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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每天缺的,不把他C死扔外面迟早会被吧  (第1/1页)
    掐在脖子上的手劲越来越大,常晓雷难以置信地眼睛瞪圆,抓住南宫淼掐他的那只手试图推开。    “呃……不要……”    脖子上的手在慢慢收紧,常晓雷呼吸越来越急促,怎么都挣脱不开。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    眼底满是阴郁,南宫淼冷笑着双手更加用力:“你刚刚叫谁老公?”    “不……不……知……道……”    常晓雷的嘴唇张开,舌头都伸出一点,鼻翼努力呼气,眼角泪水流下更多。    “不知道?”    南宫淼笑得有点癫。    “你还真贱啊!”    “这都能偷吃?”    “说啊!到底想要谁的鸡吧插你?”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几天明明自己一直在家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来查看小妈的情况,突然就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公来。    丢!总不可能就一个晚上的时间,老头焕发青春一树梨花压海棠老夫少妻风流了一夜吧?    “没……没……有……”    常晓雷哭得满脸都是泪水,脸已经从憋红到发白,上去不接下气。    “要……主人的鸡吧插……”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额前,大眼睛湿漉漉地充满一丝害怕和依恋混杂的情绪看向南宫淼,眼角鼻头和面颊在发白的面色印衬下显得多了一抹艳色。    “说得真好听……”    “以为我会信?”    南宫淼嬉皮笑脸,银白的发丝垂下来遮住眼睛上面,桃花眼笑得迷人,嘴角弯起突然恍然大悟:“哦~!”    “只要是鸡吧你都喜欢对吧?”    两条腿被掰开,下半身被贯穿到底,又粗又长的大rou毫不怜惜地插进了那处温暖的甬道,身躯压下来撞得一次比一次重,气场阴沉又吓人。    他笑得僵硬又愤恨,胯下的粗长在里头横冲直撞乱插一气。    撞得常晓雷本来就喘不上气的呼吸更加短促。    “爽不爽?”    “还要什么惩罚?”    “sao货玩得挺花啊?”    “教教我?我也学学?”    常晓雷眼神朦胧,嘴唇张开,舌头吐出一小截呼气,嘴角流出唾液,比起窒息更像是被cao得神智不清的模样,手上再没有力气挣扎,软绵绵地搭在南宫淼手上。    “呜……难受……不要……求主……人……”    “宝宝……错了……会乖……乖的……”    一字一句磕磕绊绊地说出来,牙齿和舌头在嘴里的软rou之间若隐若现,大量唾液漏出来润湿了嘴唇,流向下巴,和汗水一起混合流到南宫淼掐紧脖颈的手上。    “求我?”    “难受?”    南宫淼气到发笑:“明明射得我身上到处都是jingye!”    “sao货这不是挺爽的吗?!”    yindao收缩个不停,宫腔喷出大量的yin水,南宫淼边掐边看着常晓雷胯下那条roubang四处乱甩,贴着两人的腹部射出多道白色粘稠的jingye,直到射无可射为止。    还真耐玩啊……    一种难言的兴奋从下腹升起,肿胀在yindao里粗了一圈往上撞去。    满足他吧……他不就喜欢这样吗……    手更重力地按下去。    “呃啊……!”    常晓雷的眼球往上翻白,差点在不省人事的边缘上徘徊,突然手脚完全无力地瘫软,手也不再抓着南宫淼的手腕,垂落在床上一动不动。    差不多了……    看到他真的缺氧到极致,南宫淼的手心稍微松了一点点,下一秒两手完全松开。    “……”    “哈……啊……咳咳……”    眼球震颤,软红的舌头完全吐出,常晓雷挣扎着嘴角流出唾液,唔咽着咳嗽了两声,胯下的roubang瞬间弹跳起,对着天花板马眼努起,喷出剩余的东西。    淡黄色的尿柱从马眼喷出,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洋洋洒洒地浇打了两人一身都是,尿液落下浸透了床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不要……”常晓雷刚从强制窒息中恢复过来,煞白的脸蛋带着羞耻,软弱无力地伸手试图捂住下半身止不住的尿液。    清哑的声音上扬,明显南宫淼被他失禁的模样愉悦到了,他恶毒地出声调笑:“真行啊!”    “还让你玩爽了是吧?”    他瞥了眼床头柜,单手一拨把上面的东西捏在手上。    “连尿都憋不住了?”    “脏死了……”    他靠近抓住那根还在射尿的roubang,将手中捏着的东西朝马眼硬捅了进去。    常晓雷下身一阵剧痛,瞬间roubang的胀痛和尿不出去的感觉混杂其中,他低头一看,自己的guitou上居然插进去了一根细小的医用棉签,只露出了一边白色的棉签头。    汹涌的尿液被这根小东西完全堵住,释放不出来。    “呜呜……主人……宝宝的鸡吧好痛啊……”    一时冲动做出了马眼插棉签的举动,南宫淼也有点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到,不说话直直地盯着那处。    被小妈的哭声提醒,南宫淼才抬眼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用手背抹着泪水,嘴角还留着唾液,张嘴哭泣着挂丝,常晓雷目光溃散满脸都是眼泪,鼻水都流了一点,配合他那因为催眠被降智的自称,显得痴傻又懵懂,脖子上两道明显的红色指痕相互交叠。    雪白的胸膛和腹部到处都是jingye和尿液,凌乱的头毛翘起,被堵住的roubang上插着一根棉签,赤裸身体下的saoxue还被大鸡吧牢牢堵住。    好漂亮……可爱……    南宫淼目眩神迷地直盯着被玩到哭得气都喘不上来的小妈,哭声含着口水泡和娇软清脆的腔调哭哭啼啼地叫痛,小妈每哭一声用力吸气一下yindao就会猛夹一下在里头粗涨了很多的大鸡吧。    不行……    又被他勾引了……    贱人……    真sao啊……    这种每天缺鸡吧cao的sao货,不把他插死扔外面迟早会被轮jianian吧……    被幻想刺激到,南宫淼的情绪开始兴奋过头了,他忍不住搂住身下的常晓雷,抱在怀里用力地吸着软嫩的嘴唇。    吸着他因为哭泣而流出的唾液,舔光他脸上的泪水,胯下往上顶个不停,每次都撞准了zigong口,撞得那处酸麻肿胀颤抖不止。    “哦……逼好紧,夹死我了……”    “哭什么?”    “贱货不是喜欢这样吗?”    “好爽……!”    “尿得到处都是,床都脏了……”    “好心帮你堵住尿……”    南宫淼捏着常晓雷的下巴眼神里透着恶趣味,嘴角勾起坏笑:“还不谢谢我?”    常晓雷哭得止不住,膀胱的胀痛和马眼的胀痛让他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只知道不停地流着眼泪唔咽。    被南宫淼这一说,他也有些迷茫,含着眼泪抽泣着道谢:“呜……谢谢主人……”    “可是……好难受……宝宝难受……”    “这就是你要的惩罚啊……”    “主人对你多好,逼里插着一根,鸡吧里也插一根。”    南宫淼恶劣地笑着,把他抱在怀里继续亲吻,吻得常晓雷晕头转向。    是这样吗……?    主人不会骗宝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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