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我在情欲游戏为所欲为_23内S事后清理,晨起正入C管家,求上门的医生【阮信/云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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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内S事后清理,晨起正入C管家,求上门的医生【阮信/云霖】 (第1/2页)

    与阮管家通话的时候,阮云霖倏地知了羞,攥着蕾丝收边的裙摆塞进了口中,咬着衣料不好意思发出那样yin浪放荡的呻吟。

    “你哥哥又不是没听过。”何晏君掐断通讯。

    小孩儿就是脸皮薄,但生嫩有生嫩的滋味,他想,抽身退出了湿淋淋的花xue,逼口两片红肿湿热的花唇颤了颤,何晏君把阮云霖翻转过来,一双骨rou匀称的细白长腿自然而然翘起,他在大腿根儿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

    阮云霖脱口而出就是含嗔带怯的话,“主人……又打我……”一张发烫的脸被裙摆遮住,声音闷闷的。

    他年纪轻、嗓子嫩,讲出来和撒娇没什么两样,身体倒是比第一回被cao那次知情识趣得多,不用何晏君开口就会意用手臂搂住腿弯,大腿压在胸膛上、下半身几乎悬空,摆出个一览无余又好插入的姿势。

    何晏君笑笑,手在殷红的蒂珠上捏了捏。

    一声清泠泠的惊叫在耳边响起,何晏君没管阮云霖故意用裙摆遮住神情的害羞模样,扶着沾满yin水的性器,对准了已然绽开的软烂逼口,又气势汹汹地捅进那口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花xue之中,瞬间的饱胀感让阮云霖闷哼一声,紧接着又被cao得发出急促的呻吟。

    隔着布料,何晏君抓握住阮云霖饱满柔韧的奶rou揉捏,把生嫩的奶头揉得又肿又硬,“摸着感觉比之前又大了些……”他随口说。

    到底有没有变化,何晏君其实不清楚。

    他哪里记得住?

    但激烈的水声仿佛印证了他的话,阮云霖面红耳赤地动情呻吟着,双腿间挺翘的白嫩性器被cao得不停地甩动,尖叫着再次前后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白浊与淅沥沥的yin水一齐喷溅而出,惹得交合之处一片湿滑。

    “这就又高潮了?嗯?”何晏君垂眼。

    他语焉不详哑声喘息,语气也不温不火,听不出是正调情还是不满意。

    何晏君故意扯下阮云霖挡脸的裙摆,居高临下与阮云霖对视,深邃的瞳仁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入,挺腰送胯搅弄春水的激烈动作,令他眼尾微微泛红、鼻尖和额头都微微渗出点细汗。

    明明是cao人的那个,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靡丽,衬得空气都旖旎许多。

    “主、主人……”阮云霖直接看愣住了。

    何晏君又故意扬唇,朝阮云霖笑了笑。

    上回在华贸大楼zuoai,阮云霖只觉得何晏君冰冷又凶悍,根本不近人情;这回在会议室里白日宣yin,何晏君只不过笑了笑、说了点不算荤的荤话,就把阮云霖哄得晕头转向。

    人都是感官动物,出色的皮相极易蛊惑人心,何晏君原本就生得好,动情的模样更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阮云霖虽然也自小就容色动人,但一直被阮父娇养着,没见过什么世面。

    刚满十八岁就爬上了何晏君的床,阮云霖哪里能遭得住这种诱惑?仅仅被cao了两次,身体和心都情难自禁给了出去。

    阮云霖整个人被何晏君压在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姿势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快感,被jibacao干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嘬咬着征伐不停的性器拼命迎合,紧紧含绞着茎身上的青筋脉络,滋滋不停地渗出大片湿滑的yin水,想要更激烈的cao弄、想到何晏君内射打种。

    虽然逼xue被抽插得已然有些麻木,但阮云霖不想扫何晏君的兴,齿缘陷进饱满的唇rou里,时高时低的呻吟喘息从唇缝中溢出,只感觉狰狞guntang的jiba要把他第二次挨cao的嫩逼撑松了。

    “……不、嗯啊……别、主人……轻点……不行了……”阮云霖莫名有些惊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晏君渐入佳境。

    他将已然露出疲态的阮云霖死死扼在胯下,把掐着对方的腰无所顾忌地开始冲刺,硕大狰狞的jibacao干出“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掺杂着皮rou撞击的“啪啪啪”声响,何晏君像jianianyin一口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样没轻没重,jianianyin着阮云霖湿漉漉的逼xue。

    阮云霖被cao得叫床都没力气,内壁上的褶皱被jiba上的青筋脉络cao得发麻,紧实的小腹甚至产生了一种快要被顶破的可怖错觉。

    这场激烈的性事,以何晏君的内射告终。

    深深捣入宫胞,大量guntang灼热的jingye喷溅在敏感娇嫩的内壁上,将zigong泄的满满当当、小腹都鼓出暧昧的弧度,阮云霖被cao得眼眶湿润,躺在会议桌上喘息,感受到腿间流出来的湿滑液体,下意识并起了双腿含住汹涌溢出的精水。

    “你回房间去。”何晏君正准备叫人送他。

    阮云霖急促喘息着、一时说不出话,伸出手臂拽住了何晏君的衣角,强撑着力气起身、两瓣软红饱满的唇rou微张,轻轻挡住何晏君提裤子拉链的动作。

    将发泄后的性器含进嘴里,仔仔细细舔得干干净净。

    哥哥说要有始有终,阮云霖心想。

    他低着脑袋,头顶正中有一处发旋儿,耳朵红红的模样看着尤其乖,何晏君摸了摸他的脸颊,“夜里歇着吧。”才率先离开。

    第二日上午,有每月一次的上门体检服务。

    医疗团队被安排在会客大厅,佣人询问了何晏君的意思,请带队医生跟着佣人先往主卧去,刚转进回廊,低低哑哑的呻吟沿着门缝溢出、钻入耳中,一听就是纯男性的声音质感。

    昨天夜里,何晏君玩了阮管家大半夜,到最后阮信都射无可射了,只能后xue里绞着guntang的jiba可怜兮兮流水,带着一肚子的精水哆嗦着大腿走回自己房间。

    谁能想到一大早阮信又来喊何晏君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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