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门今始为君开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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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12页)

尊严地被玩弄着,又挣脱无望,息筱脑海中的思绪飞快地旋转着,企图找出脱身的方法。

    这几日虽已重新练武,但力道总是比不过一直文武双修的息箓,想要跟他比气力根本毫无胜算。至于息沂初……现在与其指望那个男人出手相助,还不如祈盼他不要与息箓联手来对付自己更可靠。

    “继续,继续,不必在意我。”见息箓还不时将视线投向自己,息沂初无所谓地耸耸肩,放下手中的茶杯,右手掩唇轻笑,被茶水浸染得殷红的薄唇弯出魅惑的弧度。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戏谑的微笑,不知是在嘲讽着谁的自作多情,还是谁无望的挣扎。

    一瞬间,息筱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被置身在冰窖中,身体从内到外都变得冰冷。

    这个男人实在太残忍了点,虽然对于他的这种手段自己平素很是欣赏,但此刻却被追击着将脑海中对他温柔的所有记忆都毁掉,不停地被告之那些曾经拥有过的温暖不过是幻觉——就算不会觉得心痛,一遍又一遍的被提醒,也是不厌其烦的。

    其实一直以来,不论两人是怎样的关系,息沂初在他心中终究还是站了一席之地,甚至比父皇的地位更甚。所以被息筱觉得自己应该是恨他的,因为对这个人有过希望,然后就很自然地生恨了。

    似是放弃般地合上颤抖的眼睑,掩住那满目的复杂,息筱的身体也瞬间松懈下来。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被弟弟提起的要害上,让被撕扯的疼痛占据整个脑海,顺道将一切思绪都掩盖住。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沉默地望着息沂初许久,息箓忽而展颜一笑,眼中闪过只有他们二人才能明白的讯息。

    这是一种无言的允诺。息沂初把息箓最想要的东西给他,同样,以后息箓也会把息沂初最想要的东西给他。

    没有看到叔父与弟弟迅速完成的交易,趁着息箓分神之刻,息筱握拳猛地向他眼角挥去,闷哼声立刻响起。

    不管息筱有多柔弱,他毕竟是个男子,还从小就休息过防身武艺,尤其是被他用尽全力一拳揍到眼角边上,虽然不会痛到难以忍受,但息箓也忍不住松开了些握住兄长青涩玉茎的手。

    微微眨几下眼,好不容易等到痛楚散去,息箓怔了怔,在愤怒的神色爬上自己精致的脸庞时,息箓突然咧开嘴狷狂地大笑起来,随手从呈在塌旁的盒子里抓起一根白玉人面纹璜。很好,真不愧是他仰慕了十几年的兄长,在这种时候还不知道收敛地挑衅着男人的忍耐极限,真不知该赞扬他的傲慢,还是嘲笑他的愚蠢。

    “看来哥哥有些迫不及待呢……你看,这个白玉人面纹璜可是弟弟特意挑选,本来打算明日要送与哥哥的。既然哥哥那么心急,便现在就送与你吧。”将玉璜贴到息筱的脸颊上轻轻地磨蹭着,好似在让他充分的感受那温凉的白玉与其上精心雕琢的纹理,息筱脸上的怒意越见深重,“怎么样,是不是和哥哥很相配呢?”

    睨一眼偏执得有些过头的弟弟,息筱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转过头去,身体却因即将到来的痛楚而微微颤抖起来。根本不用猜,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些年来,浸yin在情事欢愉中,他太熟悉男人眼中的那种征服的残酷欲望。

    见兄长并不领情,息箓倒是不甚在意。他微微笑着,执起圆柱形玉璜的手顺着息筱曲线优美的颈项慢慢滑下,在他白皙单薄的胸膛停留。白玉璜身辗压上那淡色的突起,不时用刻纹摩擦,温凉微痛的刺激令小巧的果实很快便充血挺立,泛出绯色的光泽。

    “看样子哥哥很喜欢这件宝贝。即使如此,这就让哥哥收下吧。”满意地看着那具身体在自己手下慢慢绽放出春色,息箓轻弹了一下薄胸上挺立着的绯色突起。

    在察觉到身下纤细的躯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下,白皙的肌肤也随之染上情动的淡淡红晕时,他执着白玉的手继续下滑。路过明显已经微微抬头的青涩分身,停在不停的收缩着的秘xue处,打着圈儿的磨蹭着,动作轻柔又缓慢。

    “哥哥的身体还真是敏感,不愧是皇叔调教出来的玩具啊。”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感慨声中带着几许赞叹,息箓脸上的怒气已是全然褪去,只剩下满满的嫉妒。

    看着这样的弟弟,息筱终于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本来放松的身体猛地僵硬了起来。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他半是愤怒,半是厌恶地开口惊道:“息箓,你敢?!从我身上滚开,现在就滚的话我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喔呀喔呀,哥哥在说笑吗?弟弟胆子小,可禁不起哥哥这么恐吓。”望着兄长表露无遗的厌恶眼神,息箓冷冷一笑,手上猛地使力,粗暴地将三指粗细的白玉人面纹璜狠狠推入那毫无准备的紧闭菊花。根本不在意那不大不小的阻力,握着玉璜用力地在蜜xue中抽chā几下,直到手掌长的柱形玉身尽根没入,仅留出一小段雕刻精致的握柄留在兄长体外,他从牙缝里挤出就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谎话,“我当然敢!这可是对骗子的惩罚,就算哥哥想要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却想让你记得,怎么办才好?”

    “唔……”尽管极力忍耐着,可息筱还是在身体被粗暴打开时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吟。粗大的柱身将菊花毫不留情地撑开,随着息箓毫不怜惜的抽动,玉璜上的刻纹更是挂划着他脆弱的内壁,带起阵阵仿若被挫磨的剧烈疼痛。

    息筱身体紧绷着,完全没有情欲的成分,只不过是被惩罚宣泄的身体苍白的吓人。分身萎靡地耷拉在双腿的密林间,阵阵水雾蒙上眼角,息筱双眸却不屈服的狠瞪向那个正享受着他痛楚的男人。

    “真漂亮。果然白玉还是戴在这里……”指甲狠狠地戳在被强硬打开的幽xue口,紧紧扣住粗长白玉柱身的xue口处的皱褶被抻平,红肿地着含住润白的玉璜,不时抽搐几下,可怜却又让人有种恨不得将其狠狠蹂躏的欲望,“放在这里才跟yin荡的哥哥最相称。”低下头,轻轻舔舐着从蜜xue口处的褶皱,湿热的舌头忽而温柔地抚慰着兄长,他脸上又是一副痴迷之态。

    这副身体终于就要属于他了,曾经以为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此刻就在眼前,那种幸福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让他既是感动,又是欣慰。

    被撑开的菊花处流出的一丝血线,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息筱身上传出的清雅香气,更是凭添了几分yin靡之气。

    看到这诱人的景致,息箓体内不禁一阵燥热,汩汩的热流不住涌入下腹,令他恨不能就此将眼前柔弱又无助的兄长吞吃下肚。就连对息筱身躯最为熟悉的息沂初见到他这副模样,也好似被诱惑了般,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茶盏,望向那双倔强中带着脆弱的迷蒙眼瞳。

    对于情色的诱惑,息沂初认为自己还是很有抗拒力的,所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让身体陡然拔高的温度自行散去。

    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不会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更不用随时随地都发情——不过如果是刻意为之,又另当别论。想到不久前自己还随时随地找息筱麻烦,当时偶尔回想还忍不住耻笑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看来,息箓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该感慨血缘的奇妙么?又或者,这只是站在狩猎与征服者地位的人通常都会做的事。

    “哥哥这里应该没少被皇叔照顾,怎么仅仅是一块玉璜就哭出来了?果然不愧是太子殿下,还真是娇嫩啊。”食指抹过兄长染血的xue口,然后将染着绯红液体的指尖抬到两人之间,息箓状似漫不经心的调笑着,深邃的双眼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轻舔几下手指,姿态缓慢又挑逗,却让人看得心惊。似是明白自己今日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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