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齐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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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净。

    “小八真棒呢!怎么这么厉害呀是谁家养出来的好狗啊!”

    西仏双手快速捧揉起虑齐的脸,笑着看脸颊rou被手掌揉皱,夸奖的话不断从他嘴里冒出,如果狗不是人,那他完全是一个对毛孩子心理健康尽职尽责的好主人。

    “汪汪。”虑齐在这大力揉搓中夹缝回应了两声,堪称做狗的最高境界。

    之后的每天课间,虑齐都在西仏的课桌旁蹲着,听着他们这些上流社会的纨绔子弟说学校哪个小姐上床滋味好,哪家夜店里的跳舞女郎好看等等没营养的消息。

    “那个新进来的平民,抢了西哥年级第一的老鼠,我昨天在食堂见到他,他竟敢无视我的招呼。”

    虑齐一边咬掉西仏手里的饼干,一边听着西仏的小跟班说着新选进来的平民。

    “那小子长着一张帅脸勾得很多小姐们想要来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昨天晚上我竟然看见罗家那个作精在论坛里看给那个臭小子开的帖,里面全是他的照片,呵呵呵,搞得我都没兴致了。”

    “我下次找机会一定教训教训他。”

    男孩们掺杂着恶意计划着要给那个天才平民一个下马威。

    “西哥,你觉得呢?”有人问道。

    “你们看着办吧。”

    西仏说时眼皮都没抬,他一手挠着虑齐扬起的下巴,一手来回抚摸着虑齐的脑袋,虑齐回应地蹭了蹭他的手心,西仏笑着夸乖。

    众人看着这近乎温情的一幕,沉默了一瞬,随后默契地揭过这段再次讨论起计划的细节。

    毕竟比起以前整日恹恹却阴晴不定随时将雷劈在别人身上的西仏,呆在玩物丧志的西仏身边,他们发自内心地觉得更安全。

    夜晚降临,夕阳落幕,上港这座不夜城才刚刚苏醒。

    迷乱无序的蓝紫霓虹灯沉沉笼罩在宽敞又混乱的vip包厢中,花白的rou体在这昏暗室内醒目又模糊。

    虑齐抱着腿缩坐在西仏腿边的地上,靠着身后的真皮沙发,听着包厢里三俩聚在一起做运动的男女的呻吟声,下巴磕在手臂上昏昏欲睡。

    “嗯~哈嗯~哈~嗯.....嗯嗯~舒服不舒服.....额哈!!唔唔......”

    离虑齐不过一臂距离的少女全身光裸,坐在西仏身上起伏,本是她掌握节奏的性爱,随着西仏突然用力一挺腰胯,流着泪尖叫起来,软软倒在沙发上。

    她的腹肚抽搐着一鼓一鼓,很显然她高潮了。

    虑齐被这声尖叫吓得一激灵,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再没了睡意。

    “玫慈大小姐,我还没射呢。”

    一直懒洋洋躺在沙发靠背上的西仏说道,他的音色暗哑,垂下的眼微红,显然压制着未疏解的欲望。

    “大少爷.....唔.....容我缓缓啊......”玫慈气若游丝地说着,“唔.....这样行吗....哈....这么久了还不出来啊唔.......晚泄吧你嗯嗯好硬......”

    面容姣好的少女努力挪动着屁股,但见效甚微,那根又粗又大的几把摩擦着敏感甬道让腰更软了,没入体内的几把只在她xue口挪出几分就停下,她根本没力气再做活塞运动。

    西仏嗤笑一声,他逆转身位把人压在沙发上,抬起对方的腿就开始激烈的抽顶起来,几把整根没入顶起腹腔,随后快速抽出,啪啪的rou皮拍打声响亮,yin水飞溅,少女惊叫,而压在上方的施暴者掐握住虑齐的头发,把他扯到唇下,那根本不算吻,先撕咬出血后啜吸伤口。

    舌尖舔卷走牙齿咬扯下的碎rou,随后在露出的嫩rou上嘬吸舔弄,这恶毒又疼痛的吻更像是对虑齐的进食。

    等一切结束,虑齐的口腔早已伤痕累累,几乎没块好rou了,对方在唇上留下最后一口血痕,才姗姗离开。

    西仏从只有微弱胸膛起伏才能看出来不是尸体的少女身体里抽出,白浊黏液没了堵塞涌出xue口,昏迷中的少女似乎有所感知抽动了两下后不再动弹了。

    西仏站起身,湿透的白发垂在眼前,他快速甩了甩头,汗珠被甩飞,他拿起旁边的白兰地酒瓶对瓶灌了一口,那双深邃狼眼里满是发泄后的畅快。

    “小八,过来。”西仏叫道,他身上衣物松散,被汗水的浸染的衬衫半挂半沾在有着矫健肌rou的身躯上,这人看着极瘦但一脱衣服才让人知道他身上肌rou一块不差,而且一看就不是那些健身房吃蛋白粉养出来的虚软rou肌。

    他歪头看向虑齐,汗珠从脸颊缓缓滑落,眼里全是未褪的兴味。

    虑齐挪了过去,那瓶名贵近千万的香醇葡萄酒落了下来,溅砸在他仰起的脸上,金黄酒珠溅到地上,更多酒汁顺着虑齐的脸流进衣服里,晕染了一大片湿浊污迹。

    咔啦,酒瓶被甩飞摔到地上四分五裂,西仏弯下腰,虑齐在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看着对方垂下的眸,他恍惚以为自己看见了怜悯,但很快那微勾的唇在自己脸上带来尖锐的疼痛,疼痛的剧烈让他的感知力变得清晰又缓慢,他这次清楚地看见,原来那双微垂的眼眸里全是让他受尽折磨的愉悦。

    “小八真香啊,是不是呐?”

    曾有西仏的狗腿子私底下跟他说过西仏只有对待他这条狗时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并为此教训了他一顿。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这世界荒谬,难道他要为施暴者时不时施舍的柔软而感恩戴德吗?有没有人记得他是人不是狗。

    几分钟后,虑齐被拍了拍头顶,察觉头上的手掌没有抬起来的意思,他蹭了蹭,西仏这才抽离。

    一夜一夜,有时虑齐会被西仏叫去和他们出去,大部分的时候虑齐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窝进被窝蓄养精神。

    虑齐从上京到上港已经半年,那次车祸后,他和把他从粟寺手里夺出来的苏銮签订契约,养好伤后,他以一个有着巨额财富的孤儿身份存活在这个世间,但要永远与以前的人不再往来。

    这对当时的虑齐来说是天降横财,再获自由的天大好事,但他没想到,短短半个月后,他就又成了狗。

    世间命运的愚弄总是让人原地踏步,想穿回过去打死在苏銮给他安排学校时同意的自己,明明他入学时已经把自己当成透明人,没想到现在。

    “啊啊啊啊啊啊!”虑齐喊道,“我是不是生下来要给人当奴仆的命啊啊啊啊啊!就是吧啊啊啊啊就是吧啊啊啊啊!”

    空旷的房间内只有他的回音,虑齐恨得直咬被子。

    一场针对最近出尽风头的平民的恶毒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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