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秘史_第7章 堕x(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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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堕x(伪) (第2/3页)

浅淡如一泓粼粼月影,闪烁一点微光。

    清而不淡,浓而不艳,如美酒佳酿,醇香典雅。

    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卓松泉突然很想喝酒。

    颖半夏接过碗,因为一直避免与卓松泉正眼相对,刚好错过那一瞬间的异样,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自顾自埋头喝粥,青丝自肩膀滑落,后领口处现出一截玉色的颈。

    他此时若是发现卓松泉打量自己时露骨的眼神,多半捧不稳瓷碗,掉到地上摔成七八瓣,且无论如何不会再在这里待哪怕一秒。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碗勺相碰的清脆声,角落香雾袅袅,韵味悠长。

    后颈一小块皮肤火辣辣的,那碗粥总算见了底,颖半夏一口气喝完,随手将碗一搁,“可以了。”

    还带着体温的汗帕便贴到了唇边,“真是个小孩子。”

    “…!”

    卓松泉不让他躲开,丝布轻柔擦拭着嘴角。

    清雅甘甜的香味萦绕在他们之间。

    颖半夏双眼发直,大脑一片空白。

    “你…你…”

    卓松泉当着他的面从床柜里摸出了一方黑匣,“花了好几个时辰才做出来的好东西。”

    低沉的嗓音听得人心尖发颤。

    有一种危险的气氛在他们周围蔓延。

    不可置信。

    巨大的恐慌包围住心脏,颖半夏喉咙发紧,“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自然也是好东西。”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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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丝绵长,微凉的空气里暗香涌动,似有精怪化形蛊惑人心,颖半夏只觉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慌忙合上眼皮。

    再一睁眼,心境似乎进入一种十分玄妙的状态。脑子似乎异常清醒,可先前激烈的情绪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轮廓,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大脑转动迟缓,像平空生了几斤铁锈,沉重得很。

    一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身,他木木的看着这个凑近自己的人,灰色的眼瞳中写满了迷茫。

    “庄周梦蝶,好好‘睡’一觉,等你清醒了,就什么都好起来了。”

    说话的青年相貌极佳,五官棱角分明,很是面善。

    他浓密的眼睫小扇似扑朔,笔挺的鼻梁两侧打下浅浅的影,残存着一点少年人所剩不多的青涩与乖巧。

    颖半夏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凭空抚摸着一个虚幻的轮廓,问他:“你是谁?”

    青年沉思一下,脑袋埋到颈侧,蹭了蹭,道:“你相公。”

    相公就是丈夫的意思,所以…他们是“夫妻”。

    一锤定音,颖半夏懵懵懂懂,嘴里痴痴念叨“相公”二字,便感到身上越来越急切的动作,他仰头喘息,那人炽热的舌头沿着修长的颈线向下舔舐,一只手固定住细腰,另一只手撩起下摆,一路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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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脱。”

    一番作弄,颖半夏眼尾湿成一片,气息不稳,闻言蹙额,心底略有一丝抵触,本能告诉自己应该拒绝,但他终究依言伸手,解开“丈夫”裤头,顿时一个丑恶的庞然大物弹跳出世。

    “好大…”他吞了吞口水,有点难堪地想别开眼,身为“丈夫”的青年却不肯放过他。

    “喜欢吗?”俊美非凡的面容贴到近前,诱惑道。

    “…”

    脸颊飘起红霞,他低头抠挖手心,不肯回答。

    “说!喜不喜欢!”青年不依不饶,浓重的气息包围住他,俯首叼住胸前的一粒乳珠,嘬得“啧啧”作响。

    “喜…喜欢!”汹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下面不断淌出水来,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不住哀求:“相公…相公…”

    “叫相公做什么?嗯?!”

    软滑的xue口轻易吞下一根手指,他一头栽进青年胸膛,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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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心眼的举动愈发放肆,手指由一变二,揉弄充血的蕊豆,扩张细窄的花径,好像是在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做准备。

    强烈的刺激导致颖半夏此时的神智有点混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讯号。他对异物的入侵不知所措,酥软的身体放荡的迎合上去,封闭的内里却本能地战栗。

    全然不同的两种感知,像要把他对半切割。

    不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一股猛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冲上天灵盖,颖半夏呜咽一声,突然挺直腰身,汹涌的汁液喷薄而出,腿间生长的雍容牡丹霎时狼狈不堪,华贵的花瓣低眉顺眼,透明的水珠一滴一滴往下掉,稀疏的草木掩着幽深的径,犹抱琵琶半遮面。

    试问有谁能拒绝沦落风尘的皇后娘娘呢?

    它能使任何一个男人热血沸腾。

    香炉朦胧的薄烟里,青丝如瀑的美人斜靠床头,衣裳半解,双目湿润含春,不见凌厉,单现出无边风情,两粒小巧的乳珠直挺挺地袒露在空气中,若隐若现的大腿根泥泞不堪,只待任君采撷。

    “啪嗒。”

    颖半夏的感官此时敏感到了极点,一点小声响都能惊动他,顿时一个激灵,懵懂的朝“丈夫”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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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打开一个黑木匣,药香扑鼻,里面盛放的是一些宛如蜂蜜的膏状物。

    接着颖半夏看到相公用被自己打湿,还泛着水光的手指探入匣中…他愣愣的瞧着,与刚才相比更加伟岸的丑物涂上厚厚一层金黄的药膏,脂光水滑,存在感惊人。

    他忽然有点害怕,那是一种潜意识里的危机感。

    眼前这副躯体体格强悍,肩高胸宽,肌rou紧绷,大小伤疤占据半壁江山,如同战士的勋章,承载着痛苦与荣耀。

    幽深的眼眸眨也不眨,安静又专注的嵌入他的模样,高温的皮肤里渗出男性的麝香,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猎豹。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一个男人”。

    年轻、强壮、野心勃勃,他该是天生的掠食者。

    两个男人衣裳凌乱的出现在同一张床上,实为竞争。

    敌强我弱,是为刀俎鱼rou。

    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就这么铺天盖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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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行!”

    xiaoxue感受到男人挨近的灼热的那一瞬间,颖半夏仿佛被雷电击中,他大吼一声,用力推开男人!

    慌乱中他跌落摔倒在地,昏沉的大脑像要炸开一般,而他此刻却顾不得疼痛,竭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单手撑地,腕线泛出青白,视线正因为血管中不断翻涌的热度变得模糊不清。

    颖半夏一刻不留,起身就朝门口方向奔去,迫切得犹如要逃离虎头铡的死囚。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打得男人措手不及,他望着那个由于手脚打颤而几次摔倒的人,怒不可遏。

    “我有那么可怕吗?!”

    目前,狂暴的怒吼带给颖半夏的刺激不亚于厉鬼索魂,他如同一个做了亏心事惨遭鬼敲门的罪人,根本不敢回头,一个不小心,掌心再次印到冰凉地面。

    外面一阵脚步声,却停在了门外,颖半夏像是见到了绝地逢生的希望,拼了命的大喊,“救命啊!救…”

    求救戛然而止,“鬼爪”扼住喉咙,上面青筋暴起:“滚远点!!”

    咆哮杀气腾腾,震耳欲聋,可止小儿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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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静默一秒,旋即响起匆忙的脚步声,想来逃得飞快。

    “你给我过来!”

    赶走苏锦后,卓松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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