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父亲要求陪床后_留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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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宿 (第2/2页)

…哥哥好。”他拘谨地打招呼,心中疑惑。

    “这么小。”司朔宁看谌彦一眼,收了玩笑的态度,对小孩弯了弯唇,“晚上好啊。”

    宋予珩笑笑。晚上好吗,电梯慢悠悠上升,他看厢壁反光里男人的背影,想,好像也不是很差。

    谌彦家很小,一居室,装修简单得像出租屋,推门一眼就望见底。

    “早就想问,你这学历怎么还就住这地方开这车。”司朔宁嫌弃。

    谌彦关门的动作一顿,瞥宋予珩,小孩低头解着鞋带恍若无闻,于是转向司朔宁:“多正常。你要收拾什么吗?餐桌那里随便放。”

    司朔宁啧了声,没往下问,从双肩包里一样一样往外掏东西。

    “心肺等会我听一下,血压计也带了个来。再取点血样尿样,我带回去化验。”他声音低了低,看向谌彦,“HPV什么的还要查吗?”

    “抽血还是?”谌彦问。

    “梅毒验血可以。但HPV一般都是取样,”司朔宁拎出一袋拭子试剂瓶之类,抬了抬下巴示意,“尿道。”

    宋予珩透过塑料袋看见棉签细长根棒,微怔:“HPV…是什么?”

    “…一部分是性病。”谌彦看着宋予珩。

    “那查吧。”宋予珩低头,唇抿得很紧。

    性病。他没想过这个词会出现在他生活里。

    原来会得病。

    他感觉自己要烂掉了。要被那些腥臭体液浸透,从内而外地腐烂发臭,变成跟那人一样的肮脏东西。

    指尖开始发麻。

    他不敢再看两人。像从梦中惊醒。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被剥掉外皮,裸露令人厌恶的内里。

    普通的检查很快就结束。

    “只是血压低了点,可能多少有药物的关系,目前没什么大问题。”司朔宁下结论,“具体结果化验完我发你。”

    他把装着拭子的塑料袋往前推推:“取这个去吧,还有尿样。”

    “到屋里吧。”谌彦抚小孩的头,眼中情绪复杂,犹豫,“自己可以吗?”

    “嗯。”宋予珩垂眸,拿起袋子,指尖攥得很紧,塑料发出微弱的沙沙脆响。他转身走进房间。毕竟是别人家,他扒着门踌躇片刻,只是掩上。

    “你不一块陪陪他吗?”司朔宁问,看着谌彦,眼神里含点促狭又关切的笑意,“他不是你的小朋友?”

    “别开我玩笑了,朔哥。他才多大。而且…他又不能一直这样。他要走的。”谌彦苦笑。

    “好吧。”司朔宁转开目光,打了个哈欠,拉开椅子坐下,“哪来的小孩,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不过还挺乖的。”

    “可能害怕了吧。”谌彦瞥了一眼卧室门,轻声道,“他的事……挺复杂的,等他睡了再说吧。”

    司朔宁挑眉:“那你的事呢?别告诉我你这么多年就赚了这房子。”

    厨房拧不紧的水龙头有水滴嗒落下。

    谌彦愣,看向男人。余光里是四周苍白墙面,同十几年前老家的一样残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事说起来都过分幼稚,尤其在他哥的男朋友面前更难以开口。

    他欠下的是对方的十年,是一生。

    “你做什么工作,很累吗?”司朔宁望谌彦,声音暗下来,“小彦,你怎么变了这么多。”

    谌彦哑然,许久:“我应该的……哥。”

    下体烧灼的疼痛越来越明显。

    红肿的yinjing前段被撑得挺翘,后半垂下,有皮肤堆积,形成浅浅的褶皱。好恶心啊,宋予珩想。

    他把棉签往里又推了推,狭窄甬道艰难容纳过分庞大的絮团,摩擦带来的尖锐刺痛穿透他的神经。

    他不知道要多深。那个哥哥有教给他取样方法,但也说因为射了太多次,体液残留可能达不到检测标准。

    会更干净吗。宋予珩低头看着自己,体内的痛感甚至让他有松口气的感觉。像惩罚又像是赎罪。他不该高潮的。

    已经进无可进了,他慢慢抽出棉签。

    脱离的那刹宋予珩几乎产生失禁感。里面依然火辣辣疼着,顶端泌出液体,看上去湿漉漉的。他把那些体液蘸掉,也塞进瓶里。

    他从没有觉得自己这么令人作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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