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寻踪_(十四)夜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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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夜课 (第1/5页)

    十四夜课

    漆黑的校园内外寂静无声。

    随着一束昏黄的车灯摇摇晃晃地照射过来,一阵摩托马达声也从荒僻黝黑的山路由远至近逐渐清晰地传送过来。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左扭右拐、颠颠簸簸地开到了泥坳村小学破旧的铁门前。

    “嘻嘻,福子哥,真不骗你,今晚绝对有好戏瞧嘞!”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一个干瘦的男孩双臂环抱着身前手扶车把的一个壮实少年嬉笑着说道。

    “哼,大半夜让我来学校,我把我爹的摩托都偷骑了出来,要是没好戏,看我不擂你个半死!”被称作福子哥的少年故作凶恶地说道。

    “哪敢啊,福子哥,你是咱校的大王,谁敢骗你啊!嘿嘿嘿嘿……”小林满脸陪笑道。

    “福子哥,小林哥没骗你…”坐在福子身前骑跨在油箱上的一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男孩回过头说道:“…放暑假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见小林哥找来的好几个大哥哥,就在这cao场里把一个解放军叔叔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光着腚押到一个面包车上拉走了。”

    福子瞪大的双眼里仍夹杂着些许怀疑,看着身前扭回头朝自己说话的小脸。这个刚刚十一岁的严小磊是泥坳村小学严校长的小儿子,虽然有一个出身于乡村教师、不苟言笑的校长父亲,但从小就顽劣调皮、不服管束,与学校里高年级几个大王子级别的学生打得火热,天天混在一起。今晚正是这个严小磊带着小林跑到自己家一脸神秘坏笑地约他出来,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冒着胆子偷骑了老爸的摩托车深夜来到了学校。

    “哼,那个解放军就那么听话?乖乖地让扒了裤子,还被押走?”尽管相信严小磊,但满腹的疑惑还是忍不住冲出了福子的嘴。

    “真的,手都被铁铐子铐上了,还被扯着…嘻嘻…扯着他的大黑jiba,能不乖乖地跟着吗……”严小磊越说越兴奋,乌亮的眼睛在昏黑的夜幕里闪闪放光。“……那几个大哥哥对那个解放军叔叔连踢带打,一路押到了校门口的面包车上。”小调皮鬼描述着当天他躲在教室的窗户后面看到的情形,似乎又回到了当时那刺激的场景当中。

    “那后来呢?”内心已经开始狂跳的福子追问道。

    “后来…”严小磊摸了摸头:“…嘻嘻,后来就被面包车就拉走了呗,我就不知道了。噢,对了,林子哥跟着去了,好像还有亮子哥、大旺、二旺他们。”

    福子半扭过脸,斜看着坐在摩托后座上的小林,惊异地问道:“你们几个跟着去了?把那个解放军叔叔拉到哪去了?”

    “嘿嘿,押到唐帅宝的唐家大院里了。”小林一笑,脸上一副自豪的表情。

    那个被骗与战友前来见面的军官秦龙天和被教练陈虎骗到野外进行天体训练的健美学员黄威同一天被贼头胡良联合刘闯、许亚雷、唐帅宝一同设计诱捕落网,小林、亮子几个也是参与者。正是他们找到了严小磊,让他从校长老爸那里偷出了暑假期间已经封闭锁门的校门钥匙,提供了让年轻军官一步步踏入了诱捕陷阱的场所。严小磊作为初次参与者,自然仅仅获得了躲在教室窗户后面观摩了诱捕的过程,看着双手反铐、衣襟大敞、羞处尽袒的军官被六、七个少年光天化日之下,在空旷无人的cao场上肆意戏耍侮辱,已经刺激得无以复加,却根本想象不到小林、亮子他们在随车去了唐家大院之后所看到的一幕幕更加惊世骇俗的场景。而这次严小磊又是偷出了校长老爸的校门钥匙,提供了今晚龙三对私家侦探的考核场所。作为二次协助的奖赏,严小磊也被允许可以登门入室,一窥玄机了。

    “噢,押进院子怎么着了?”福子也已被严小磊的话挑逗得急不可耐,急着让小林说出后面的事。

    “这还…这还真难说出口呢!而且,福子哥,院子里可不止就那一个解放军叔叔,还抓了好几个壮叔叔呢!”小林回答道。乌黑的眼睛精闪发亮,被黑暗的夜幕遮住了臊红色的小脸已微微发烫。他与亮子、大旺二旺俩兄弟都已两次造访过唐家大院,无论是第一次押送着刑警队长高剑峰初赴虎xue,还是其后对秦龙天及黄威的双人诱捕,在唐家大院里看到的一幕幕yin虐调教大戏的确让初谙性事的男孩难以启齿、羞与人言。

    “啊?还有好几个!”福子瞪大了眼睛。“你奶奶的,看都看着了,还有啥难说的!快说!”福子越发着急地追问道。

    “嘿嘿……”小林嗤笑着摸了摸头,咧着嘴坏笑道:“……那场面咋说呢!呵呵,福子哥,洗澡堂子去过吧?那些壮叔叔们在院门口…嘻嘻…就都脱得浑身精光一丝儿不挂,站得溜直,排着队挺着大jiba敬礼报到…呵呵…进到院里就更热闹了…嘻嘻嘻嘻…壮叔叔们一起光着大腚开始cao练,一个个狼哭鬼叫,jiba卵子胡甩乱飞,哈哈哈哈,别提多他妈丢人了!”

    “啊……”福子张大了嘴,满脸惊异,脱口追问道:“cao练?咋cao练?”

    “呵呵,那花样可多着呢!”正不知如何表述的小林挠了挠头,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在唐家大院的那几日每天晚宴时必开的光腚表演会上,开场节目就是站成一排的光腚叔叔们一人四句接龙唱念的由少年打手们集体创作的《脱光大腚开cao练》歌,于是鹦鹉学舌地背诵起来:

    “……皮鞭板子噼啪响,电棍呲呲捅个欢;牲口嚼子嘴中咬,皮条麻绳勒紧缠……”小林也没完全记住,想起哪段就背哪段:“……嗯——驾辕拉车累半死,负重行军流臭汗;光腚做caorou挂鞋,犯规拉出狠cao练…水管穿肠清粪道,挨个噗噗喷大便;集体洗澡站一排,挺胯撅腚听令转……嗯——一天不准拉屎尿,屎洞尿眼全堵严;晚上才把塞子拔,屁股围圈齐排便;屁眼里外洗个净,整个通宵没空闲……嗯——小鸡拔河拉大鸟,卵子吊砖抻大蛋,红肿大咂掐拧弹,屁眼cao得rou外翻……嗯——每晚集体光腚舞,摇腚拧胯舞翩翩;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jiba抡成圈,哈哈哈哈……”浑小子东一嘴西一句,一段一段地背诵着把自己都逗乐了。

    福子瞅着满脸坏笑的小林,听着他一嘴污秽不堪的yin诗,有的明白,有的也听不太懂。但听懂的那些话已经让福子感到内心狂跳,呼吸紧促,更是强烈地意识到今晚在这个黑漆漆的校园里面一定藏着大不平凡的隐情。

    严小磊已经从后座上下来,走到铁门前,掏出了钥匙,把角门上的大锁打开,随着小门的开启,福子扶准了车把,一给油,摇摇晃晃地从角门开了进去。

    教室的门一打开,明亮的灯光连同热烈的嬉闹声一下扑向站在门口暗夜中的三个身影。在六只好奇的眼睛前,讲台上正在进行中的匪夷所思的画面也跳入三个少年的眼帘。一个瘦削而结实的身体浑身精光,劈着双腿叉蹲在讲台桌上,腰身直挺,双臂背缚。一个穿着齐整的少年蹲在他身后,支起的一条腿顶住他的脊背,一手紧薅住他的头发。而讲台下还有一个浑身光光的人,也是双臂背缚,后撅着屁股半蹲着身体,探在讲台上叉劈的双胯间的脑袋也被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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