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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6 你就当我是被鬼迷了心窍吧。 (第1/2页)
养好一朵栀子,很难。 你要给它遮风,给它挡雨。 你要它灿烂,就要做好为它摆平困难的准备;你要它肆意,就要替它排查掉致命的隐患。 你要为它去担惊,要替它去受怕,要做好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殚精竭虑,帮它隔绝掉那些会将它晒干的、溺毙的。 你要去为它筛选挫折,与它共渡困境。 你要营造供它成长的温室,让它得以适应、喘息,让它有时间去扎根,有空间去抽芽,有历练去生长,直到你确信它已经抽出了可以独当一面的粗壮枝条。 养一株花,不在于将它私有,而在于教它他如何正确地开花。 栀子如此,泠栀亦是如此。 Aditya,阁楼。 姜执己把泠栀束缚了起来。 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分腿器扣着泠栀的踝骨,将他的双腿完全打开,地面上的金属卡扣拴着束带,一端牢牢地箍着泠栀的腰,将他盈盈一握的细腰锁住,紧贴在地面上,另一端被收紧后连在了分腿器上,这一段束带被收得很紧,导致泠栀不得不抬高臀部,缓解腰部的压力,以至于带着伤的双xue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数十根吸烟被插在泠栀的双xue内,闪着微弱的火星。 仔细看去,连分身和女xue上方的尿道口都没有被放过,将灭未灭的细烟被塞进窄小的孔道,把那本就不容异物的隐秘通道,撑得吹弹可破。 泠栀呜咽着,每每有新的烟灰落下时,那连绵的呜咽便会高亢几分。 娇嫩的地方受不起高温的洗礼,烟灰的余烬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但每次坍塌下去,都可能会波及到xue口周围的嫩皮,guntang炙热,逼出xue口不受控制的收缩。 甬道内的空气便是这样流通,每每收缩,那烟头的火舌便会向皮肤的放下舔舐,火星也会深上几分。 泠栀绝望,却生生受着,一动也没动。 他怕颤抖会摇落更多的痛。 寂静的调教室,孱弱的喘息如有若无,时钟过秒的声音清晰可辨。 姜执己把玩着手中的珠串,珠串打捻的速度和秒针同频,一板一眼,有条不紊。他靠在沙发里假寐,仅凭耳力,合着秒针倒数,直到泠栀发出盖过时钟的呜咽和啜泣,才缓缓张开了双眼,将身下人儿惹人垂怜的乖顺模样收在眼底。 “呜嗯……” 香烟缓缓地燃着,无可挽回地逼近了xue口,guntang的痛苦避无可避之时,泠栀嘶吼着挣扎起来。 这时,泠栀才倏然发现。 他根本动不了。 房梁上垂下的绳子,牵着他的腕骨和小臂,反方向绷紧,吊着他的半身,越是挣扎,这条绳子越是收紧,直至泠栀的上半身被完全拉起,形状姣好的双乳完全展露在外。 身体被拉到了极限。 腰间的禁锢生于地面,双腕间的束缚施于房梁,相反的作用力摧残着泠栀的脊椎,将他的身体折出了近乎畸形的曲线。 明明是残忍的弧度,却弯出一种诡异的优美。 这个姿势,就连基本的呼吸都被限制在了最小的幅度。 挣扎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姜执己抽出烟盒里最后两根烟,又撕开一盒新烟,倒了出来,取了一根在手上把玩。 “这不是你喜欢的烟吗?这才一盒,怎么就抽不下去了?” 姜执己抬手,在面前挥了挥,播散眼前缭绕的烟雾,从沙发里起身,站到泠栀大张着的双腿间,将手中的细烟继续往他的xue里插去。 xue口紧张,瑟缩间,绽出了皲裂之色,却并没有获得任何怜悯。 嗒—— 打火机的声音是泠栀噩梦循环的播放键。 泠栀心头苦涩,却无处躲避,双腿间的温度再次升了起来。 他看着姜执己两手空空地坐回了沙发。 那是整整一盒烟! 腿间的炙痛越发难熬,泠栀嗓音喑哑了几分,透着幽幽的哀怨,“你这样折磨我……到底有什么意义……” 姜执己静静垂眸,却并没有回应他。 这样的注视,泠栀太熟悉了,即便是姜执己什么都没说,他都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敬语。 对,在这个房间里,要他妈地对他说敬语。 泠栀羞得抓狂,痛得发疯。 可身上的层层束缚和腿心的炙热温度却活生生将他契合进了一个乖顺的奴隶的躯壳。 泠栀咬着嘴唇,眼里有不甘,有气愤,也有哀怨,却终究蒙上了一层名为臣服的底色。 受制于人,他没有别的办法。 “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泠栀实在不知道姜执己到底想做什么。 那个叫迭戈的疯子敢杀了教堂里的所有人,连杜里和罗兰德都要退避三舍,姜执己却可以将他轻易发落,不仅如此,迭戈还要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句“十九爷”。 姜执己明明有着通天的权势,却蜗居在这样一个狭小的店面,两耳不闻窗外事,长达六年之久。 他没有家,没有车,没有现金。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在拜伽洛这个极情纵欲的地方,连个暖床的玩伴都没有。 活得像个死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伸出援手。 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姜执己打着手中的念珠,一枚一枚地播着,目光落在泠栀身上,像是缠着丝丝缕缕化不开的义蕴。 就在泠栀以为姜执己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听到姜执己叹了口气,然后云淡风轻地落下了一句。 “你就当我是……被鬼迷了心窍吧。” 鬼迷心窍。 言有尽而意无穷。 姜执己的这句话,泠栀过了很多年后才懂。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一个在泠栀已经营造好美丽人生的下午。他叫人买来了在拜伽洛才有的细烟,指尖敲着蓝绿色的盒子,像是在思忖。 明明是一样的东西,却怎么也抽不出当年的味道。 他看着细烟燃烧,卷曲,殆尽。 烟丝缠着指尖燎烧,烟灰落在掌心,没什么温度,泠栀诧异,他不信,疯了一样地用指尖捻起了火光,直至那根烟的热度泯灭。 指尖被高温燎起水泡,他若无其事地看着,眼中透着孩子般的天真和懵懂,轻轻捏起浮在皮肤至外的软薄皮,撕开,他看着脓水顺着掌骨淌,一遍遍问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到痛。 真的不痛吗? 泠栀将烟头丢了,披上了一件浸着甘草清冽的风衣,跋涉进了雨幕。 很多人问他,为什么明明讨厌风雨的腥,却毅然决然地被淋湿。 泠栀想了很久,笑了笑,答了。 “你就当我是……被鬼迷了心窍吧。” 急景流年,日往月来。 泠栀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现在的他,并不明白姜执己说得鬼迷心窍是什么意思,后xue的烟还在燃着,身体还被扭曲地吊着,皮rou和关节都在作痛,他消化不下。 极痛中睁眼,看到姜执己立在陈列道具的橱柜前,取出了一条朴素无华的鞭子。 这鞭子约两指粗,一体成型,没有裁剪的痕迹,只涂了薄薄一层油蜡,在昏暗的灯光下,侧映着骇人的光泽感。 姜执己挽着这条鞭子,在泠栀的面前蹲了下了去,用鞭子摩梭着泠栀被掴得肿起的脸颊,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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