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寻踪_(十四)夜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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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夜课 (第2/5页)

的一个少年薅着头发用力而快速地摇动着,大张的嘴里一根黑红色的硬jiba进进出出、隐隐现现。

    “哈哈,你们三个正好赶上,秦大侦探的大jiba又要开炮了!”尖头鼠相的葛涛朝着小林和呆立在他身旁的两个一大一小的两个伙伴打着招呼。“瞧瞧,秦大侦探的这门黑炮,又上足了炮弹呢,呵呵呵呵……”葛涛把薅在手里陆冲的脑袋拉开,另一只手掐在秦柯的yinjing根上,把充分勃挺的粗硬jiba使劲地甩摇着,上面裹满了的粘稠唾液四处飞溅。“陆老师,这根大黑jiba被你吃的够不够硬啊?”葛涛无耻地问道,一边把秦柯的硬jiba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啪啪作响。

    “啪啪”两声,两记生牛皮带抽打在陆冲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两道红檩。“cao你妈的,问你话呢,你他妈哑巴了!”铁柱阴着脸狠声问道。

    吃不住疼的陆冲尖叫了一声,慌不迭地回答道:“报告首长…硬…够硬……”

    “够硬了该怎么着啊?”又是一记皮带在屁股上拍响。

    “报告首长…够硬了…该…该插进我的屁眼儿了……”陆冲屈辱地继续回答。这已经是陆冲第二次吃硬了讲台上那位陌生的受驯伙伴的jiba,第一次吃射后一滴不漏地射在自己的嘴里。按照小主人的规定,第一次要口射,第二次则要肛射。

    “那你他妈还愣着干嘛,还不转过身屁眼儿朝天式啊!”旁边的胖子索性一脚踹在陆冲的侧胯上。

    陆冲按照命令转过身,高撅着屁股,惦着脚极力朝着讲台上凑近。当高撅的屁股靠近了讲台桌面,一直堵在他肛门里的一根青萝卜被葛涛一拔而出。失去了撑力的肛门猝然回缩收紧,只留下了一个一角硬币大小的圆孔朝上洞开。葛涛左手掐着秦柯坚硬如铁的jiba中部使劲地压低,饱满的guitou终于顶在没有闭合的孔洞外端。葛涛右手猛地一推秦柯的屁股,粗黑的硬jiba灵蛇入洞一般噗地一下撑开rouxue,深捅进肠道中。

    “噢”“啊”,两人同时发出了痛苦而屈辱的呻吟。没有任何的缓冲适应,两人的身体就分别被葛涛和铁柱一起把持着反缚住手臂的绳索,剧烈地相互碰击起来。结实的下胯撞击在健硕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急促而剧烈的声响。

    两个多月以来陆冲已经承受过数不清次数的jianianyin。几乎每一个休假日他都要去那个荒郊野外的地堡报道,全身脱光剥净后,被扯着jiba拉进幽深的甬道。除了被那群顽劣村童们花样百出的玩弄yin虐之外,就是数不清次数的轮番jianianyin。从最初级的挨cao,到接力式的轮jianian,再至多人同时施予的群jianian,直至让他身心欲裂的双龙。甚至还曾在自己任教的学校,在运动馆的训练器械上还被自己现在的学生前后夹击轮jianian通宵。今晚接到了临时指令的他半夜三更一头雾水地赶到了这个偏远的山村小学,当依照命令在初冬的夜幕中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推开四年一班的教室门后,第一眼就愕然看到了浑身赤裸、仰面半躺在讲台上的一个陌生男人。没等他回过神来,身后押送他的两个少年几脚就把他踹到了教室内,驱赶着他登上了讲台对面的书桌。被勒令双手抱头,挺直身体,深蹲马步,双脚分踩在过道两侧相邻的两张书桌上,与满教室的观众们一起观看对私家侦探秦柯的第二场测验。

    秦柯大叉着双腿,身体后倾仰躺在黑板前的讲台上。背缚在身后的双手压在自己的尾椎之下,而悬空后躺的上半身由于拦在颈后一根绳索的牵拉不得不艰难地向上直挺,绳索的两头分别拴在向两侧抬举着的双脚的大脚趾上。一根拉紧的绳索使得仰躺的私家侦探只有腰臀部位艰难地支撑着桌面,而分叉的双胯使得最隐秘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坦承给讲台对面那一排排座椅上的小观众们。尤其一根双爪铁钩牢牢地勾在私家侦探的两个鼻孔中,拴在鼻钩末端的细绳向上紧拉,绕过教室屋顶的木梁,垂下的另一端系在他的yinnang根部,将抻长的两个睾丸吊在空中。

    十三岁的小狗子端坐在讲台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把尖瘦的脑袋探在私家侦探叉劈的双胯间。此时轮到了他的拔毛时间,顽劣的少年微眯着双眼,仔细地在私家侦探羞耻大敞的下胯间扫视,在已经被拔掉了大部分、已渐稀疏的阴毛丛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坏小子咯咯一乐,右手捻起尖细的手指,在yinnang底部靠进肛门的地方鸡啄米一般飞快地动作起来,随着他手指中一根根阴毛的增加,私家侦大声的报数也屈辱而痛苦地响起:“一百三十一、一百三十二、一百三十三……一百四十。”每被拔掉一根阴毛,努力完成考核的私家侦探都被勒令大声报出数来,而且不许数混报错,否则考核立即会被宣布失败。

    “够了够了、够数了、别拔了……”座椅上传来几个男孩异口同声的提示声。按照事先的规定,每人只有拔掉十根阴毛的限额,还没有轮到去亲手拔毛的男孩自然着急,生怕有人超额而轮到自己时无毛可拔。

    “急什么?”小狗子白眼一翻,不乐意地说道:“不知道还有屁眼儿毛没拔呢吗!”小狗子左手在私家侦探悬在讲台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着清脆的巴掌响,探出在肛门口外的一截木柄随着臀肌的颤动也剧烈地摇摆了几下。圆轱辘的木柄如鸡卵般粗硕,大部分深插进直肠,只留下一个柄头伸在被撑圆的肛门外面。小狗子仔细地在被撑紧的肛周寻找着拔除的目标,尖细的手指在敏感细嫩的肛门边缘无耻地撩拨,无耻地看着堵着异物的肛门无奈地一下下紧搐、收缩。突然,小狗子手指连动,在已经毛发稀疏的肛周不同的位置分别拔下了三根肛毛。小狗子把三根细短微卷的肛毛举到了满脸痛苦的秦柯面前,得意地命令道:“报数!”

    “报…报告…肛毛…已经…四十二根……”秦柯满脸臊红,却不得不痛苦地报出数来。仅靠着臀上腰部的一点部位和垫在腰下的双手支撑着上身直挺、双脚朝天的仰躺躯体,且长时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已经让他浑身肌rou酸胀。在冬夜并不暖和的教室里,身上也已密密渗出了莹莹的汗珠。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珠,秦柯愧臊不堪地望着对面一排排座椅上伸长的脑袋,一双双无耻的眼睛满含着戏谑和嘲讽在自己的身体上扫视。尤其是坦敞的下阴和撑开的肛门,更是被盯看和议论的重点。对于受难的私家侦探,此刻身体上的酸痛已经远远抵不上这些下流的目光和污秽的言语所造成的戕害。时而在恍惚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曾让自己丧尽了所有男人尊严的敌军娃娃兵营中。施恶者都是一般相仿的年龄,只不过那些营养不良的黑瘦娃娃兵脸上露出的是凶狠和恶毒,而面前的这一群不良少年则是满眼的戏谑和yin荡。

    小狗子小心地把捻在手指间的“胜利果实”——亲手拔下的十根阴毛和三根肛毛放到秦柯屁股旁边的一个小碟中,碟子中部已经盛满卷曲的毛发,自然是他的前任们的成果。当所有的阴毛和肛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后,会一根根细致地粘在此时正插在肛门里的那根圆木柄的头部,做成一根耻毛笔,蘸上特殊的“墨汁”在被考核者的身上去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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