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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为民除害 (第1/1页)
老人起床一般都比较早。 这天一早,风和日丽,敖夜在爷爷家早早吃过早饭就往自己家走。 他每天早上都得回家练气,另外家里还有一只黑猫等他送饭。 走出胡同不远,他一抬头就看见一只红毛蓝尾气宇轩昂,和他差不多高的大公鸡,堵在十字道口中间,拦住去路,正大步朝他过来,此时双方相距不足五米,敖夜头皮当时就是一紧。 这只大公鸡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几年前就开始在这一带溜达,仗着体型彪悍,时常打劫和欺负路过的小孩。 要是不留下点吃的,它能啄的你头破血流。 这家伙厚颜无耻,仅欺负孩子,看见大人就远远躲开,几次有人想抓住它都失败了,算得上村南一霸。 敖夜因为长得瘦小没少挨这家伙的欺负,以前看见这家伙他一般掉头就跑。 大早上公鸡看见了老熟人,立刻高昂脑袋,趾高气昂,气势汹汹的朝敖夜冲了过来。 双发距离太近,敖夜根本还来不及打开饭盒。 长期遭受欺压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里阴影,慌忙间他没有能第一时间逃回巷子。 眼瞅着公鸡到了眼前,情急之下他慌忙举起书包,朝着鸡头就迎了上去,妄图把公鸡推开然后再逃跑。 这大公鸡最擅长挑软柿子,被它盯上的孩子除了逃跑就是留下吃的东西,很少有少有敢反抗。 在它看来眼前这瘦啦吧唧的小矬子敢进攻自己,无异于挑衅,一下子激起了它的凶性。 脖子上闪耀金属光泽的蓝色鬃毛瞬间炸起,扑扇双翅,一个腾跃,双爪迎上书包,锋利的尖嘴自上往下,朝着敖夜的眼睛就啄了下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惊慌失措的敖夜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太爷爷最近教他的一手防身功夫。 当即一招乌龙出海,右手贴面而上,一把拿住公鸡的脖子,随即另一只手也松开书包抓了上去,两只手死死掐住大公鸡的咽喉。 任凭公鸡扑腾,鸡蹬子把胸口挠成布条儿也不松手。 乌龙出海打人的时候顶下巴,让人失去平衡,对付公鸡自然就是抓脖子。 他不是练武的材料,学不了高深功夫,只能凭借出奇制胜,在技巧上下功夫。 太爷爷根据他的身体特点,教给他8个出奇制胜的偷袭技巧和9个刀法基本动作,让他自己偷着练,不求能练出什么门道,只要唯手熟尔,应付几个普通人也够了。 公鸡喘不上气儿,挣扎了片刻就没了力气。 敖夜四下一扫,见周围没人,当即往旁边胡同一钻。 噌噌噌......迅速钻进了树林旁边你的排水沟。 从腰间的百宝囊里取出一根钢针和一个空墨水瓶,扎破鸡冠子,挤了半瓶血。 随后有钢针快速搅拌,挑出半凝固的胶装物后拧紧盖子,一瓶驱鬼辟邪的鸡冠血到手。 再看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大公鸡,此刻已经半死不活,敖夜掐住鸡脖子轻轻一拧。 “咔吧!” 送鸡归西,为民除害。 他拔毛、剖腹、翻肠子,能吃的东西一点没糟践,借着水沟里的清水把鸡洗了个干干净净。 随后拎着足有十几斤重的白条鸡悄悄摸摸的潜回家中。 六点梅闻到鸡味儿,从窝里窜了出来。 “喵,有呦呦,我要七鸡!” “给你!” 敖夜把鸡胗、鸡肝、鸡肺、鸡肠子、鸡腰子一整套下水全都倒进猫食碗里,随后cao刀把白条鸡大卸八块扔进大锅。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 大公鸡对敖夜而言算得上是梦寐以求的好东西。 他拿草,点火,什么调料也不放,撇去浮沫,直接清水煮鸡。 六点梅呜嗷呜嗷大快朵颐的同时不忘用妖娆的小屁股去蹭蹭敖夜的腿,以示感谢。 很快鸡rou的香味儿就勾引来了邻家的一对小馋猫。 鸡还没熟敖玉和她弟弟敖红闻着味儿就找来了! 敖夜加了些盐调味,打发敖玉回家拿了一颗小葱,等肌rou软烂,筷子能轻易抓进去了,他把小葱撕吧撕吧扔进锅里,大勺子搅合几下,尝了一口鸡汤。 “嘘......鲜!” 敖夜只是不喜欢吃辛辣和味道重的东西,但是该着下葱姜蒜味料的时候从来没含糊。 敖玉、敖红一人一个鸡腿,鸡头给了六点梅。 敖玉吃完鸡腿就去抱猫,黑猫老老实实的趴在她怀里,任其摆布,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 “哥,喵喵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丢不了,一直在我这儿住着。” “它好更亲近你。” “我也这么觉得,它既然亲近无又喜欢在这儿待着,你干脆把它送给我算了!省得惦记,那天跑丢了还着急。” 敖玉本来还有点舍不得,可是自己手里的鸡腿还没啃完,眼下这情形是既嘴短又手软,哪儿好意思拒绝。 再想想反正这家伙也不回家,跟夜猫也没多少差别,还不如送个人情,也就点了点头,顺势答应了下来。 敖红是个熊孩子,逮着猫又是撕又是咬,黑猫看见他靠近立刻躲避得远远的,所以这猫和他基本没什么关系,猫的去留自然不关他什么事儿。 两个鸡腿儿顺理成章的获得了六点梅的所有权,这拨不亏。 ...... 大公鸡虽然滋补,可必定只是一只鸡,分量有限。 三天后连骨头渣子都被敖夜给吞了。 敖夜好运似乎还没到头儿。 隔天放学,他拿出钥匙正要开门,被邻居海奶奶叫住。 “敖夜,把门锁了来我家里吃饭,有好东西。” 这海奶奶辈分大,其实比他老妈大不了几岁。 “海奶奶,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敖夜一听可高兴坏了,要知道海奶奶家可是村里的大户,大块花岗岩高砌石墙,5间瓦房,院子里种了不少果树,还修了玻璃顶的大花窖,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盛开。 海奶奶说有好东西那绝对差不了。 “我外甥今天过来送了6只鳖甲鱼,我一锅全炖了,过来一起吃。” “好啊,谢谢奶奶!” 敖夜一听有这好东西,当即丢下书包,吹了一声口哨,叫上六点梅就去蹭饭。 海爷爷在城里开组织了一个建筑队,家里就海奶奶和他的两个在乡里走读的儿子。 大儿子随波,今年十八,学习成绩一塌糊涂,长得人高马大,粗眉豹眼,打架是把好手。 几年前随波和敖夜开玩笑,把一根三米长的棉槐当标枪抛向敖夜。 那年敖夜才8岁,哪儿想到对方玩的这么过火,被吓得呆立当场。 棉槐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额头,击碎了颅骨,敖夜直挺挺的倒下。 从那之后他额头就多了一个疤痕,头骨上多一个凹陷,没要了他的小命儿实数奇迹。 海奶奶的小儿子叫隋涛,和他哥正好相反,不但学习成绩好,长得也是又精神又帅,不打架,不惹事,闲暇时间就爱钓个鱼。 海奶奶家有条看门黄狗,还是敖夜从他太姥姥家给抱回来的! 长得又高又大又壮实又凶猛,晚上解开狗绳护院,除了她大外甥,没有一个外人敢靠近她家大门儿。 说到给她送鳖的大外甥,这里就不得不多提一嘴。 海奶奶外甥叫新强,今年也就二十,这家伙也是一位奇人,除了会踩鳖还有一手天生的绝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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