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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请脱裤子(下) (第1/2页)

    【省略剑冢的相关剧情,总之一别两年好不容易再见结果发现老周居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念在青梅竹马一场,霍叶遥也还是高高兴兴指挥舞着铁叉和铁锤前来迎接并帮忙处理了秦川身上的枷锁,然后和老周进行了一系列久别重逢老友间的聊天。】

    周映年当然很愿意和霍叶遥多来几场旷日持久的促膝长谈,但秦川的伤势已经不容耽误,只好挥别旧友,给秦思飞鸽传书约定十日后药王谷见,又驾车带人前往药王谷。

    由于多处骨折和失血过多,秦川大多数时候陷于昏睡,护理伤口时周映年一般会点他的睡xue或在汤药里放助眠的成分,两人之间的交流其实不超过五句话。随着骇人的血口子逐渐愈合,潜藏的暗伤暴露出来,以至于周映年不得不开始审视一个问题:

    留秦川拖着残躯在人间受罪,是否才是真正的残忍?

    他的喉咙不是短暂的肿胀,而是声带彻底撕裂了,往后只能被迫轻声细语。惯于执笔挥剑的右手筋脉被挑断,已经萎缩到了难以恢复的程度,就算侥幸接回去,恐怕也拿不起比茶杯更重的物体。而由于湿冷地牢里长时间的折磨,肌rou、内脏留有或多或少的损伤,关节处已显现出风湿的症状。

    英雄末路,岂非是天下最悲伤的事情?

    不过当周映年看见秦川从长久的昏睡中醒来睁开眼睛那一刻起,就不再纠结了。

    ——秦川眼中依然有一团火在烧,不灭的生命之火!与幼时辗转于奴隶贩子手中、寄居于武当派门下、甚至于孤身撑起摇摇欲坠的锦燕时一模一样的明光。这样一个人是绝不会消极等死的。就好像无论跌倒过多少次,都能再次扶摇直上屹立于世界之巅一样。是不是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毕竟也是经常负伤的江湖人,周映年能把体表的伤口处理得七七八八,内伤和性瘾还得留给孙方群头疼。离药王谷还有三日车程时,秦川终于恢复到能和周映年说上几句话,挥舞几下四肢表示自己还没瘫痪。

    彼时天色向晚,周映年在草地上铺了层被褥,把秦川抱出来吹一吹微风,又下河摸了几条鱼,生火烧鱼汤。离开剑冢时,霍叶遥借了他一辆能容纳两人睡觉的更宽敞的马车和一整套厨具佐料,让人不至于饿到啃树皮。

    秦川安静地坐着,很眷念地从花草泥土看到晚霞暮云——他的视力被长久的黑暗和骤然反复的明火摧毁了,看远处的东西都像蒙了一层雾——良久良久,才把视线凝固在周映年身上。

    对方搬了个石头当凳子,高高兴兴搅着锅里渐渐飘出浓香的汤,面上一派愉悦和对生活的热爱也许对他来说趴在地上挖蚯蚓都是极有趣的事情,很难说究竟是刺痛了秦川的眼,还是激活了他身体里沉睡着的飞扬恣意的那一部分。

    ——我也曾昂扬独步天下。

    即使被废了一身武功,他也还能调动起足以统领整个门派的谋略智慧。当初秦川年岁尚小犹能令锦燕旧部信服,如今阅尽千帆裹着吞吐天地大将之风,假以时日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等温度合适后,周映年盛了一碗汤,小心挑了几块鱼肚子上的rou,一勺一勺舀给秦川。他本来担心秦川久居高位心高气傲,这般照拂可能引起反感,但对方看起来并无不悦,也就不再扭捏了。

    一碗热食下肚,人又有了活着的实感,但秦川平素持重内敛惯了,只是微微点点头表示感谢,沉默地注视着周映年收拾厨具,往篝火里扔了几块木材保持夜里取暖。

    但一旦基本生理需求得到满足,神经恢复到能再次处理饥寒之外的需求时,从小腹翻涌起来的热潮又一次击碎了他对有朝一日恢复成正常人的幻想。经受过那样的磋磨,本以为自己已坚强到不会因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而羞恼愤懑,可是曾经支撑他昂起头颅的骄傲倔强依然发出了被刺穿的悲鸣。

    他慢慢蜷缩起来,试图掩饰开始流水的下体和逐渐潮红的面颊。至少、至少他不愿让周映年看到更多自己不堪的模样。

    要抱人回马车时,周映年还是发现了秦川被情欲折磨到两眼涣散,指甲把皮肤抠出血的样子。被玩弄到完全坏掉的身体无法抵挡去寻找雄兽的渴求,但理智仍在悲泣着切割即将断裂的神经。秦川想咆哮尖叫让周映年离他远一点,饱受摧残的声带挣扎着发出第一个音节后就坏掉了,只能发出可怜的气声。

    周映年低下视线,怕再看到昔日豪杰如今的惨状就会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而怜悯是如今秦川最不需要的东西。只是紧紧抱住秦川,像母亲安抚婴儿一般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任人把脸埋进自己的胸膛。

    等秦川从灭顶的恐慌和焦虑中平静一点后,他把人轻柔地抱起来放进车厢,然后拉下帘子,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已分不出更多的心思处理其他刺激,秦川有些困惑地看他赤条条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半的理智尖叫着否认周飞仙绝不是那样的畜生——然后发现他分开双腿,将手指探进……那个位置应该是,会阴?

    接着目瞪口呆看周映年迅速解开他的裤子,温和地抚摸了片刻已经红肿胀痛一跳一跳流着前液的yinjing,摆着腰一点点将它吞进了体内又紧又热的通道里,又慢慢上下起伏taonong起来。

    一时间万种思绪冲上心头,激得他满面通红。

    等缓过来一点,秦川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飞仙何必做到这种程度呢?”何必为我这么个废人劳神费力大动干戈?

    这话不比清风过耳更明显,周映年还是听见了。他停了停动作,很慢、很坚定地说:“因为我还是个人。”因为你也是个人。

    大概是数年来为数不多调用起面部相关肌rou的时刻,秦川微微笑了笑,勉力抬起手臂,做出一个类似于拥抱的动作。所以周映年紧紧回抱了他。

    秦川模糊的视野里,周映年近在咫尺的面容显得那样清楚,不由得更细致地描摹起对方的五官,期望这张脸能在记忆里停留得久一点、清晰一点。

    狭小的空间里也许有什么别的事物发芽了。周映年开始在秦川伤痕累累的胸膛上印下细细密密的亲吻,试探着往身下人的后xue里探入一根手指。如他所料,那一处早已热情地分泌出情液嗷嗷待哺,便又加了两根手指,摸索起能让人快乐的那一点来。

    当秦川靠后边被揉上高潮,射了周映年一肚子时,他们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吻。秦川从未幻想过,原来温水一般的性事可以这么舒服。周映年当然也没体验过,记忆里关于林祁阳那段惨烈的初夜被今回的缠绵覆盖,在连绵的情潮中勉强分出一点心神忧虑自己雌xue的胃口是否会不再餍足于手指的抚弄。

    连周映年都摆不动腰后,就跟秦川贴着耳鬓厮磨半晌,其间被对方亲了亲耳垂,一贯厚脸皮如他也难得红了脸。

    天明时周映年揉着侧腰踉踉跄跄牵回马,歪歪斜斜靠在驾驶位上,幽怨地看了看得到满足在车厢睡得香甜的秦川,在马车颠簸过碎石时差点痛哭了。

    【药王谷】

    孙方群从医疗的小室出来时,周映年正仰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那人负着手,面上一派欣悦,似乎天下一切事物都显得那样可敬可爱。他穿得很朴素,但胜在身姿挺拔,自有一种玉树临风的潇洒气质,好像无论如何也无法折弯那根脊梁一般。

    孙方群的思绪不免飘远了一点。门人都猜测他对这人格外宽容,多半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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