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粒名叫自由的种子 （楼诚第一人称） (第1/2页)

    将心沉入海底，那些扭曲和昏暗的念头像水泡一样浮出水面。

    仔细想想，其实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留念太久的，人的一生总是会充满许多不幸，我或许早已经习惯了。

    我是一个哨兵，他们从垃圾堆里找到那时才5岁的我，说我是帝国唯一的ss级哨兵，然后告诉我我的职责，守卫这个帝国，或者说是这个开始腐朽的贵族阶级。

    我对家人没有意识，大概就是被大火烧焦的尸体，所以也就成了他们肆意的理由。

    在他们眼里，一个黑暗哨兵的危害不言而喻，所以他们不会教我如何当上一个统帅，而是去成为一个不见天日的暗杀影子，一个吸引公众目光的噱头，只需要去除掉黑暗哨兵这个肮脏的影子。

    我从来没把自己当过人，大概是兵器，他们也一直这样认为我只是个称职的兵器，所以才能无所顾忌地让我去保卫他们的权利。

    我一直被关在大同小异的实验室，大多数时间面对同样雪白的墙壁，看不到窗外的风景，也感受不到有温度的风，血迹总是在我手中停留，或许留有不屈的冤魂在怒吼。

    实验室虽然大同小异，但是却有各种各样折磨人的方法，也许人类真的有无限的潜力，每次的实验都是不带重样的让你痛苦。

    是的，痛苦，永无止休的痛苦，能让人感受到绝望的痛苦。

    当然这些痛苦已经远去许久，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们已经很少刺激我了，我也会将它们埋着记忆深处。

    虽然让我记忆深刻的事也有那么一些，但是重要吗？

    或许吧。

    囚牢中的金丝雀没有飞翔的资格，我也没有。

    那时，我好像才十二岁。我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大概是初夏的晴天。我第一次走进了皇族的宫殿，那个被夸耀称为“赫兰最耀眼的宝石”的地方。

    他们带着我无非是去向女王表明态度，表明会一直效忠于帝国，但可笑地他们还往我脖子上带上“狗链”——我一直这么叫它，他是纯黑色的，形状确实与真正的狗链差不了多少。

    他们专门研发出来对付罪犯或不好控制的实验品，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只知道他很结实，结实到我曾经亲眼看到佩戴它的人成了灰烬，而它没有一丝损坏。

    后来我也亲自体验了一把，里面的药品麻痹了中枢神经，让不服从管教的实验品能束手就擒，里面还埋在大量的炸弹，至于我为什么还活着。

    在她死之后，我从余恒温口里才得知，是她早就帮我把“狗链”里的炸弹更换了。

    这座宫殿很大，我被他们领着走了许久才看见女王，模样大概才二十几岁，面容姣好，微卷的金色长发像瀑布一样铺下来，那眼眸像一颗深邃的蓝宝石，是大海一样的深蓝色，当她扫视你的时候，无由来地让你感到心都在颤动，做工精致的长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再搭配上优雅的姿态，看起来有一种奇异的高贵。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上，微微颔首，向他们问道：“他就是那个哨兵？”

    那些人笑意盈盈地迎上去，向女王讨论我的价值，而女王能开出的筹码有多高，就像我只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商品，事实上在他们的认知里我也不能有自主意识。

    我一直默不作声。

    之后我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关了许久。每天见的人只有给我注射营养针的医生。

    我没有任何能表明时间的仪器，只有每天在心里记忆时间。我还记得那天是我被关在这里的十五天，门口传来声响。

    “001，有任务。”外面有个男人说道，是余恒温，他是一直负责我这个实验品的研究员。

    我走出去，他领着一个男孩过来，亚麻色的头发，像一个熄灭的太阳。

    当他抬起头，我看见他的眼睛时，那里却像是正在燃烧的火焰，淡金色的最深处是藏不住的桀骜。

    那一刻，我对他充满了好奇，他必定是经历了一个不完美的人生，一副残破的躯壳里装着一个不完整的灵魂。

    旁边的余恒温又摆出惯有的微笑，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和善的人，我以前也这么想过，但是当他把我关起来饿了大概三天，又在黑暗中被一堆老鼠啃噬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

    老鼠并不是普通的小白鼠，而是注射试剂强化过后的变异鼠，他们以食rou为生，那种处于黑暗之中，安静地只剩下老鼠啃食你的声音。

    实验室那种没有一点希望的地方，就是一群只有臭虫的群居地，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将拿着的文件袋给那个男孩，说道：“001、002，你们要合作出一个任务，任务内容在这里面，完不成的话你们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处理你。”

    我点头，男孩也一起点头，淡金色的眼睛一直幽幽地盯着余恒温。

    他和我一起走进房间里，任务内容很明确，刺杀一个和虫族合作的贵族，名叫杜伽，四十五岁的中年男人，还是个没有伴侣的b级向导，这个任务的危险在于他拥有寄生类虫族的保护。

    杜伽的府邸戒备森严，他的计划是我们假扮成奴仆潜入进去，他去应对那个虫族，我去杀死任务目标。

    潜入的时候很顺利，就是潜入之后遇到了点麻烦，杜伽见到了002时把他抓了起来，我那时都怀疑杜伽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而002让我不要轻举妄动，他感觉杜伽不像是察觉到了我们，但由于这一突变，我们不得不临时改变了计划。

    002被关在什么地方我不得而知，我开始委婉地向其他奴仆打听，他们说这是老爷的爱好，老爷有严重的虐童癖，这些年越发严重，我有些不明白他们所讲的意思，不明白那个所谓的虐童症。

    直到再过了几天，我也被抓了去，我去的时候杜伽正在用一些东西伤害002，像是刑具，002赤裸着身子架在一个铁架子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铐住，他的口中塞了一个镂空的银色球体，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上半身大片区域有被鞭打的痕迹。

    他的下半身，淡粉色的yinjing被套上了一圈黑色的铁环，一根巨大的棍状物体塞在002的后方，杜伽慢慢抽动那根狰狞的巨物，把002粉嫩的后xue被弄得血淋淋的一片，但002并不屈服，带有怒气的眼睛始终紧盯着杜伽，而后看到我来了，他的眼里闪过慌张和屈辱，似乎很想逃避。

    杜伽见到我来了，就放弃了折磨002，转而想要摧残我，他把我也像002一样铐在那个架子上，他原本打算用对付002的那套对付我。

    先是给我看两个男性在面前交合，清楚地看见一个男人被当作母狗姿势一样骑，一个男人紫黑色的性器粗暴地撑开另一个男人的后xue，上面的那个人总会说些大概是辱骂的话，还会用手拍打着下面那人的屁股，下面那个人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愉悦，但还会应答，他们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