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攻略者(快穿)_第二十七章 下 变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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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下 变化 (第1/3页)

    哪怕阿斯兰明知白卿云在做什么,明知光明的圣子违背了光明的教义,明知那双白皙的手早已沾满比此刻更多的鲜血,可当他凝视那似一轮银月的眼瞳在摇曳的烛光之下,边缘镀上一层如黄金般耀眼的光轮,那冰冷又灼目的金辉刺痛了他的双眼,却又叫人难以移开目光。

    怎么舍得拒绝?

    这可是他的殿下。

    哪怕殿下犯下了在世人的眼中无可饶恕的罪孽,哪怕殿下背叛了神……他也不愿离开。

    阿斯兰湛蓝的眼眸颜色渐深,如暴雨之夜海洋沉重的暗蓝,他抬手用温热带茧的指腹轻轻拭去雪白面颊上的几滴鲜血,然后单膝跪地,仰视白卿云,恭敬道:

    “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白卿云露出一个微笑,伸手抬高阿斯兰的脸,指尖的鲜血像是半干的红色颜料,弄脏了阿斯兰俊美的面容,深红的血迹显得那双蓝眸愈发深邃,白卿云捏着阿斯兰的下颔,眼帘微遮,俯身靠近。

    阿斯兰凝视白卿云逐渐靠近的面容,清幽的草木香混合着血腥气味卷入呼吸之间,携带着白卿云身上的体温,令他的心跳开始变快,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频率逐渐与烛光在寒风中颤抖的频率相吻合,纷乱不休,宛如一团飘摇的云翳,失去重力的约束,兀自在胸膛间无序乱撞。

    在这个距离,阿斯兰看清了如雏鸟绒毛般霜色的睫羽,与那冷锐的眸光相比,这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深陷一场蓄谋已久的蛊惑,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抬首主动吻上那淡色的唇瓣。

    阿斯兰吻得很重,很用力,他的呼吸很烫,连带着唇瓣上的温度也很高,连白卿云都错觉自己会被那灼热的温度烫伤。

    敏感的舌rou被另一方野蛮纠缠,细腻的舌尖在急切蕴藏渴求的厮磨间挤出暧昧的水声,很烫,烫得像是黏膜都要在这混乱的亲吻中融化,舌尖被含咬得疼痛,涨红得似是能滴血,那一丝快感也在愈发激烈而略有刺痛的亲吻中显得格外甘美,像是因高温融化在舌尖,甜蜜而guntang的糖霜。

    白卿云的眼睫颤了颤,他的手抚向阿斯兰的颅顶,穿过细碎的金发,轻轻抚摸后脑。这疑似纵容的态度令阿斯兰不自觉地伸手搂住白卿云,他吻得更急,guntang的气息似流动的熔岩,随着拥吻时交错的呼吸流入了白卿云的喉咙,继而滑落,所行之处皆留下烫伤般的烙印。

    如此鲜明的存在,令白卿云感觉胃里流入一团guntang的火,这个吻比起索取,更像是在倾诉。

    那并非情欲,而是隐含苦灼味道的怒火。白卿云品尝到了自阿斯兰心底流淌而来的苦涩与不甘,他知道自己的骑士远没有表面上那般恭敬与顺从,轻笑了一声,按着阿斯兰后脑的手指用力,夺回主动权,舌尖勾过那贪婪舔舐的舌rou,引导着阿斯兰陷入更深的甜美之中。

    一吻结束,白卿云的唇瓣被摩挲得湿红,像是被剖开的半透明的石榴红色果rou,他按着阿斯兰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指尖轻抚,银眸微弯,似新月浅影,笑得极为温柔,在阿斯兰失神之际,白卿云缓缓道:

    “那就为我杀了艾尼奥尔吧。”

    用如此平淡,温柔的语气,吐露残酷的杀人之语,仿佛不是在谈论夺走人的生命,而是在赞叹一个美好的晴天。

    一道冰冷的电流忽然刺入阿斯兰的尾椎,他的脊背陡然泛起一阵寒战,那甜蜜的拥吻仿佛仅是一根摇曳在炉火中的幻想,他刚被酝酿至温热的心脏陡然间又被蒙了一层霜,阿斯兰一时间竟辨不出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白卿云片刻,倾身轻轻地啄吻那先前还紧贴在一起的唇瓣,声音低哑:

    “遵命,我的殿下。”

    他在为虎傅翼。

    但是……如果殿下亲吻他的目的只是为了他的忠诚,那为何要拒绝?

    不要去思考,不要去探究,不要去理解一个吻其后的真实含义。

    那会得到心碎的惩罚。

    阿斯兰被自己奉为信仰的爱人撕开了一个口子,却又被自己缝上,那些自欺欺人的针脚凌乱不堪,缝线粗劣遍布断痕,可以从那巨大的伤口,以rou眼看清其中被灵魂捂住双眼的心脏。

    卡罗斯的死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被草草下葬,也没有任何人在意无声无息就消失在监牢之中的艾尼奥尔,那些是旧时代的残余,而眼下,他们将迎来安瑞尔的新生。

    登基仪式即将到来,此次登基不仅是白卿云以圣子的身份,在光明神的见证下成为光明教廷的下一任教皇,更是为他作为安瑞尔的下一任君王举行加冕仪式。同时成为世俗与信仰的君主,这在安瑞尔连绵千年的悠久历史中简直闻所未闻,但偶有质疑的声音也被海潮般的谄媚与恭维淹没。

    唯一的问题便是由谁来为新帝加冕,往年惯例是由教皇为君王戴上皇冠,而今教皇与君王都是同一人,诸位官员暗中为此连续争论三天,都未能争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结果,衣冠楚楚的官员们为此大动干戈,吵成一团,最后这件时闹到白卿云那里,由他来定夺。

    当白卿云听闻年老体衰的大法官为了程序合法性而舌战群儒,一事怒火攻心居然晕厥在议会之上被人抬走,心中对于这些官员不去处理战争之后百废待兴的民业,反而为这种无可重要的皮毛小事浪费时间感到不耐,但面上并未表露,只是翻看着手中传递上来一封又一封的紧急公文,淡淡道:

    “我会为自己加冕。”

    来访的几名官员代表登时哑口无言,半晌组织不出一句像样的话,这时白卿云放下公文,面带微笑地看向官员们,道:

    “我觉得各位呈交上来的关于这次王都财政与民业损失情况报告还有不是很清楚的地方,我比较想听听各位实际见闻所总结出来的意见,而不是靠这样笼统不清晰的描述,希望五日后我能得到一个满意的汇报。”

    代表们灰头土脸地离开了,最后就定下了由身为教皇与君王的白卿云自己为自己加冕的仪式流程,本来缓过神了马上养好身体的大法官高呼这于理不合!第二日就被好好休养为由强行拘禁在宅邸禁止出门。

    缪尔对于此次登基服饰的颜色选择纠结许久,皇室以金红为尊贵,安瑞尔的初代君王是一只红龙,这名红龙是光明神的护卫,协助神明驱逐黑暗后被任命为这片土地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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