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差池_向日葵与风信子的花语:猫猫是毛绒绒的创口贴/代佬和他的小娇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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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日葵与风信子的花语:猫猫是毛绒绒的创口贴/代佬和他的小娇妻 (第1/4页)

    咕咕:老板,我把菲菲送回家了,给米米和曼特宁喂过饭了。

    陈知阕:【红包】

    陈知阕:好,我知道了,谢谢。

    咕咕:不客气,老板,早点休息。

    出租车开到老城区,坐在后座的男人脸上映着手机屏幕的亮光,眼下湿红,眼神涣散。

    “一共是40,先生。”出租车司机说道。

    男人骤然回神,沉默着扫码付了钱,打开车门下车。

    出租车司机从车窗探头看着沉默孤单的背影,犹豫地问道:“您没事吧?”

    陈知阕回头看着他,摸了摸擦干了泪水的脸,笑着摇头:“谢谢,我没什么事,路上小心。”

    他转身走了,出租车司机叹了口气开车离开。

    男人沉默着走过老城区昏暗的街巷,脚步踩过一片片黑影,肩膀擦过一盏盏浑浊的路灯。

    他站在一座有些老旧的两层小楼前,掏出钥匙打开护栏小门。

    路灯的橘色灯光下,路砖吧嗒吧嗒地落着点点水渍。

    握着钥匙的手颤抖着,钥匙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男人压抑地啜泣着。

    吱呀一声,小门打开了。

    漆黑一片的小楼里忽然亮起灯光,咯哒一声,小楼大门被打开。

    明亮的门里看不到人影,三只矮小、耳朵尖尖的身影蹲在门口,摇着尾巴看他。

    “咪呜咪呜——喵喵喵~~”

    中间胖胖的那只颠着浑身的rou朝他奋力奔跑。

    陈知阕蹲下来,抱住跑过来的菲菲。

    菲菲蜷缩在他怀里,圆润的绿眼睛担忧地看着他,不停蹭着他湿漉漉的下巴。

    曼特宁垂落着尾巴,安静地走到他脚边,踮起后爪站起来,两只温热柔软的小爪子摸着他的脸,用毛绒绒的额头蹭着他冰冷的脸颊。

    多米尼克在门口来回踱步,看着他抱起菲菲和曼特宁走进门,跳起来用前爪勾着门把手,努力地一跳一跳地后退把门关上。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了。

    曼特宁从他的怀里跳下去,迅速地跑到猫房间里翻找着什么。

    陈知阕无声地流泪,踩掉鞋子,脚步沉重地走到客厅,在沙发上蜷缩起来。

    菲菲在他怀里咪呜咪呜地扭着热乎乎又柔软的身子,舔着他下颌的泪水。

    小猫咪焦急地甩着尾巴,用冰冰凉的小鼻子凑在他脸上嗅着。

    “咪~~咪咕~~咪呜呜……”

    陈知阕哭得难以呼吸,却安静至极,贴着它毛绒绒的小脸磨蹭,泪水打湿了菲菲的毛发。

    多米尼克蹲在他头旁的沙发靠背上,一只银白小爪子摸着他的发顶,不停咕噜咕噜地舔着他的头发和额头。

    它像安慰受伤的同伴或者幼崽一样安慰着陈知阕,大尾巴伤心地拍打着沙发。

    “咕噜咕噜——咪唔——”

    但男人只是无声地哭得撕心裂肺。

    直到曼特宁嘴里叼着一个小绒布盒子,脚步急切地跑到他身边。

    他用力擦干净泪水,抱着菲菲坐起来,多米尼克跳到他肩上,用毛绒绒的大尾巴围着他的脖子,雪白尾巴尖在他脸上扫来扫去,绿色大眼睛紧盯着他,喉咙里还在咕噜咕噜地安慰着。

    曼特宁抬起黑漆漆的小脸,叼着盒子给他看,金瞳瞳孔放大地直直看着他。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曼特宁面前。

    曼特宁把盒子吐在他手心里:“喵喵。”

    陈知阕抱紧菲菲,菲菲温柔地舔着他的手。

    三只猫看着那个小盒子,催促地叫着:“喵喵喵!”

    他哭得双眼红肿,用手腕使劲儿擦掉泪水,嗓音嘶哑:“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打开小盒,泪眼朦胧地看着里面露出来的,一对绿宝石袖扣。

    ‘是不是很像我的眼睛?带着它们,无论走到哪里,我都陪着你。’

    菲菲和曼特宁挤在他怀里,和他一起看着那对绿宝石袖口。

    多米尼克跳下来,前爪扒着他的手。

    它和菲菲的绿色大眼睛,和绿宝石十足相似。

    猫咪们紧张地盯着他。

    陈知阕浑身颤抖着,尘封的回忆,像崩塌的神坛,轰隆轰隆地砸碎在脑海里。

    他张了张嘴,抱着猫,把脸埋进菲菲和曼特宁的毛肚皮里:“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他……”

    他终于哭出声。

    多米尼克也挤进他的怀里。

    三只猫安静地在他怀里,努力地用自己的毛绒绒去堵住他内心流出脓血的陈旧创伤。

    不要哭得那么安静,动物在受伤的时候是可以叫出来的。

    叫出来吧,陈知阕。

    “啊——我真的,我真的,我已经离开得那么远,我已经以为我快要忘记了……”

    “为什么,为什么又要让我遇见,我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我已经很努力地去遗忘了,杜琰,为什么又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不忘掉你,我要怎么过完这一辈子。”

    “我才是那个疯子啊,我才是那个可笑的以为有勇气就能解决一切的疯子。”

    “太晚了,我已经爬不出来了。”

    猫咪们用力挤着他的胸口,温热粗糙的小舌头轻轻舔着他的下颌和手指,一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安慰着他。

    轰隆——轰隆——哗啦啦——

    窗外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仿佛要淹没着世间的一切。

    秋雨绵绵,下了四五天,打湿了一切街景。

    早晨霜寒,陈知阕穿着宽松的麂皮夹克,脖子处露出一点黑色衬衫领,眼中带着红血丝,低头看着潮湿的路面,张嘴呵出一团白气,消散在空中。

    他慢吞吞地推着缀满蕾丝边的婴儿小推车走到寻止门口,掏出钥匙开锁。

    “早上好,我似乎来得太早了些?”

    一个高瘦男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声音慵懒低沉。

    陈知阕面无表情地转身看着他。

    来人身穿宽松淡蓝条纹衬衫和灰色麻花纹毛衣马甲,下身一条黑色西装裤,戴着无框眼镜,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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