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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清晨 (第1/1页)
沈逸宁和顾时安同时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消息声吵醒了。 顾时安半睁眼摸到手机,刚点开,一段长长的语音就从里面蹦出来。 是自己前几天包的小明星因为他昨天没有留下而闹脾气了。他发了一长段语音同顾时安撒娇,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他语音里流露的nongnong不满。 小明星叫夏至,十几岁就出道,选秀一轮游之后被顾时安看中他漂亮又娇气的脸蛋和长期练舞练出的柔韧的腰肢。一来二去上了顾时安的床后,两人竟然也柔情蜜意地好了几个月,几乎可以算得上顾时安的情人中留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 顾时安心情不错,顺手回拨了过去,开始轻言慢语地哄起小朋友。见沈逸宁刚醒过来,他顺手捏住他的后颈,迫使他跪到自己大腿旁。 沈逸宁识趣地用嘴咬开他的裤子,含住他的下身,慢慢用舌头在性器周围打旋。 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顾时安哄着夏至的情话,一边思忖着今天怎么推波助澜让这位祖宗快点去和他的小情人去过圣诞,自己好去补个觉。 “好啦好啦,昨天我公司有事才没陪你的……”顾时安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他用手指盘卷着沈逸宁的一撮头发,听着沈逸宁脖颈和乳尖的铃铛因为摇晃而发出的铃声,终于平复了一大早上被情人讨债而产生的燥郁心情。 “嗯?是家里养的的狗啦,脖子上绑了个铃铛,不听话乱跑弄出的声音……”顾时安有一搭没一搭地解释着,手按住住沈逸宁的脖子迫使他将整个喉腔都打开,将自己勃起的性器全部含进嘴里。 在答应了夏至今晚去片场看他当补偿后,顾时安终于挂了电话,粗暴地抓着沈逸宁的头发做了几次深喉后,沈逸宁几近不能呼吸,他快要窒息时,喉管里一阵热流涌进。他早已习惯jingye的味道,一边咽下,一边眨眼,试图挤掉生理性的眼泪。 他的视线投向顾时安的身体,得益于他极度自律的锻炼习惯同饮食习惯,顾时安的小腹上肌rou线条漂亮流畅,只是多道陈年的旧伤横贯在皮肤上,侧腹上更有一处碗口大的黑色伤疤,使得这并不算是什么好看的躯体。 但是沈逸宁也没什么了解的兴趣。别人暂且不论,以这家伙的恶劣作风,自己都无时无刻都不都想雇几个人半夜在路口套麻袋揍他一顿。 沈逸宁细致地将顾时安性器上残余的jingye都舔舐干净后,低垂着眼睛问:“主人,我后面的东西,能不能弄出来?” 顾时安忘性大,占有欲又强,沈逸宁吃了无数苦头后终于学乖了。 他的心情显然不错,一边低头划手机处理着信息,一边说:“去洗澡弄出来,把跳蛋留在那,今天和我一起去片场。” 沈逸宁眼前一黑,想着自己又不成补觉了。但是他面上没有其他反应,只是点点头走出房门。 沈逸宁从五年前求让自己做他的狗起,就一直住他家里。他明面上给顾时安做助理,实际上还得揽着全职保姆和大半个公司主管的活。顾时安是个再黑心不过的资本家,一早把沈逸宁的银行卡和各种账号转到自己名下。导致沈逸宁勤勤恳恳干了五年活,手头也就只攒了几万块保命钱。 沈逸宁疲惫地站在喷头下,打开花洒开关。将深埋在后xue的跳蛋扣出来后,他又将手指伸进去细致地抠挖着残留的jingye。 后xue经过一晚上的玩弄,早已变成了肠rou外翻的凄惨样子,被热水和流出的jingye一刺激,又开始火辣辣地生痛。 沈逸宁熟练地从浴室的支架上开封了一盒消炎药,耐心地给自己涂抹。 顾时安对床伴的怜惜从来不会给自己,要是他自己也不做好事后处理,估计人早就死了。但是沈逸宁也懒得悲伤春秋,这是他欠顾时安的,换做是他,估计报复的手段也不会比顾时安轻多少。 故事很俗套,大约就是在十多年前,两家是盘踞在L城的最大的两只地头蛇,原本祖辈几次商业联姻搞得关系活活络络的,到了父辈那一代,甚至都约好两家第一个小孩名字组个“安宁”,就差没定个娃娃亲了。 偏偏沈逸宁父亲不知道抽的什么风,让嫁给顾家的小meimei,顾时安的母亲向警察透露了顾家走私枪支的消息,在沈逸宁十二岁生日派对上,联合一早得到消息的警察给顾家来了个包抄。 沈逸宁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他十二岁时混乱的、满是血的生日。从小看自己长大的隔壁家的伯伯们,可爱的小弟弟meimei和总是给他带礼物的阿姨一个一个死在自己亲戚手里。 他和顾时安一起躲在餐桌下,浸湿血的餐桌布垂下,他死命拽着那个没比他大多少的顾时安的手不让他出去。两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顾时安的母亲边哭边对着自己脑袋来了一枪。 后来发生的事情,沈逸宁每每回想,都仿佛在透着一层血色的玻璃在回望一样,所有的画面和细节都溶进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中,令他难以拼接起完整的脉络。 总之,当八年后唯一逃出去的顾时安重新改头换面回到L城,在收购了沈家的白色产业后,暗地里将沈家走私一批药物的消息闹大上社会新闻,把沈家掌事的长辈们都送进监狱度过下半辈子铁窗生涯的时候,沈逸宁毫不惊奇。只是他还是心疼从小视自己如己出的后妈和异母的meimei,就把自己卖给已经是L城暗地里掌权者的顾时安,换他们下半辈子平平安安。 沈逸宁看着已经红肿发炎的rutou,感到为难。浅薄的医学知识告诉他如果任由它发炎不管,很有可能导致破伤风——但是,似乎发了疯的顾时安比破伤风可怕多了。他权衡了一下利弊,还是决定戴着乳环,等严重了再到顾时安面前卖个惨,就顺理成章地脱下来养伤了。 沈逸宁边思考边将身体从内到外清洗一遍,皱着眉头往后xue塞上那个跳蛋后,换上黑色衬衫和西裤,套上V领的白色毛衣,重新将自己打扮成秘书的正经样子——除了那个不可以拆下的项圈外。 虽然顾时安没有明说,但是沈逸宁也猜得出他就喜欢自己一面禁欲一面发sao的恶趣味,作为一条好狗,能减轻自己生活压力的事他也从来不吝于少做。 沈逸宁又给自己灌了两杯咖啡,提起精神回到房间,顾时安也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泛着潮湿的水汽,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瞥着沈逸宁来了,他随手将手上的衣服扔到他怀里。 沈逸宁将衣服搭在床上,跪在地上给他穿裤子。他后xue塞的跳蛋被压迫得疼痛,被西裤布料一摩擦,外翻的xuerou更是火烧火燎地痛。但是他的表情依然温驯,只耐心地给他拉上拉链准备系上皮带。把裤子穿好了,沈逸宁站起身微弓着腰给他系上衬衫的扣子。 顾时安看着眼前的漂亮男人,轮廓分明,五官挺拔,他穿着的黑色衬衫似乎格外宽松,锁骨明显。 他随手把手从衬衫扣子间隙中伸进去拧了一把rutou,碰到冰冷的金属圆环后他伸指套进去,往外扯了扯,见沈逸宁没有波澜的脸上多了几分忍耐与媚态,他才松手,转而摸着他脖颈的细软发梢,像在夸奖,“宁宁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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