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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独奏的舞台(含NR等有点bt,重) (第2/3页)
。”说完王爷又不解气似的手上又转了个圈。 “啊…我笨,我蠢,王爷饶了我那处吧。”南荛真的欲哭无泪,身前那处被王爷想橡皮筋一样拉扯,已经比另一边红肿了一圈。 “那你何曾想过,逃出去以后怎么办,吃穿用度,你解决得了哪样?” ……第一次难免经验不足,下次南荛绝对知道了,跑路前先卷点钱财,也不好流落街头。 而王爷好像能洞穿他心里所想,“假使你带了金银细软,也能寻着你变卖的足迹找到你。” “所以你还真是没长脑子,跟我呆了这么多天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王爷我错了,再也不跑了,能不能先松手……” 王爷看着手下身体重量向一边倾斜的人,松开了那处脆弱,两根手指摩擦着那处充血,像毒蛇随时准备进攻猎物,“不如我给你想个法子。” 不是商量的语气,不像是帮忙,倒像是命令。 “你上次和我玩了个游戏,这次我来和你玩。你的规则还是不变,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你明天无事发生。” 察觉到南荛的犹豫,胸前的毒蛇立马不答应,两指瞬间夹住挺立的红肿,往外拉扯。 “同意,同意!”南荛实在受不了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暴躁性格,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吧虽然说王爷不是什么君子。 得到了满意回答的王爷嘴角向上勾了勾,放开了那处多灾的挺立,指着那处不知羞耻的问南荛,“奶子疼不疼?” 主动和被动是两个概念,他被身份压着被动受着王爷的羞辱和他现在保留一个现代人的三观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完全是两回事,所以南荛又选择沉默作为回答。 “啪。”显然这次的王爷心情没那么好,直接一巴掌拍上那处挺立,使那红色又艳了几分。 “啊!”疼!南荛直接疼得弯了腰,胳臂虚虚地挡在胸前,试图缓解一下疼痛,可是并不能。 “现在能说话了吗?”王爷掰起他的下巴,使南荛直起身子。 “疼,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又被指腹抹去。 王爷低头看了眼两边颜色不一的樱桃,嘴角似乎挑了一下,“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把这两边打得一样肿,总不能偏心不是。”说着王爷松开了捏着下巴的手,高高抬起,对准还是雪白一片的另一半就要落下。 “不不。”南荛立刻慌了,双手护在胸前,“换一个吧,王爷换一个惩罚吧。” “手拿开。”这次语气更加强硬。 南荛颤巍巍地松开双手,就又听到新的命令,“手放后面跪好,胸挺起来。” 什么色情的鬼命令啊?! ……南荛无语把手背到身后,胸挺了挺。 王爷欣赏了几秒南荛别扭的表情,然后抬手,拉到最远,看似要用出全部的力。 “等等!!”南荛慌了,这个地方这么脆弱怎能受得了这么大力,这还不如一刀杀了他,他边喊边侧身往一边躲去。 “怎么?”被人打断的心情指定不怎么好。 “王爷您是要一掌断我命吗?” “不是两边一样色?这样快些。” “不不不我不要快些,我要慢的慢的。”去他妈的面子,南荛豁出去了。 王爷也表现得宽宏大量,“那行,姿势摆好。” 见南荛又重新摆好了姿势,王爷再次抬起手,这次到没有举那么高,看似是一个南荛能接受的力度。 “啪。”精准落下,这处皮肤最是敏感,单是一下就已经有丝丝疼痛开始散开,南荛疼得试图低下头缓解下。 “挺起来。”王爷不给他时间,毫无人情的命令道。 待南荛摆好了姿势,又是同力度的一下落在相同位置。 “啊!”尽管有了第一下做缓冲,南荛还是被疼得一缩,试图求饶道,“太疼了,求王爷,换个地方打吧。” 王爷看了下两边的对比颜色,不是很满意道,“挺起来。” “啪啪!”这次是在南荛还没反应过来时,一连两下。疼痛双倍,南荛再也跪不住,双手撑地让胸部不再紧绷。 这两下过后颜色倒是相差无几,甚至比一开始打完颜色有点散的一边还看起来红些。 王爷走上前抬起南荛的下巴,使那双挂着珍珠的眼睛看着自己,“自己看看,一样色了吗?” 若是十分钟前没吃过人间险恶的南荛自是不会答这些羞辱意味更重的问题,但现在好汉不吃眼前亏,南荛连看都不看,直接脱口而出:“一样,一样了。” 王爷恶趣味揪着胸前的樱桃像橡皮糖一般往外拉扯,疼得南荛弓着身子往前伸。 “王爷…绕了我吧,要坏了,要玩坏了…” “嘴上说着不要,这不是挺诚实的吗。”王爷弹了弹已经挺立的樱桃,sao的完全和它的主人不配套。 南荛实在受不住那处的折磨,双手撑地,压低身体,给自己那处一个相对有安全感的姿势,然后他又担心意图太过明显,忍着屈辱用类似于一个爬的姿势,往前扭了扭,然后拽着人的衣角,抬起可怜巴巴的小脸,真诚加害怕的求饶,“王爷……”尾调拉的很长,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是赤裸裸的暗示。 王爷也没有半分避讳,或者说脸面这东西王爷早就丢完了,神情自若的看着腿边试图用身体换取筹码的人,一手捏着南荛下巴,拇指摩擦着南荛的嘴唇,语气不见喜怒,“来这么久想必也学了怎么伺候人,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或许可以抵偿少遭点罪。” 肌肤之亲都有了,南荛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屁股遭罪变成了菊花遭罪,他一时没明白这买卖是值不值。 1 管他值不值,自己不是也爽来着,况且现在还有第二条路能走吗? 没有。 南荛见王爷只说话没有动作,便认命的上前解他的束腰,然后是外衣,蛰裤,衣物一层层被退下,羞得却是这动手之人。 直到最后一层蛰裤退下,南荛看着已经粗硬充血的勃起,还是避开了眼光,偏头小声说道:“王爷,好了。” “今天是你的主场,我不动,你来。” 什么鬼??王爷你说啥?! 南荛现在心中一万只草泥马跑过,但是人为刀俎,南荛脑子里飞快想这个姿势怎么做才不会跌下床,刚想站起身肩膀却被一手按住,好的,成功起不来了。 那双手慢慢游移,最终落在刚才咬住有点充血的红唇,用着暧昧的语气,说着最色情的字词,“用嘴。” !!南荛瞪大了双眼,他是知道王爷变态,但没想到如此变态。 “不行王爷,我…我没那啥过,我怕伤着你。”这个借口完全挑不出一点错,对于这项新技能,南荛确实没有一点实践。 1 “总归学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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