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父亲要求陪床后_家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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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中 (第2/2页)

是紧紧关着,想必门外的人并没有窥探的打算。

    但拍门声还在继续,间杂着女人的叫骂:“两小时了!我回家两小时你这个败家玩意一直在这里他妈的放水。水费你交?你meimei在医院躺着呢!你还在这里洗这个破澡?你故意的吧宋予珩?就想看你全家死绝是吧?赶紧滚出来!…”

    他的继母,王付楠。

    宋予珩垂下视线最后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门口的叫骂越发歇斯底里和肮脏,他习惯了。

    在宋馨然生病之前继母虽然不怎么喜欢他,至少也能对他平和相待,最多也只是忽视而已。但最近她的憎恶越来越不加掩盖。

    毕竟亲生女儿呆在医院生死难卜,这个便宜儿子却健健康康。宋学成一直劝他理解,她压力太大了需要发泄。

    于是他用尽全力无视这些谩骂。

    他关掉水龙头,走到门前,努力忽视身下的酸胀刺痛,敲了两下门板,声音平和:“我要出去了。”

    女人冷笑:“不被人说洗不够是吧。”

    宋予珩没有回应,静静听着脚步走远,打开门扯下浴巾,却一不小心碰掉搁在洗手台上的塑料袋。

    他这才想起男人给他的药。

    快速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后,宋予珩拿着它回到卧室。

    鼻腔隐约发堵,身体冷得有些发僵,关节的活动都充斥着阻塞感。

    漆黑中他往前走了几步,膝盖顶到床边,他跪上去,在墙上摸索灯的开关,许久才找到打开。

    头顶裸露的灯泡顿时点亮这间隔板勒出的小房间,他不适地眯了眯眼。

    过分窄小的四方空间中勉强挤下一张床和一张书桌,床侧的过道仅仅允人通行。临窗夹角处整整齐齐地堆了几摞半人高的书,恰与窗台齐平。

    房间是从客厅里隔出来的。这套新房比起之前少的两万块,一半在位置和楼高,另一半就在于正好少的一间卧室。

    两室一厅。为了那间卧室的归宿宋学成和王付楠不知真假地争了半天,最终王付楠以女孩子需要隐私和不给就是不想让宋馨然痊愈的说法,将房间划给了宋馨然。

    即使宋馨然到现在都在医院躺着,那间她从未碰过的宽敞的卧室还是空荡荡地等着她。

    而宋予珩仅有这间隔间,逼仄,隔音很差,他却喜欢,至少是不会有人打扰的独属于他的地方。

    宋予珩伸手锁上房门,掀起被子把自己裹住,坐在床上盯着塑料袋下起伏的色块与形状,愣了很久才开始思考。

    要用吗?

    身体周围好像包着一层寒气,他用掌心捂了捂冰凉的皮肤,勉强摸到一丝温度。

    脑中又被碎片场景占据。

    压在身上的体重。被入侵的私密部位的疼痛。男人丑陋脸上挂着的yin笑。

    清晰又荒谬。就像看了一场混乱的情色电影。

    他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那袋药上。

    一瓶碘伏,一包棉签,一包创可贴,一盒药膏。

    他打开塑料袋,拿出那盒药膏。

    身下一片冰冷却略带烧灼地疼痛着,但这并不是他选择使用它的原因。

    那个人的关切与温柔不似作假,况且那人还叮嘱他要抹它。宋予珩一贯难以违背别人的要求,尤其是带有善意的。

    他拆开盒子,展开其中折成一条的说明纸,细细读完,才拧开药管的盖子,挤了些许在手指上。

    涂抹在…患处。他咬住唇,跪坐在床上,被子中好不容易捂出的一点热气又被冷空气剥夺,宋予珩受冷,颤抖着将手往身后送去。

    膏体触及皮rou,竟没有融化的迹象。他轻轻抹了几下,那种灼热仿佛缓解了些。

    头脑胀痛,思考都变得吃力,记忆也变得朦胧。宋予珩犹豫一番,收回手又挤了一点,将手指按在xue口,微微用力。

    被折腾半宿的xue轻而易举地容纳下裹着药膏的手指。宋予珩只在xue口粗略抹了一圈,不知怎么想的,竟继续往里伸入,循着xue道起伏,犹豫着按上在今晚给予他无限快感与痛苦的那一点。

    猝不及防的酥麻顿时贯穿他的神经,他无法承受地塌了塌腰,慌忙抽出手爬到桌旁拽出一大团纸巾擦手,身体不住地颤抖。

    是真的…

    桌上的书本因他忽然的动作被推下,砸到地上发出巨响,他没有捡也没有理会卧室传来的继母的叫骂,缓缓地蜷成了一团。

    他的欲望,他的高潮,他的沉沦…都是真的。

    他的确是被cao也会爽的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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