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要反攻病娇将军_第29章笼中鸟的第一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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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笼中鸟的第一次 (第1/1页)

    在笼子里呆了片刻,谢凝开始感到不适,手软脚软,可也不至於浑身无力,一种气息在经脉间窜行,让人感觉好生奇怪。

    须臾,听得铁锁响动,谢凝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顾恒进来後,曹公公竟把笼子重新锁上。

    顾恒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没事吧?」

    谢凝见此心感不妙,整个人软乎乎有气无力似的,他勉强撑起身子狠盯着顾恒,一掌拍开他伸过来的手,「你想怎样?」

    顾恒把他扑倒,凑到他耳畔,双唇似是无意的轻触耳朵:「把那晚未做完的事做完。」

    「不...!」谢凝的双唇被他堵上。

    顾恒手捏着他的两边脸颊,齿舌相碰,舌头稍加用力就把双齿撬开。

    谢凝在x前推搡的手被顾恒一把捉住,交剪的压过头。

    顾恒霸道的一吻,吻得谢凝喘不过气来,脸蛋更是憋得通红。

    等到他把谢凝放开,谢凝立即双手撑地,脚用力,拖蹭着往后挪动:「那汤药......你你你卑鄙。」

    本是想着顾恒不会下毒害自己,他才不过问把汤药喝光,只是没想顾恒会这般卑鄙。若能重来,他定然不会喝下那碗汤药。

    「哦?」顾恒逐渐朝他靠近:「你说说那是什麽汤药,怎麽就卑鄙了?」

    谢凝讲不出口,眼中除了恨意,还夹杂着一丝不安与恐惧。

    那汤药根本不是什麽cUIq1NG药,而是让人经脉变得混乱,以後无法运功。简单来说就是废了谢凝的内功,让他变得与常人无异。

    谢凝背紧靠着笼子,退无可退。

    顾恒双手捉住的他腰,把他往自己这边拽,一手扯下他的衣带。

    谢凝挣扎得更加剧烈,衣服从他肩上滑落散开,露出大片x膛,他脚踢在顾恒身上想把他踹开:「滚!别碰我!」

    顾恒捉住他的脚踝,细致地亲吻着他白晳饱满的足弓。

    突然顾恒展臂捞起他的两根大腿,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带,随後倾身上前把他压住,再把他的手绑起,而後和笼子绑在一起,让他反抗不得。

    谢凝瞄了一眼笼子上的金锁,和顾恒眸中无尽的慾火,他知道这回顾恒是来真的,自己逃不了。

    害怕和慌乱从心里滋生漫延到全身,方才凌厉视人的桃花眸子软了下来,泛着泪光哀求道:「不、不要,顾恒...求你......」

    顾恒置若罔闻,细细碎碎地吻着,柔软唇瓣划过脸颊,一路而下,留下点点嫣红後落在谢凝的唇上。

    谢凝狠咬了一下他的舌头:「顾恒我要杀了你!」

    顾恒抱住了他,在他耳畔说道:「也无憾了。」

    不知日了多少回,谢凝终是受不了被弄晕过去。

    黑毛地毯白渍斑驳,沾W成块凌乱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谢凝再次醒来,地毯被换上新的,身T也被人清理乾净,腰後搽上膏药冰冰凉凉的,身上盖上薄被。

    激情的余温还在GU间弥漫,热涨感,双腿的酸软,无时不在提醒他方才缠绵烂漫之事。

    谢凝把被子拉盖过头,双眸闭上红肿得厉害,睫毛微微颤动,泪水隐隐渗出。

    恨,好恨,可又能怎样?

    没了内攻变得像个废人似的,任人鱼r0U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谢凝不知道他的母后已经辞世,也不知道他的几位皇兄、皇弟已逃到昼颜国。只以为他们再次被顾恒捉回那一个暗不见天日的牢狱中。

    他们是谢凝在这深g0ng生存下去的信念、执念。

    谢凝擦了擦泪,前臂枕着双眼,一直安慰着自己:莫大的耻辱都必须忍住,为了他们自己一定要撑住...不能Si。

    只是不过为笼中鸟,被困在尺寸之地,失了自由,身T彻底沦为他人玩物,求生不得求Si不能,万念俱灰不过如此。

    城楼下,从谢凝站出来自揭身份的那一刻起,回g0ng後他将要面对的事情,顾恒的恼火,一辈子的囚禁,都一一细想假设在内。

    谢凝本以为顾恒尚且会待他如从前,虽不至於礼待如宾,但至少会尊重......不会碰他。

    只是他低估了顾恒慾望,顾恒只想彻底地占有他。

    半响,顾恒拿着食盒进来,见谢凝躺在里面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他睡醒了没。

    g0ng人轻手轻脚地打开笼子的门,搬了一张小小的桌案入内,从食盒拿出两碗白粥和三碟小菜。

    「谢凝...」顾恒蹲在他身旁,缓缓把被子掀开。

    谢凝Si捉着被子不放,把身T卷缩起来,声音颤抖道:「还不够吗?你还想怎样?」

    「不...不是。」顾恒把手收回,柔声道:「起来吃点东西,别饿着。」

    谢凝不语不动。他实在是没这个胃口。

    翻云覆雨、鱼水之欢乃两人之事,谢凝腰酸,顾恒也腰酸。可或许是心中有愧,完事他还是亲自到御膳房下厨,为谢凝准备膳食。

    想到谢凝心里抵触,顾恒喉核一动,撒了个谎:「命人煮的,你就起来吃一点吧。」

    谢凝声音微弱:「不吃,没胃口。」

    顾恒沉默片刻:「若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出去,你起来慢慢吃。」

    在谢凝眼中,他的举动无疑是:搧了小孩一耳光,再赏他一颗糖吃。小孩子或会为了糖而忘了伤痛。虽是不想见到顾恒,可他却不会因他的离开,而忘了心中的伤痛。

    「不吃,都拿走。」

    「宁Si不吃?」

    谢凝直起身子被子顺势滑落,容颜中显露出一种病态的baiNENg。他淡淡一笑,笑得很抑压、绝望:「陛下多想了,臣只是没胃口而已,臣还不能Si...不是吗?」

    关系既不像从前亲密,还是以君臣之称,以合乎君臣之道为妙。

    这份刻意营造的距离感,顾恒很是不喜,可见谢凝病态样,心生怜惜,又不想说他不是。

    顾恒把桌案移近了些,拿起一碗白粥,口吹着凉风,用汤匙翻动着。

    「没胃口也要吃。」温言中带着些不容人拒绝的口吻。

    谢凝不屑他这种口吻,轻笑一声道:「若臣坚持不吃呢?陛下又能奈我何?」

    顾恒凝望着他数秒,然後把碗放下,含上一口粥,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嘴对嘴的缓缓把粥送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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