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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求你了 (第1/1页)
柳一帆的尺寸不如两位兄长粗硕,但很长,仿佛一柄利剑捅入甬道,徐知乐的冷汗如雨落下,脸色顿时就白了。 “疼……唔……唔……” 相较于扑腾挣扎的徐知乐,柳一帆则粗喘一声,爽得险些射在那口泥泞紧致的逼里。 他没做过爱,从未体验过合欢之好,何况春药放大他的快感,方才又忍耐许久,如今得偿所愿,爆炸般的快感吞噬了柳一帆所有的理智,再不顾仇恨纠缠、阴谋算计,只想狠狠cao弄眼前这口yinxue,使腹中阻塞的火焰疏涌而出。 于是,抓住身前细腰,便大力撞击肥软的臀部。 从身后看,倒辨不出徐知乐的性别,只剩一个浑圆的屁股,挺符合那家伙人尽可cao的身份。柳一帆想到徐知乐大约和许多人都这样做过,是一个破烂的公用货色,鄙夷之余,又感到一丝报复的兴奋。 昔日仇敌不得不委身于下,做一个摇尾乞怜的婊子,真是报应不爽! 动作愈发失去怜惜、粗暴地抽插:“疼?”整根抽出,又重重顶入,啪啪声不绝于耳,仿佛方才将巴掌甩在徐知乐的臀上,“被那么多人干过,不早就该习惯了?” 徐知乐这才知道柳一帆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想不到他看起来冷淡,脑子里全是下流猥琐的想法,嘴里还尽是些粗俗的话! 颇委屈地哭喘:“没有……没和很多人做过……” 柳一帆才不信他,惩罚性地使劲一撞,重重戳上徐知乐的zigong。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觉到茎头被一张小嘴吮吸,快感陌生,险些就要射出来。当即吓了一跳,想不到徐知乐身体里还有这种器官。下意识顶了几下,徐知乐便被cao得受不了:“轻点……轻点……zigong要坏了……” 原来这是zigong,柳一帆迅速反应过来,死死掐住徐知乐的脖子,低声吼道:“你设计和我上床,就为了怀我的孩子?” 想不到徐知乐为了拿捏自己,连怀孕这种手段都敢用出来。柳一帆心里产生被耍弄的愤怒,猛地将徐知乐翻至正面。 借着月光,柳一帆看清了:那张曾经出现在噩梦中的脸,如今面浮潮红,湿发黏在耳侧,双眸迷离地注视自己。 昔日仇人沦落为妓,原来权力和地位颠倒居然这样爽快!柳一帆隐约理解了徐知乐踩在他头上时的感觉:不需要担心什么,徐知乐根本无力报复,他施暴无关道德良俗,只因为“他愿意”。 床板吱吱呀呀,柳一帆抽出湿淋淋的yinjing,抓着他,像握住一杆枪一样对准徐知乐的脸:“徐少爷,这么想生我的孩子,那我就射给你,要吗?” 徐知乐被柳一帆折腾得头晕,睁大眼就看见一根近在咫尺的yinjing,翕张的马眼对准自己,吓得浑身僵硬。 还未来得及拒绝,柳一帆就飞速撸动几下,只见jingye喷发,一股一股地射在徐知乐的脸上。丝丝缕缕的粘稠白液,挂在一张精致小巧的脸上,徒添亵渎玷污之感,还有一丝暧昧的色情意味。 鼻尖被浓郁的腥膻情事气味包裹,徐知乐眨了几下眼睛,意识到被颜射的事实。幸好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否则定会羞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即便如此,被仇人射在脸上,都是极为明显的侮辱含义。徐知乐迅速擦了擦脸,反而将jingye糊得到处都是。 柳一帆简直有病,谁想怀他的孩子?那个贱人真是自恋!但这话徐知乐是不敢说出口的,怯怯地解释:“我没有……没想怀你的孩子……医生说了,我很难生孩子……” 柳一帆却故意曲解成另一番意思:“所以,你就是单纯想被cao了?” 两人都坦诚相见、肌肤相亲了,柳一帆的脾气居然还没见好,徐知乐顿时意识到这个计划行不通,恼道:“谁要和你上床?”腿间剧痛,挣扎着想要下床离开,却被眼疾手快的柳一帆抓住头发。 “疼……疼疼疼!”发根剧痛,徐知乐眼冒泪花,不得不凑近柳一帆,被迫与之对视。柳一帆眸中阴翳,唇角微扬:“徐少爷,被我这个‘娘娘腔’cao,肯定很屈辱吧?” 不等徐知乐回答,他就冷笑一声,分开对方的腿,yinjing破开层层叠叠的rou壁,再次进入对方深处。 徐知乐自知说错了话,但没想到柳一帆还想cao他。 这次是正面的姿势,徐知乐被柳一帆如钳的手扼住下巴,不得不注视身上律动身体的男生。月光冷白,将柳一帆的脸照得半明半亮,仿佛覆上一层面具,人心亦掩藏其中,捉摸不透。 为什么憎恨他的人、会做得这么凶呢?如果说柳一帆最初凭借的是春药激发的原始冲动,现在欲望退却,心里那股勃发的释放劲头反倒愈发汹涌。 柳一帆只觉得过去几年的仇怨和愤怒终于寻到一个发泄口,徐知乐是他的魇,是他惶惶无明日的噩梦。如今,在这个和过去无数个失眠之夜相似的晚上,徐知乐变成一个被动挨cao的精盆,这样的反差令柳一帆兴奋得指尖都颤抖起来。 想折磨徐知乐,想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痛苦。 zuoai的快感不仅仅是yinjing被湿软逼rou吸夹,而是徐知乐脸上屈辱却不得不迎合的矛盾表情,是他因疼痛而皱眉、偶尔咬着嘴唇的小动作。 这种cao控他人的感觉真好!难怪徐知乐曾经那样热衷于欺负他! 柳一帆的动作逐渐疯狂,他的yinjing像一把刀,狠狠扎进身下肥美多汁的鱼rou里。性爱是一种惩罚,每次深顶,徐知乐就不由自主发出隐忍可怜的呜咽声。好像有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流出,是血吗?柳一帆用手一抹,却是徐知乐逼里挤榨而出的yin液。 手指几乎将床单抠破,到最后,徐知乐干脆抽泣起来,像淋漓的雨水浇在两人相贴的汗湿的躯体上。“柳一帆……柳一帆……慢点呀……” “闭嘴!” 羊羔死前的哀鸣最能激起凶兽血性,柳一帆狠狠咬住徐知乐的喉结,仿佛叼住他的脖子。徐知乐顺势将手反抱在柳一帆身上,甚至顾不得往日恩怨:“柳一帆……唔……慢点……慢点……求你了……” 他真觉得自己要被撞坏了,和大哥那次性爱虽然也激烈非常,但至少对方待他的动作尚且柔情,拥他的怀抱也温暖。而现在,明明肢体交缠,徐知乐却只觉得冷。 敏感点简直要被cao烂,痛意和快感一同撕扯着他,呻吟夹杂了痛苦和爽。体内仿佛经历一场风暴,湿淋又癫狂,灵魂随动作一同被撞碎,拍打在礁石上,什么念头都没法提起,只剩下哀求柳一帆一个反应。最后,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得随着耳畔大床吱呀,任由身上人掌控他的颠簸沉浮。 徐知乐痉挛着高潮,柳一帆长呼一口气,射在他身体里。今夜月光很亮,徐知乐看见一行汗珠从柳一帆眼下划过,好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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