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末世反派的替罪羔羊【哨向】_的空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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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空虚 (第1/1页)

    陶绥安不再说话,身体早已因接吻而起了反应,湿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些恼人。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嘴里,狎昵地夹住他的舌头,陶绥安就那样乖乖含住,面上的一双眼睛无辜地去寻巫承煌的视线。

    轻轻搅了两下,惹得他脸色通红,又抽了出来,巫承煌的手指尖带出一点液体,莹莹的水光同时也挂在陶绥安的唇缘上。

    巫承煌亲上他没来得及闭上的、微张的唇,游刃有余地掐住了他的腰。

    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一路亲下去,从唇边到耳根再到脖颈与锁骨,巫承煌突然转移目标,含住了他的rutou。

    舌头绕着乳晕缓缓地打圈,又坏心眼地舔舐敏感的乳孔,陶绥安登时烧了起来,颤抖着低喘起来。

    快感迅速占领四肢百骸,心间的yuhuo被扇得极旺,一时半会儿哪哪儿都硬挺得不行。

    巫承煌故意停了半拍,等陶绥安呼吸稍微平复,猛然吮吸了一口,于是他激颤着一缩,满脸潮红,只觉得被巫承煌玩得毫无还手之力。

    两人周身的热气熏烫了脸,陶绥安其实是想夹紧双腿,可他记得巫承煌说过的话,还一丝不苟地执行到位。

    在这张床上,他对巫承煌言听计从。

    “另一边也要。”陶绥安小声地说。他可怜巴巴地收紧手臂,搂得更紧了,像一只饿坏肚子的黏人小狗。

    喘息声愈加急促,激发了人最原始的欲望,另一边果真被照顾到了,他爽得眼神涣散,被汗打湿的头发一绺一绺的,又像一只落水的狼狈小狗。

    他难耐地微微挣了一下,不成想被巫承煌强势地按住,惩罚性地用牙齿细细地辗磨乳尖的嫩rou。

    陶绥安更想躲,快感却又从尾椎骨攀升,冲入头顶,一波一波如潮水般涌来,引得他泄出一丝舒爽的呻吟。

    自己仿佛是一只被摸得翘起尾巴、欲求不满的毛绒小猫。

    这个念头吓坏了他,一时间惶然无措地望向巫承煌。

    巫承煌的安抚来得比想象中还要快——他低头含住了陶绥安勃起的yinjing。

    陶绥安一哆嗦,试图用手推他,结果哨兵的身体横在眼前跟一堵墙似的,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半分,只能任由他动作。

    说不出什么“不要”的话,自己明明爽得直接射了出来,十根脚趾牢牢抓紧,不知所以然了。

    巫承煌还没停,顺势揉了揉陶绥安被掐红的腰肢,架起他的双腿,膝弯压向肩头。

    触感是软的,他瞪大了眼睛。

    后面是巫承煌在舔……

    早料到他反应大,巫承煌将他稳稳地按住,舌头越发深入,往里面探去。

    身体半边酥麻不堪,他的脑海被一团乱糟糟的毛线占据,分不出它们是什么。

    “你……”陶绥安一口气堵在喉头,不知道接下去又该说什么,他松开握成拳头的手。

    巫承煌平静放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哨兵制服,于是一件件衣物脱了下来,他们都赤身裸体,坦然相对。

    陶绥安的胸腔响起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做过那么多回,可他还是紧张,总归是羞涩不安的。

    有时候甚至觉得委屈,末世风气开放,可自己并不属于这里,也许在其他人看来,保守到令人耻笑。

    肌肤相贴,有了rou体最温暖的宽慰,他便什么都想哭上一哭,陶绥安知道自己没能救下所有人,他看见防护屏障外还有人,但他已经无能为力。

    陶绥安抖着唇,细细感受着巫承煌的进入。

    尺寸太大也是一件麻烦事,慢慢地被填满,在彻底适应之前,陶绥安仍被极大的恐惧困扰——大到自己时刻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

    层层叠叠的肠rou拥上去,热烈地容纳巨物,好一会儿,陶绥安流着汗,神情渐渐放松下来。

    巫承煌一挺腰,他便下意识去牵那双温暖的手,实在是有些怕。

    好在湿淋淋的交合处充当了最好的润滑,陶绥安躺在床上,不愿再动,偶尔懒洋洋地哼哼。

    低声喘息一次次打乱了呼吸的节奏,最敏感的地带被征讨攻伐,酥麻感贯穿脉络,将他喉间的压低的声音改造成黏腻的呻吟。

    他眼里都是巫承煌辛勤劳作的模样,忍不住扬起嘴角,床上的小反派啊……

    陶绥安被顶得蹙眉,也不是真的小,反而是特别吓人的那种尺寸。

    忽然被顶了一下极狠的,他崩溃地抓紧了床单,太……太过了,鼻音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爽得脊背发软,差点守不住精关。

    一股一股的蜜水朝外流,yin靡的水声“咕叽咕叽”响个不停,陶绥安在结合热里汗涔涔地呻吟。

    就一声短促的“嗯、哈”硬是被颠成三截,体液湿哒哒地浸湿了床单,小腿肌痉挛着,受不住地轻轻抖颤着,显然是快感过载的征兆。

    舒爽感霸占了全身上下的知觉,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两人呼出的气缠绵地纠缠在一起,耳旁、脸颊、唇边都携着对方带来的温热气息,再也分不清你我。

    巫承煌不温不火地揉了一把他的乳尖,这会儿完全经不住撩拨,陶绥安

    那些香艳的顶弄看上去残忍,实则处处顾着给陶绥安带来定制般的刺激与欢愉,尽是往陶绥安想躲又爽得头皮发麻的要害招呼。

    高潮很快到来,他猛然上了云端,仿佛泡在热乎乎的水中,陶绥安的肌rou霎时绷紧,一点点松弛下来,而双手却不肯卸下力道,固执地、用力地、依依不舍地握住那双大手,近乎失神地喊巫承煌的名字。

    xuerou不受控地翕张着,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先前动作剧烈以至于现在大腿根酸得厉害。

    身上情潮所覆盖的红艳消了些,陶绥安不愿再动躺在人怀里兀自垂眸,黯然伤神的模样,不知道脑瓜里又在想什么。

    巫承煌的掌心覆上他的腰身,成千上万的心绪都收作一句话:“怎么了?”

    “很爽。”他挤牙膏一般又吐出一句话,“但是总感觉下一刻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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