺路？」

    语晴看了看时间：「我先去音乐教室那边，有一场开放试听。」

    小眠x1一口气，抬起戴着薄荷系带的手腕，看了看手机——17:02。

    她握紧包包背带，主动说：「那我去湖边走走。」

    叶霜愣了下，笑：「好，傍晚风凉，记得传讯息。」

    语晴替她拉好背包拉链，小声提醒：「勇敢一点点就好。」

    「嗯。」小眠用力点头。

    她把朱红纸鹤收进外套口袋，纸翼贴着心口。

    那里跳得很快——可不再是慌乱的快，而像是鼓点：一、二、三，向前。

    而她不知道的是，远处十三号摊位的幕布後，蓝棠正对着社团群发讯息：「今天、薄荷与朱红都出发了。等她们的回报。」

    她按下送出，拿起自己的手机壳——背面夹着一张薄薄的同意书副本。

    灯光下，纸角亮了一瞬，像刚好有星子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