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秘史_第7章 堕x(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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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堕x(伪) (第3/3页)

不顾颖半夏的反抗,将他一把从地上抄起。

    “我他妈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你不行!”

    颖半夏只凭直觉行动,才不管他说什么,一个劲的踢打,全无章法,卓松泉几个要紧的地方都被蹭到,额角突突直跳,“老子忙活了这么久,今天你他妈的不行也得行!”

    他们一起跌入床榻,卓松泉找到那销魂窟窿所在,三指并拢,一举捅进。

    “相公弄得你爽不爽!”

    “唔!唔!”

    世界仿佛颠倒,颖半夏眼角泅红,虎牙刺破脆弱的唇瓣,渗出血,腰腹猝然一阵激疼,针扎一般,由里到外开始扩散至全身,随后倏然消失,周而复始。

    “卓松泉!”情欲的潮水中挣扎出一丝清明,“你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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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醒了?”卓松泉并不意外,苏锦给他说过“庄周梦蝶”的效果因人而异,一些心志坚定受到强烈的刺激就会犹如梦中一脚踩空,惊醒过来。

    不过,这会儿“庄周梦蝶”的药效正浓,颖半夏顶多清醒一阵。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能够光凭自己的意志挣脱天下排名第一的迷药,这个人是有多厌弃他。

    反正你是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我干脆坏到底好了!

    “你怀孕了!”卓松泉口吻嘲弄,冷漠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卓销的种。”

    “…”

    媲美月光宝石的眼瞳放大,颖半夏呼吸如炙,身体一僵,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

    “我明明…”

    他忽然想起来,卓销最后一次来找他的时候,由于折腾得太晚,自己第二天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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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可能!

    自己为了扼制那个脏东西,服食的寒性药物不计其数。

    “…那个野男人就那么令你恋恋不忘?”大掌按上尚且平滑如粟的小腹,微微向下用力,掌心下的触感舒适的肌肤轻轻战栗。

    “松泉…你听我说…”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颖半夏双手抓住那只逐渐加大力度胳膊,饶是心中万般羞耻不甘,此刻竟也是满眼乞求:“你不要做傻事…”

    “傻事?本庄主从来不做傻事!”卓松泉眼里涌动着残忍的恶意,“老子现在要向自己的弟弟meimei打招呼,你最好把腿乖乖张好,少管闲事!”

    “你!”

    畜生就是畜生!

    颖半夏索性将心一横,舌尖正待皓齿上下狠狠一咬!

    “咔”

    下颚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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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老子爽够了,你再死也不迟!”

    榫扣分离的声音再度响起…

    手臂固定住乱动的人,卓松泉捞起颖半夏紧韧的膝弯,脐下三寸对准桃源密境,倾身覆上去,没入一小截阳物,再一挺腰方才进了大半。

    再看颖半夏额发濡湿,一双目紧紧闭着,不肯看他,卓松泉忍着气,以免自己冲动弄伤他,反正夜还长。

    “哼…”

    痛感夹杂着酸胀,这一次卓松泉似乎格外小心,那蜂蜜似的膏药滑溜溜的,忽凉忽烫,娇嫩的牡丹花蕊里犹如钻入了数以万计的蚂蚁,它们用细小的牙齿啮咬脆弱的花瓣,一直向前再向前…

    风移烛动,帘幕影影绰绰,美人玉面红潮如血,底下一双合不拢的玉腿大张,像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居于上方的人仿佛一柄钢刀,正在将他剖析。

    芳草萋萋的耻处几经耕耘,开辟出一条小溪,潺潺流水…

    颖半夏腰腹动弹不得,合不拢嘴角无意识流下津液。

    “…小娘…儿子伺候得你可还舒坦…嗯…”粗重的喘息由远及近,“…放儿子去见见弟弟meimei好不好…”

    壮硕的头冠戳到一处嫩rou,与之回应的是丰沛的汁液,颖半夏浑浑噩噩地望着男人的虚影,浅淡的唇瓣微启,语言凝噎于咽喉,一缕血丝如胭脂泅晕,艳红昳丽。

    粗糙的茎身磨蹭滑嫩的xuerou,他甚至能用身体勾勒出上面贲发虬结的青筋,花道如同烹煎水煮过,恬不知耻地吞咽,吮得滋滋作响。

    狭小的帐中闷热不堪,颖半夏一身肌肤赛霜欺雪,此时大汗淋漓,挟持的躯体犹如雨打芭蕉叶般激烈,他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神智溃散。象牙雕琢的五指缝间残留着一点蜂蜜似的膏,方才卓松泉便是执起他的这只手,替自己探入黑匣,用他莹白的手掌重新为自己的伟岸涂上厚厚的膏药。

    红唇动了动,居高临下的卓松泉分辨他的口型,冷笑一声,旋即低下头与他亲吻,纠缠里面的香舌,咋舌声不绝于耳,两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忘情疯狂…

    “乖…放相公进去…相公给你治病…”颖半夏周身烫得像刚出锅的饺子,卓松禁锢着湿滑的腰,两副同样赤裸的身体肌肤相亲,黏腻的汗液交融,每一口呼吸都充斥着对方的气味,不分你我。

    晶莹的汗珠从额角渗出,又因一阵难耐的低喘,滑过湿黑的眼尾,像一滴泪,没入云雾膏润的黛发。颖半夏体外尚留有的一小半青筋虬结的柱状物,雄伟坚硬,跃跃欲试。

    “…都放进去好不好…”顺着巨物的入侵,xue口一点点凹陷下去,显然容纳它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嗯…嗯…”隐秘的角落因即将来临的侵犯瑟瑟发抖,颖半夏胡乱喘着气,修剪齐整的指甲在青年同样汗湿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令人魂牵梦萦的秘密花园不拒绝任何来访者,卓松泉推门而入。

    花道尽头已经松软的小口被他从容地打开,就像剥裂牡丹的蕊,挑起一抹浅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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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卓松泉忽然停住,不动了,直勾勾地瞪着他们结合的部位,目光森然。

    几缕濡湿的发丝粘在颈侧,失禁般的感觉太过明显,颖半夏眼睛一点点睁大,吻红的指尖颤了颤,突然,眼前一黑,覆盖的衣物一下阻绝了所有光线。卓松泉把他按回绣枕,悍然挺腰,又重又深地凿了进去。

    那一下太狠,整个圆润的guitou完全埋入潮热的雌宫,不留一丝空隙,他的气息都要碎了,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鸣…

    灯光惶惶,骑在上方的男人异常兴奋,次次尽根,抽动间带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液体,小腹一片火热。

    “嗯…不…不要…疼…嗯嗯…”不知道什么时候,卓松泉接好了他的下巴,颖半夏双臂环住男人汗津津的后颈,肚腹微隆,灌满白浊,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男人牙齿啃上耳垂,“口是心非…”

    “…相公…”

    “叫我名字…记住,是卓暝不是卓销…”

    “…呃…”一个深顶,颖半夏面色潮红,嗫嚅道:“卓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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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暝…卓暝…”他反复念叨这两个字,小衣下的目光呆滞,心里空空荡荡的,如同一具抽走魂魄的提线木偶。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暝儿…暝儿…

    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躺在他的怀里玩脚丫,咯咯直笑。

    “嗯—”

    光影交错倒掠,片片破碎,记忆混乱扭曲的颖半夏狠狠咬上男人紧实的肩膀,与此同时,卓松泉放松下腹,向他温暖紧致的宫腔中释放出大量guntang的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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