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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一粒名叫自由的种子 (楼诚第一人称) (第2/2页)
的时候yinjing都会喷涌出粘腻的jingye。 当时的我没有接受过性方面的知识,所以只有好奇一个问题。 为什么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明显被欺负了,还会感受到愉悦? 后面我去问了余恒温,我还记得他诡异的笑了笑,对我说:“也是,你是个哨兵,未来得会去标记向导。” 然后他就给很粗暴地给我看了各种类型的黄暴视频,以及不同的真人演出,男女和男男都有。 在一对这对男男性交之后,场面渐渐上升到一群高大的成年男性一起强jianian一个十几岁瘦弱的男孩,不同男人的紫黑色巨物把男孩的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粉嫩的xiaoxue都塞满,有时那脆弱的后xue还会有两根巨根一起进出,他们将男孩摆弄成不同姿势,他们肆意地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男孩身上,尽管他们并不相识,但他们一起谈论着他,辱骂着那个男孩,他们闲下来的时候还会一起谈论这世道的混乱,我一直觉得他们缺根烟,但烟是贵族才消耗得起的奢侈品。 那些男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直到那个男孩由先前的抗拒再到后面的麻木,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不知廉耻只会求cao的母狗一样。 他的身体被他人的jingye和尿液灌满,躺在地上半死不活,流出的那些白黄色的液体里混着刺眼的红。我还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他眼睛里的泪已经流干,他应该对我有过希冀,那双如黑曜石般的双眼透着光亮看着我一点点熄灭,最后他发现我不过也是一个被抓来的可怜人。 最后他以自己为代价赢得了这场抗争,他用自己的牙齿咬断了一个正在cao弄他嘴的男人的yinjing,咽下那坨软rou,他达到自己的目的,成功被噎死了,死前是解脱的微笑,像是对我无声地述说着他的痛苦。 尽管之后他的尸体还被杜伽肢解,分成一小片的烤着品尝。 我始终没有什么反应,然后杜伽开始述说002是如何感到恶心和害怕,他又是如何折磨的002,他yin荡的笑声让我感觉不舒服,就好像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王。我眼睛一直注视他,仿佛他是个毫无生气的死人。 他慢慢就改变了想法,大概是因为我太过于平静了,没有用那些折辱人的手段,他知道对我没有用,而他用在我身上的其他手段所造成的痛苦,实在是不及余恒温的十分之一。 我对他其实产生了疑惑,为什么他不自己去上那个男孩,而是叫那些高大的男人? 我开口问他,好像惹恼了他。 他发了疯一样用尽了他的刑具,我的双腿被一节节打断,右手手臂和指骨被碾碎,身上也被针刺和火烙,但这些都没让他看到他想看到的惨叫与求饶,最后他想到了那个寄生类虫族来折磨我,我也得以窥见那个虫族的全貌。 那个虫族是个黑色长发的青年,额头和眼角上有许多暗红色的花纹,他沉默寡言,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听到杜伽的要求后,他从身体分裂出许多没头没尾的暗红色虫子,它们蠕动着爬进我的身体,从耳朵,从嘴巴。 起初没有身体没有什么太猛烈的感觉,后来能明显感觉到那些虫子在血液里流动,慢慢感觉整个内脏都遭到了那些虫子的啃噬,全身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其实我觉得这样死去也挺好,反正我也无牵无挂,无依无靠。 后来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002突然闯进来,他不知道干了什么,把杜伽弄倒,杜伽就晕倒在我的不远处,他自己和那个虫族打了起来,002明显不是那个虫族的对手,打的久了就落了下风。 他们造成的动静将我惊醒,等到完全清醒过来,才明显感觉连呼吸都充斥一股腥气。 002的出现如同给予走进沙漠的人的一滴水,倒是提醒我这个任务还没有完成,总不能牵连其他人也死在这里。 我咽下了卡在牙槽里药片,它可以让人暂时失去痛觉,余恒温给予的,副作用未知,不过不会立马死就行了,这也是他还在实验中的药品,想要拿我当小白鼠,不过我成为他的小白鼠已久,试过的药剂不计其数。 虽然余恒温一直当我是个实验品,但为了让我更好的完成任务,他也传授一些医学知识,比如大多数药物的辨别、人体致命部位的位置。 我从精神图景里唤出狮鹫帮助002对付那个虫族,狮鹫带来一阵混乱,而我挣扎着爬到杜伽身边,趁机对杜伽补刀,刀准确无误地割破他的喉管,没过多久他就失去了呼吸。 那个虫族反应过来冲过来一下子就击飞我。他抱住已经被我杀死的杜伽,声音嘶鸣,我隐约看见他的眼里也落了泪,还来不及感叹些什么,我仿佛惹怒了他一般,他对我下了死手,招招致命。 我边应付他边后退,痛觉虽然暂时失去,但是残缺的部分依然残缺,我的骨头依然是断了和碎了的状态,有可能来不及治疗就彻底“罢工”,身体里的那些虫子更加凶烈的冲击,有的开始顺着我的耳朵开始爬出。 狮鹫冲过来挡在了我的身前,挡住了那个虫族的去路,那个虫族怒吼着看着我们远去。 002背着我一起冲了出去,这些天他应该摸清了地形,逃的时候是如此的迅速,这里原来是一家倒闭的商场,我们一直被搁置在地下,这里已经堆满了垃圾,随后他引爆了早就准备的炸弹,爆炸像一朵红色的花绽放开来,将所有罪恶都掩埋。 不知道怎么的在那一刻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瘦弱的男孩绝望的双眼。 他好像在我的心里种下了一粒种子,一粒名叫“自由”的种子,尽管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自由代表什么。 我和002一起坐在狮鹫上面,它带着我们飞回王宫。 我的状况很糟糕,一咳就能咳出几条虫子,吐出来的那些虫子甚至还在蠕动,痛觉也渐渐开始恢复,身体像是散架一样瘫痪。 我难受地靠在002身上,他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大概感受得出我的受伤的位置,尽量不去触碰,那些虫子不会爬到他身体里,大概是认定了我这个食物,他好像有些担心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小心地抱着我,身上的衣服染了一身我的血。 我已经意识模糊,身上的血液慢慢凝固,额角开始冒汗。不知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他的精神力轻抚过我的精神网,他看不到我那些痛苦的记忆,却能共享那些痛苦的感受。 他现在就是准备分担我现在的痛苦,我还记得他那时的向导信息素像是还没发育完全,很淡,几乎闻不到,印象中是一种很清新的味道。 而我带着那只“狗链”,信息素的味道被抑制住,他无法闻见。 就这样狮鹫带我们一起回到王宫,他抱着我回到了那个房间,余恒温就在哪里等着,我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 之后我再也没见到002,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我们就像两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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