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_绑架/囚///X药/敬语/蜃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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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架/囚///X药/敬语/蜃楼 (第1/1页)

    事实上在此之前,陆衡并没有过任何与性爱相关的经历。他见到贺宵背影的当天晚上第一次手yin,结束时他心脏几乎从喉口跳出来,想起对方裹在过于紧窄的酒吧侍者制服里的腰,腰窝在变换的灯光里融出过于刺激视觉的蜜糖色。

    贺宵今年二十八岁,打三份工,晚上很晚回家。路上会经过三条人烟稀少的小巷。性格天真的家伙。陆衡派过几个人盯过他,衬衣紧得要命也毫无顾忌地弯腰收拾酒瓶,对谁都轻信过头。

    他大概是个很愿意相信人类大多本质善良的人,对谁都不加防备。稍微被压制就很快低头。如果伤害他,他反抗态度总是非常消极,似乎在害怕反抗后会被更加残忍地对待。

    难得一见的类型。

    很容易搞到手,身材棒极了,又长着一张漂亮的脸。

    喜欢。现在就想得到。

    那猎物手脚发软地拼命向巷子外逃,被轻而易举地拎着衣领拖回来。那时候贺宵制服还没换下来,挣扎中崩掉了几个扣子。衣摆里脱出来很细一截腰,侧腰的肌rou粘着黏腻的汗浆。

    陆衡于是捏着他后颈,像野兽叼着带血的猎物。贺宵下意识拉着他衣摆想要站稳,不知所措地想回过头看他一眼,却被温热的掌心蒙住双眼。

    “别在我身上动来动去,先生。”

    那青年轻声警告着,尾音里都是狡黠意味。嗓音很轻,刀子却实打实地顶在他后腰。那截腰就很明显地在刀锋边缘颤了一下,一言不发地绷紧了。汗水打湿手心,猎物流汗流得像是要脱水。

    他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

    贺宵醒来的时候周围暗得要命,手铐已经被体温偎暖。衣袖挂在汗水淋漓的手肘,姿态过于屈从无望地偎在什么人怀里。

    他声音几乎要哽在喉咙里,颤颤巍巍地说“不,……”然后被人轻而易举地捂住嘴。

    “别用这种快哭出来的语气说话嘛。”

    ——他察觉到身后的人不合时宜地勃起了。

    制服躺在脚边。他赤裸双脚。裤腿挽到膝上,喉咙发干发痒。他被打了针,听见自己吐出神志不清的哀鸣。鸡尾酒色的药水刺穿腕脉,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打进去多少,只知道疼,尖锐得几乎撕裂血脉的疼,他脑子里有接近几十秒的空白,到最后他下意识哆哆嗦嗦地求:“……我、……那个药……”

    支配者发出一声嘲笑,手指剥开松脱的裤腰往里摸。他臀缝边缘生着一颗红痣,指尖就停在那上面,狠狠地抠挖进去。

    “我怎么舍得让您碰那东西呢。别怕。”陆衡随口安慰道,往他guntang翕合的xue口边缘摩擦,他嘶哑地“啊”了一声,即使如此短促的声音也因为过度恐惧而战栗得一塌糊涂。

    黑暗中他手指胡乱在地板和散乱的衣物中摸索,被cao穿时他指尖就在地板上重重一蹭,黏着灰尘的血涌出来。他被托起饱满的臀部,guntang的rou块紧跟着插进来。内壁涌出大股大股甜腻发腥的粘浆,灼热的东西一口气捣到底,撞得他眼前发黑耳膜嗡鸣,鼻血一滴滴往下淌。

    这时候其实贺宵还没回过神,他们之间隔着一层内裤,廉价的内衣料子质地糟糕极了,硬生生连内裤都一并捣进来的感觉并不好受,那东西在里面动来动去,液体浸透布料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浑身麻痒,分明手脚滚热汗水淋漓,却又浑身发冷。

    他被抓着双手手腕拖起来按在桌子上,手肘慌乱地贴在墙上,这时他想起来求饶,但是努力了几次也说不出话,加害者笑眯眯地劝诱:“您怎么都不说话?”又发狠地捣了一下,说,“……这不是也能哭出点好听的声响吗。”

    ——对方嗓音有很重的烟气,吸烟吸得很厉害,生活压力显然很大。没有或至少没有来自后面的性经验,连呻吟都青涩得不像样子。求救的时候并不十分用心,大概是清楚获救的可能性很低。健康状况非常糟糕,年轻带给他的力量很快就会耗空,留下与关节骨骼等扯上关系的需要精细养着的病症。

    陆衡这样想着,摸着他微微弯曲着的后颈,像是抓住了某种一头栽进陷坑的猫科动物。贺宵浑身上下冷汗很重,头发湿透,后颈摸上去触觉很凉。抖得很厉害,在喘气和淌眼泪,声音低沉且有意克制。烟味或咖啡味。

    “醒醒,先生。”

    贺宵呛了一下,喉咙里很轻地响了一下。他短暂地听不见了,耳膜里一片哑透了的静寂。好半天绵长尖锐的嗡鸣消失,倒第一个听见屁股里水声——大概血水居多——响得厉害。他喘息了半声,额角撞上霉斑锈结的砖墙,黏腻湿透的涂料糊上热烫的皮rou,他眼前蓦地一黑,加害者掀起他汗湿的衬衫领口,胡乱擦了一把他脸上湿漉漉的血迹。

    “摸摸看。”陆衡抓住他的手摸向腹部。那里顶出很大一块可怖的凸起,腹部肌rou无法遏制地抽搐着,血和加害者的液体淌得到处都是,贺宵哆嗦着拼命抽手,喉咙里发出一声变调的哀鸣。

    “我不行了……”他小声求饶,手脚肌rou都抽搐起来,大腿内侧也在抽筋,看样子光是恐惧就已经击垮他了。陆衡皱起眉,沾满汗浆的指腹擦过他战栗的腰,懒洋洋道,“里面要是有外面一半会流水,您也不至于痛成这样子。”

    痛吗?

    痛。但恐惧来得更加剧烈。痛觉崩塌在天翻地覆的恐惧与战栗里,视野在颠倒,耳鸣和黑影在幻觉里头破血流,霉味与锈迹涸在枯黄的衣摆,汗水里析出密密层层的盐。贺宵喘着气,明明插进来的东西也是人生rou长的,怎么磨钝了锈烂了满是裂纹缺口的刀刃捅进来一样磨人。

    “……我不能……”他嗓音沙哑得近乎撕裂,破碎的音色里砂纸磨过般的泣音断断续续地响起来。他听见自己仿佛被铁水灼过的破损的声线,无端生出自惭形秽感来,声音便又支离破碎地低下去,“我真的、……求你……”

    陆衡笑了一声。为他足以取悦人的好听的求饶,或者为极致的生理愉悦。他发狠地捅进去,在深处辗转摩擦着寻找——仿佛被碰到某个禁忌的触点一般,他弓着腰猛地弹起来,刹那间几乎脱离入侵者的禁锢,喉咙里湍流冲刷过的沙石般的声音脱离意志的压抑。他几乎是惨叫起来,为幻痛,为不该出现的过量快感。

    那太多,太满溢了,他被烫得脚趾蜷缩,哭声仿佛新剖开的渗出果汁的断面,湿淋淋的沙和清甜。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喉咙里能发出的声音,他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有片刻的意识空白。他蓦地咬紧牙关,对方在触摸他,他发隙里饱浸热酒似的汗浆,他抽搐着在生理的支配下逃避和沉沦,然后他听见加害者这样说,尾音都是上扬的笑意。

    “还想要?”

    “不、——”他战栗着开口,在没顶的羞耻感中窒息,“……我不要。”

    “是吗。”陆衡叹息着撕开他挂在臂弯湿透了的半边衬衣,“那可真是遗憾。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您清醒成这样可不像话。”

    更剧烈的快感冲上颅顶,头皮在滚沸的性兴奋中炸开。贺宵剧烈发着抖,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些鸡尾酒色的针剂。那太艳丽了,危险感针扎似久久停在太阳xue上,他脑海里密密麻麻绵长的刺痛,与此同时失控地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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