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哥哥的人会上天堂_9做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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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做戏 (第2/3页)

摘过的花蕊,二人身子俱是酥了半边。结果刚入一个指尖,尤缪就忍不住痛呼出声,尤绝立马清醒过来,他登时缩回手,掏出纸巾擦拭手上的jingye,把自己尚未泄精的分身塞回裤子里。

    “哥哥!”尤缪见他如此反应,恨声喊道。

    尤绝心虚道:“缪缪乖,过了今晚,好不好?以后都听你的。”

    “为什么一定要过了今晚?我不要。”尤缪执拗地拉住哥哥的手往自己臀部中央摸去,“我不怕痛的,哥哥。”

    痛又怎样?在尤缪看来,痛不过是哥哥给予自己快乐的另一种形式。

    尤绝坚持他的想法,呵斥尤缪:“不行,不是痛不痛的事,过了今晚才可以。”

    尤缪知道他为何如此坚持,但仍是免不了不快:“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想要我吗?哥哥。”

    尤绝把他搂在怀里安抚道:“现在不是时候,乖,我不是说了吗,等我成年了我就会搬出去住,到时候我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怀里人沉默不言,尤绝正在苦思如何哄人时,尤缪开口了:“如果我不乖,做了无可挽回的事,你会怎么办?”

    尤缪紧紧搂着尤绝,恨不能和哥哥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尤绝闻言,沉醉地吻着尤缪的头顶:“缪缪,我随时都可以为你而死,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他们是双生子,是彼此的半身,一个死了,另一个必然也是活不了的。

    尤缪在哥哥怀里露出个略有些瘆人的明艳微笑。

    “哥哥,我也可以为你下地狱。”

    临出去时,他将二人的领带夹捡起来,帮哥哥别好。

    他特地请人定制的这两个领带夹,背面镌刻着他们俩的名字,样式相同,仅在细微之处略有差异,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晚宴延至深夜十一点,宾客逐一离去,宽敞的宴会厅骤显空旷而宁静。井然面上却洋溢着比宴会上更加真挚的笑容。

    云衿雪轻轻拨弄着发丝,对井然轻声说道:“今晚我不打算留宿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得先走一步。”

    井然微笑着点头,随即吩咐佣人去召唤司机。

    于是宴会厅里只剩下双生子和井然三人,三人各怀心事。

    临走时,云衿雪在大门口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是抽身而出了。”

    司机搭话道:“井先生前阵子还跟我提起,说云小姐这些年的付出远超他的预期,要是将来能继续合作就太好了。”

    云衿雪点了点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一瞬间显出一副本能的羞愧样子。

    其实,她在井然面前就像个透明人,无法窥探他内心深处的想法,而他却能将她看个通透。她一直觉得,丈夫去世后,自己好像被一张黑暗而丑陋的帷幕罩住了,直到今天,这张大幕仍没有掀去。不是不能掀,而是她不敢,她现在所拥有的大部分都是依靠他人而得。

    不仅仅是她为了自己的欲望将尤绝推向井然这件事让她感到不洁,云衿雪本人同样也不洁。

    云衿雪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井然用龌龊的牙齿啃啮自己孩子身体的时候,他那丑陋的影子渐渐也与自己重叠了起来。因为三人的刻意隐瞒,尤绝为何会主动提出要和井然一同生活,并自愿被他囚禁在偌大井宅中的真正缘由,尤缪一直被蒙在鼓里。尤缪单纯、不谙世事,虽说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但这肯定也是原因之一。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丈夫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常常独自一个人待在他的书房。

    她告诉井然自己从无悔意,可是她心里真是如此想吗?不,她当然做过很后悔的事,不过不是牺牲尤绝以获得幸福这件事。

    她后悔当初不该嫁给尤绝的父亲,如果没有和他结婚,就不会养成这种娇生惯养的性子,也不会虚荣得卖子求荣。

    雨水敲打着车窗。

    这声音,像是雏鸟不慎摔落在地发出的哀鸣声。

    前排的司机苦恼地说:“大概是圣诞节快到了,又碰上下雨,没想到会堵车这么久。”

    “看看导航,大概还需要多久?”云衿雪问道。

    司机滑动电子屏幕:“夫人,大概还需要一个半小时。”

    云衿雪打开了车窗,司机提醒她外面正在飘雨,她置若未闻。

    雨水顺着风的方向扑面而来,细雨如丝,她以为眼下凉凉的是雨水,没想到是泪,因为它正不停地从眼眶顺着两颊淌下来,云衿雪这才意识到是泪水。

    她如梦初醒,将泪水误认为是雨水,正如她以为牺牲尤绝就能换来幸福一样。然而,她余生数十年真的能如愿以偿吗?

    “掉头回去吧。”她说着,关上了窗户。

    司机握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他透过后视镜去看云衿雪,却只看到一个和尤氏双生子绝像的侧颜。

    车窗已经被绵密的雨滴占领。

    云衿雪仍不停地落泪,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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