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疯子进副本!「无限」_19 绽放?贰「下药//主人与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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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绽放?贰「下药//主人与狗」 (第2/2页)

会亲自喂小狗吃饭,陌尘拂也很享受被友人喂食的过程,一顿饭就这么腻腻歪歪着过去。两人经过洗漱之后江秋画会躺在床上和各部门组长开个线上短会了解一下组织情况,而后会根据中午与陶墨的讨论结果对某些工作进行调整,陌尘拂全程就趴在狗窝里陪着他。

    九点左右,一切事物处理完成,江秋画这才像平常人一样刷刷手机,逛逛暗网,看看组织论坛什么的,一直到十点半准时睡觉。

    “会不会有点夸张了……你已经射了三次了。”江秋画看着手中仍屹立不倒的火热,颇有些感慨,他静静看了看满手的黏腻,毫不犹豫的将手伸到已有些意情迷乱的人脸前,“舔干净。”

    闻言,陌尘拂乖巧的舔着,柔软而guntang的舌擦过青年的指缝,嘬过每一个指关节,听声音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等到手上的浊液都舔舐干净,陌尘拂抬起头,充斥着欲望的视线不加掩盖的落在友人身上,或许是情欲烧坏了理智,他大胆将手伸向他的腰带。

    自那日的纵欲过度后,他们再也没有正常做过,也可以说是江秋画单方面不同意被他插,他倒总被各种折磨人的方式欺负的一塌糊涂,可惜手指或道具带来的刺激远不及那处紧致的xue道,哪怕是两个人放在一起撸也总让他有些空虚。

    江秋画并没有阻止,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趴伏在自己腿间,将自己的腰带解开,裤链拉下,放出自己半勃的性器。陌尘拂试探性的舔了舔敏感的柱头,两只手环住柱身来回taonong着,不过他实在没干过这档子事,动作生疏的不像样子。

    整个guitou都被口水沾湿的一塌糊涂,性器也好不容易被他taonong的完全勃起。陌尘拂张开嘴试图将那物含入口中,可惜单单进入了一个头部就让他的下巴发酸,没被收好的牙齿剐蹭过敏感的柱身,让江秋画不满的轻啧一声,冷硬的皮鞋搭上那人挺立的yinjing,不轻不重的踩了下。

    “不想让你下面这根报废的话就把牙齿收回去。”

    陌尘拂被下身的疼痛刺激的一抖,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他乖巧的用嘴唇包着牙,再一次尝试着吞吐。咽喉被堵住的感觉并不好受,强烈的反胃感逼得他干呕,性器才进到一半,他就已经难受的蹙起眉来,无法再吞下去。

    敲门声响起,陌尘拂一愣,紧接着就被抚在后脑的手掌狠狠压进了那人腿间。喉咙一下子被巨物捅开,陌尘拂难受的呜咽一声,性器压迫到了气管,令他无法呼吸。

    “进来。”江秋画整了整有些皱褶的衬衫,摆正了身子,他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手,给了陌尘拂一个好好做的眼神,紧接着换上了平日那副冷淡威严的样子,等待着门外的下属进来陈述报告。

    他的办公桌足够大,能完美的将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形隐藏起来。陌尘拂吐出半截性器缓了半刻,才顺着方才的感觉尝试着将柱体吞的更深,他来当狗的事只有江秋画和陶墨两个人知道,其他人都当他死在了那场战争里,像这种偶尔来人的时候,陌尘拂就会躲到里屋去,亦或者藏在办公桌底。

    毕竟他当狗只是给江秋画一个人看的。

    江秋画心不在焉的听着无聊的工作陈述,一只手托着腮故作认真的点点头,另一只手却在下面摸着友人的头。几十下的吞吐似乎让他找到了窍门,动作依旧青涩但快了起来,感受到最敏感的地方被湿软的喉咙包裹吮吸,江秋画舒服的眯起了眸。

    “以上就是全部工作内容,还有……”

    砰——

    枪响过后,员工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中弹的心口,刚刚摸到枪的手还僵在后腰,他倒在地上,血液自伤口涌出在地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江秋画只是平淡的瞥了眼男人,手中的枪还未放下,他被陌尘拂突然的深喉弄得缴械投降,因为过强的舒爽一个手抖又为尸体补了一枪。

    “哈……好烦,这周第十三个了,再这么搞黑社会不就要没人了吗。”江秋画喃喃道,放下枪轻抚着友人的脸庞,陌尘拂还有些不明现状,只觉得整张脸都在发烫,呼吸间都是jingye的气息,他无意识的蹭了蹭脸颊冰凉的手,颇像小动物在撒娇。

    莫名而来的烦躁感自心中生起,江秋画动作一顿,刚刚凝聚起的怜爱顿时消散一空。

    啊……又来了,这种感觉。这次时间是不是有点快了?算了,本来也没有太持久吧。这个怎么办……留着下次好了再玩?要不还是丢了吧,毕竟太粘人了……丢了的话再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办?怎么看都很麻烦吧……

    要不把他自己逼走?自己失望走掉就不会再回来了吧……哇等等,我是在想怎么弃犬吗?太恶劣了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万一哪天烦透了突然把他杀了怎么办,况且现在手上可是真的有枪了。

    “还硬着?那就用那具尸体解决一下吧。”

    什么?

    陌尘拂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回过头就看到了江秋画一脸十分笃定的神情。

    犹豫的时间不会持续太长,因为江秋画已经把枪口抵在了他的腰上。陌尘拂感觉脑子晕了又晕,眼前的景象似乎闪出层层斑点要将他的世界吞噬。好像有什么碎掉了,他不愿去想,只知道小狗是无法违抗主人命令的,于是迈着步子走向那具尸体。

    粘稠的血液在脚下流淌,陌尘拂只觉得反胃,更令他绝望的是自己身下那根完全没有萎掉的征兆,似乎已经被药物刺激坏了。他朝江秋画的方向看了一眼,回应他的是漆黑的枪口,登时最后一丝希望也不见踪影,他蹭掉糊住视线的泪,心一横扒掉了尸体的裤子。

    一阵枪响过后,陌尘拂身前的尸体被打成了筛子。陌尘拂错愕的抬起头,只见书柜,窗帘,乃至中央空调处不知何时伸出了数个冒着烟的枪管。江秋画丝毫不慌,只是将视线锁定在办公室最上方的监控上。

    最后一发子弹堪堪擦过青年的发丝,威胁之意尽显。

    首领办公室配有全方位的安保系统,现在系统的cao纵器只在两个人手里——一个是他,另一个是陶墨。

    “服从性测试罢了,不必这么惊慌……忙你的去吧,我不做了。”江秋画知是这套玩法引了陶墨不悦,立刻双手举过头顶做出投降的样子,方才本便是他的一时兴起,就算陌尘拂真的敢插他也不太敢看。

    不过暂时需要分开一段时间是真的。

    “表现不错,作为奖励今天让你上一次。”江秋画提上裤子,走到陌尘拂跟前,他拍了拍那张几乎可以说是神色精彩的脸,为他解下了狗链,“走吧?陌尘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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