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互换身体后_清纯男大租房被s房东,家庭背德,舅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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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纯男大租房被s房东,家庭背德,舅甥 (第2/5页)

好,万一醒了,到时候再说,两个男人又搞不大肚子,他觉得宋政淮也不一定生气。

    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

    陆灿想到,同时他又清晰地知道不是。

    母亲晚上要去照顾瘫痪的外祖父母,只有父子和男租客在家,会发生什么呢?

    他曾问过男同学,几乎无一例外,那些男同学都展露出兴奋的表情,有说父子俩和男租客一起看球赛,看整晚的,有说父子俩和男租客去夜钓的,也有说趁机让男租客把下个月的房租交了,藏小金库的。

    唯独,没有他们现在这样。

    父亲小心翼翼地脱掉了宋政淮的衣服,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夜色抚平了他脸上的痘印雀斑,五官的优势展露出来,像个正在做研究的教授,然而事实是,他扒掉了男租客身上所有的衣服,包括那条四角内裤。

    月光沉沉。

    陆灿像一条影子,无声无息地贴着墙站,他也真希望能成为影子,而不是父亲的帮凶,不用亲眼见到宋政淮是怎么被玩弄的。

    “还有腹肌呢。”

    陆耀祖像是个买廉价鸡蛋,结果不仅鸡蛋新鲜个大,就连里面的蛋黄也很饱满鲜黄,让他由衷地发出了赞叹。

    陆灿像是从动物退化成了植物,他如窗外夜色里的大树一样寂静。

    宋政淮睡觉之前还洗了澡,被脱了衣服之后,身上透出不知道是洗发水还是沐浴露的淡淡香味,和他热气腾腾年轻精壮的rou体结合起来,像是屠夫刚刚拎出来的一块肥膘。

    陆灿不渴,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昔日和父亲交合的王叔叔,还有那些男租客,都让他觉得同性恋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然而熟睡时的宋政淮的rou体改变了他这一想法,甚至逆转了他的想法。

    他几乎无法攥住自己的目光,只能任由目光如化成了实质一样,贪婪地黏在宋政淮那具年轻的精壮身体上。

    陆耀祖从来不以儿子的需求为需求,无论渴了饿了病了,都应该是母亲为了儿子当一个尽心尽力的保姆,他作为父亲,儿子只是他的另一个奴仆。

    他是受。

    一个失去意识的精壮年轻男人,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

    陆灿看着父亲玩弄宋政淮,仿佛一个无能为力的顾客,明明不忍,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更富有的顾客,牛嚼牡丹似的,把一朵含着露水的玫瑰,蹂躏成和灰尘混合在一起的绯红垃圾。

    宋政淮的yinjing没有意识,分不清玩弄它,含住它,裹吸它的,并不是异性,而是同性,是它的主人还曾经喊过“陆哥”的男房东,它遵循本能,在一个同性的玩弄下,硬了起来。

    陆灿看着父亲跪在宋政淮的旁边,好像一个卖力劳作的工人,双手握住那根青筋凸起,肿胀发红的yinjing,然后用力地不断地撸动,直到终于达到让他满意的硬度。

    他好像记得,父亲打听过宋政淮的情况,是单身来着?

    现在还算吗?

    陆灿无声地将目光聚焦在父亲的后背上,因为此时父亲正背对着他,一点一点地往下坐,直到他的后庭彻底容纳宋政淮的yinjing。

    “你以后也交个男朋友吧?带回来给爸爸玩玩。”陆耀祖像个天生玩弄道德的歹徒,既要夫为妻纲,父为子纲,妻子儿子都应该听他的,又狡猾地摒弃了他应当承担的。

    陆灿麻木地想到,母亲不该找这样的丈夫的,不过就像黄鼠狼总能逮到鸡吃一样,不是这个母亲,也是另一个母亲。

    坏人就像黑暗,暗潮涌动,总不可能彻底消失。

    “回答爸爸啊,反正你妈又不在,不对,她就是在又能怎么样?”

    “你交几个男朋友,带回来给爸爸cao。”

    “反正看你的样子,你也不一定喜欢女人吧,男人最后能找到一个女人结婚就可以了。”

    “你还年轻,多交几个帅哥,说不定我们上阵父子兵呢。”

    陆耀祖越说越兴奋,在失去意识的宋政淮的身上尽情上下攒动,感受一根来自男人的yinjing,插进另一个男人后xue中带来的快感,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后xue裹紧咬住了宋政淮的roubang,随着他每一次挺身,甬道褶皱都像舔住了食物的某种昆虫,依依不舍,直到下一次他重重坐下时,再享受那种顶撞到深处的快感。

    他不停地说着让陆灿将来找男朋友,然后让他cao的话,好像这已经成真,随着他的欲望从虚幻变成现实了一样。

    陆灿一言不发地听着。

    忽然反应过来,父亲是把他当成py的一环了。

    他对于陆耀祖来说无足轻重,陆耀祖并没有真的打算让他答应或者回答什么,只是这种把自己儿子加入他正在进行的性事,增加了一份背德快感后,让他能更加兴奋地享受身下这具精壮的rou体。

    多年轻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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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他年轻时,而他现在虽然已经进入衰老,但是依然可以通过身体相连的方式,感受一下清纯的气息。

    陆灿站在墙边,看着父亲痴迷地伏在宋政淮的胸膛上,作为一个男人,吮吸另一个更年轻男人的rutou,仿佛能从不存在奶水的平坦的rutou里,吮出些什么一样。

    如果一会儿宋政淮万一醒了,给父亲一拳就好了。

    陆灿默然地看着宋政淮像个标准的艳尸,像个死了一千年,又被挖出来,却仍然皮rou丰满,yinjing坚硬热乎的古尸,然后带着所有历史的遗迹轰然倒塌,被无耻的盗墓贼当做同性间泄欲的工具。

    他像被捆住脚的小象,长大以后,也仍然被细细的绳子牵绊住行动。

    但是宋政淮不是。

    陆灿蓦然咽了一下口水,视线对准了被父亲翻来覆去玩弄,过分帅气的脸正好对准他的宋政淮。

    如果宋政淮能醒过来呢?

    沉闷、扭曲、又无力挣脱的日子,如果非得需要一个外力来打破的话,那他希望那个人是宋政淮。

    “爸爸,我能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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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灿出声,同时竭力想要抑制住声线里或许存在的颤抖。

    此时,宋政淮已经完全换了个姿势,头朝向床尾躺着,脑袋垂下,而陆耀祖仍然骑乘在这个男租客的身上,用后xue裹吸着宋政淮的yinjing。

    面对儿子第一次请求。

    “行啊。”

    陆耀祖露出一个完全出自满足了他性欲的笑容。

    抱歉。

    陆灿深刻明白,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相比,他有再多的歉意也是一文不值,然而他还是必须要做。

    宋政淮的头垂在床尾。

    或许是因为他太像面对命运毫无还手之力的微尘,所以陆灿总寄希望于外力的拯救,又总是沉迷于轻易崇拜别人,不太好意思地说,他就像一个奴才,随便谁从他的父亲拿抢过他的主权,当他的主人都行。

    他相信宋政淮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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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帅气,这么外向乐观,又是处于最英勇最天真最无畏的年龄。

    陆灿掰开宋政淮的嘴,借着昏暗光线的掩饰,将一颗小小的药丸投进了宋政淮的嘴里,他的手像是游鱼一样从宋政淮的唇上甩尾而过,顷刻间吐出的鱼食,没有引起父亲的注意,虽然父亲也未毕知道那药丸是可以让人苏醒过来的,但陆灿还是有一种做间谍似的危机感。

    直到做完把药丸投进宋政淮嘴里的动作。

    还得想办法让他咽下去。

    陆灿心里无声地连说了几个抱歉,然后扶着roubang,塞进了尚在昏迷中的宋政淮的口腔里,随着挺进的动作,他感觉到一颗小小的药丸,正在被他用几把顶进宋政淮的食道里。

    随着他律动挺进的动作,药丸大概进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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