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种想攻略你的穿书打工人_慢X过敏狂躁症发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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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X过敏狂躁症发作 (第1/1页)

    白添给和和翻来覆去的拍着照,拍了好几张,最后选了一张他和小猫的合照发了朋友圈。

    又是发烧又是挂水的,白添觉得自己从医院回来后脏兮兮的,便去浴缸放了水准备泡个澡。

    浴室里雾气弥漫,白添脱了衣服,看着洗漱台那面镜子映射出的自己。

    “还不如原来的我呢,那么瘦,哪怕我不寻死也活不了多久。”

    脱下了内裤,白添有些自暴自弃的往浴缸里一躺,他半眯着眼睛想着自己那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女性器官。

    心中越来越沉闷,为什么只有自己是畸形的,上天似乎从没眷顾过自己,好不容易承受了死亡的痛苦,又要自己再来一遍。

    曾经有很多人劝导自己走出来,走出来了又能怎样,大家也只对苦难感同身受罢了,自己本质就不是能被正常所接受的存在。

    死后所有人也只会说为什么自己想不开,没人会在乎死人的,毕竟活着的人很重要,大概吧。

    总是为了还活着的人。

    热气弥漫的浴室里白添觉得自己已经蒸的有点晕眩了,但是他感觉自己起不来了,身体微弱的求生意识让他摔了浴缸旁摆放的香薰灯。

    口干舌燥,意识都是浑浊的时候感觉忽然有凉风飘了进来,紧接着自己被打横抱起,还被细心的披了条浴巾。

    盖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白添正小口小口喝着临壑递来的水。

    临壑转身离开,白添小声的道歉:“我知道我给你找了太多麻烦了,抱歉啊…但是我也弥补不了什么。”临壑只是去给他拿衣服,“没人怪你什么。”一边给白添擦着头发临壑一边说。

    白添突然打了个喷嚏,临壑直接上手给他穿衣服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白添一瞬间瞳孔放大,吓了一跳。

    临壑把人摁回沙发上,“我知道,你要是不喜欢我闭着眼睛给你穿。”

    白添不知道为什么临壑那么执着于要亲手给他穿衣服,挣扎了两三秒发现拗不过就放弃了。

    看着眼前闭着眼睛的英俊男人给自己穿裤子,白添心里是五味杂陈五谷杂粮。

    “啊…”一声轻喘,临壑刚要睁开眼睛白添连忙捂上:“没事,没事。”

    内裤穿上的一瞬间居然磨到了他的花唇,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感的。

    “睡裤我自己来,真的,求你了,我自己来。”

    “伸手。”“好。”

    白添伸手让临壑给他套着衣服,最后还是临壑给他穿好的。

    “下次洗澡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好…啊?!说一声?!”

    “怕你出事,我不好和你jiejie交代。”

    “行吧…”

    正说着临壑手机忽然传来电话…

    “公司有点事情,你自己待在家里,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暖气别关,也别不穿鞋,烟我已经带走了,没事别作死。”

    什么话,白添刚刚的感动消失殆尽,蒙着被子翻了他一个白眼。

    “早点休息。”

    白添逛着逛就到临壑的书房里了,东摸摸西找找,在临壑的书桌上写了张小纸条,带着墨笔纸上楼找猫了。

    白添把那张小纸条叠起来塞进和和项圈的铃铛里。

    放好后他倒了点墨汁开始写字。

    没错,写字。

    上辈子自己也没有什么爱好,只记得被逼着学了几年的书法,可到了最后也只能靠写字打发时间,慢慢成了一种习惯。

    白添写的入境,但是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字如其人,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种气若游丝的感觉。

    临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三点了,处理完手上的事务后派助理去预约了一个心理咨询和一个精神病院的挂号。

    来到卧室,发现床上没人,想起来门口鞋柜,白添应该没有出去。

    一层一层找过去后这样找到了写睡着的白添。旁边的和和还瞥了自己一眼。将人从书桌旁抱起。

    “别吵我…再让我睡会…”

    “去床上睡。”

    “不想动,凑合睡得了…”

    “你睡吧,我抱你过去。”临壑也不管又睡着的白添有没有听清,抱着人回卧室睡了。

    将近四点临壑才躺下,朦胧间临壑感觉什么东西毛绒绒的,睁眼一看是白添蹭到他怀里来了…

    第二天白添八点就醒了,应该是昨天睡了太久。

    白添一起身,只睡了四个小时不到的临壑也醒了。

    “今天中午家里可能要来一个朋友,就一起吃个饭。”

    “好,我需要出去吗?”

    “不用。”

    临壑看着精神状况良好的白添,感觉和昨天的是两个人。

    到了中午,临壑预约的朋友来了,吃饭的时候白添表现的特别情绪高涨,在餐桌上和医生聊的特别开心,吃完饭还一边哼歌一边拿了串葡萄上楼吃。

    “医生,这是什么情况?”

    ……

    送走了医生临壑上楼的时候还在想医生说的话,建议带白添去精神病院做一下脑ct和测试题结果会更准确。

    敲了敲休息室的门,临壑推门走了进来。

    “这个月有个体检,明天和我去检查一下。”

    白添沉迷猫色,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对了临壑。”白添一边低头撸猫一边说,“离婚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为什么要离婚。”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应该离。你应该和我离婚。”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三年前要和我在一起的人不是你吗”

    “我不知道,但是你不是不爱我吗?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抛掉这个枷锁。”

    空气停滞了一秒。

    “白添,三年来你从始至终就只觉得我把你当枷锁?”

    临壑怒极反笑,直接关上门走了。

    当天晚上谁也没回卧室,临壑去外面开了个宾馆睡了一晚上,白添把猫扔猫房后吃了包头孢就在休息室睡了。

    躺着躺着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皮肤有点热,泛潮红,还有点胸闷。

    白添捂了捂头,慢性过敏。艰难的爬起来找息斯敏。

    翻箱倒柜都没有找到息斯敏,或者说根本没有,药店也说没货,越来越重,就这凉水吞了颗布洛芬,反正死不了,

    “论对乙酰氨基酚对于过敏症状缓解的有效性探索”以失败告终。

    他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眼泪控制不住的掉,觉得烦躁的快死了,连药都找不到,甚至没办法自己去医院。

    把手边能拿到的一切都扔了出去,枕头,手机,被子…上午临壑放在这里的水杯一下子砸在玻璃门框上,脆弱的玻璃碎了一地。

    白添不停的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踩着碎玻璃渣,血迹沾到白地毯上,白添仿佛感觉不到痛,抓起玻璃片就用锋利的那一头朝自己扎去,一瞬间空气都安静了,他慢慢回过神看见自己制造出的混乱和狼藉。

    钝痛感传来,将碎片拔出来后留到手掌的鲜血,捡起枕头和被子,回到床上的每一步都感觉走在刀尖上,疼痛感直入骨髓。

    咬着手掌低声嚎叫,眼泪噼里啪啦的滴在枕头上,最后实在累的不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必须承认布洛芬是有效的,但不对症也是没用,对错症了也是。

    白添没看见扔在地上的手机,提示音显示着14个未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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