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态黄金合集(排泄向慎入_憋到麻木/把尿/勒腹/一边杀敌一边喷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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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到麻木/把尿/勒腹/一边杀敌一边喷S (第2/2页)

br>    霍元义靠在萧玄观身上,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萧玄观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义之,先莫要说话,缓一缓。”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又传来一阵喊杀声,敌军似不甘心就此溃败,组织起残余人马发起反扑。

    萧玄观剑眉一凛:“义之,你在此稍作歇息,我去去就回。”

    “不……”霍元义强撑着身体,目光扫向一旁自己那身玄黑战甲。

    这副战甲,曾被敌军用来对他极尽羞辱,但此刻,它仍是镇远大将军的象征。

    他怎会甘愿躲在此处苟且偷生。

    “观云,替我穿上战甲。”霍元义一字一句地说道。

    萧玄观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地上静静躺着的战甲,里面分明还黏连着秽物。可他并未多言,弯腰拾起,抖落掉沾染的脏污。

    霍元义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微微挺起胸膛,站得更板直了些。

    肩甲、胸甲、背甲……萧玄观小心翼翼地为霍元义扣上战甲,生怕碰到他身上那些还未愈合的伤口。

    可穿到腹甲的时候,他犯了难。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霍元义高高隆起的肚皮上。

    战甲本就设计得贴合身形,以利作战时灵活自如,可如今霍元义肚腹的尺寸远超常人想象,那紧绷的肚皮似要将战甲生生撑破。

    霍元义咬了咬牙,抬手用力按压着自己的肚皮,试图将腹中秽物再压实些,好腾出些许空间。可这一按,肚腹内一阵翻搅,一股强烈的便意汹涌袭来,他脸色瞬间惨白,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

    “义之!”萧玄观惊呼一声,赶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霍元义却强忍着不适,喘着粗气说道:“观云,用你的腰带……快……”

    萧玄观毫不犹豫,迅速解下自己腰间那条象征他摄政王身份,镶嵌着墨玉的黑色腰带。腰带穿过腹甲的环扣,绕到霍元义身后,猛地一用力,勒紧。

    霍元义的肚皮被狠狠挤压,肚腹中的秽物好似抗议一般,疯狂涌动,他的肛门处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那三根木棍被挤得摇摇欲坠。霍元义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抓住萧玄观的胳膊。

    他疼得浑身颤抖,却始终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全身穿好战甲的那一刻,霍元义的身躯挺拔得不可思议。

    尽管满腹污便随时可能失控涌出,但他的眼神已如虎豹般坚毅。

    霍元义走向营帐一角,那里横七竖八地散落着敌军丢弃的兵器,他俯身随意捡起一把称手的长刀,低喝一声:“观云,走!”

    营帐外,喊杀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敌我双方混战成一团。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鲜血汩汩流淌,汇聚成暗红色的溪流。

    甫一入战场,霍元义便如猛虎归林,手中长刀裹挟着劲风,直直冲入敌阵。

    每一次挥刀,他肚腹中的秽物便跟着剧烈翻腾,那三根木棍在肠道的痉挛下摇摇欲坠。他全然不顾身体传来的阵阵剧痛,心中唯有杀敌复仇的执念。

    一名敌军士兵瞅准他行动不便的破绽,挺枪直刺而来。霍元义侧身一闪,动作敏捷丝毫不逊,那士兵扑了个空,还未及收枪,霍元义反手一刀,砍向他的脖颈,血花四溅,那士兵瞬间倒地毙命。

    这一番动作,腹中的压力骤增,肛门处的胀痛愈发强烈,他感觉那三根木棍就快被挤出。

    “噗”的一声闷响,一根木棍在他发力跺脚的瞬间,因他未穿里衬而从肛门直接滑落在地,伴随着一股污黑的稀便,喷射而出。

    刺鼻的恶臭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周围的敌军士兵下意识捂住口鼻,面露嫌恶之色,动作也随之一滞。霍元义见状,却丝毫没有羞窘之意,反而趁着敌军这一瞬的慌乱,长刀一横,又接连砍翻数人。

    此时,又有几个敌军相互使了个眼色,呈包围之势向霍元义逼近,妄图凭借人多之势将他拿下。霍元义冷哼一声,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萧玄观在一旁杀得兴起,余光瞥见霍元义陷入困境,正欲抽身前来相助,却被几名敌军缠住。他心急如焚,手中长剑攻势愈发凌厉,只想尽快突破重围,赶去支援。

    霍元义这边,在又一次奋力挥出一刀击退正面之敌时,身体因用力过猛而前倾,肚腹中的秽物仿若找到了宣泄口,“噗噗”几声闷响,剩余的两根木棍终于也被洪流冲垮,掉落在地。

    刹那间,“噼里啪啦”的排泄之声不绝于耳,一大滩污黑黏稠、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污水一股接一股,从肛眼喷射而出。那股洪流势头之猛,竟将他身后的地面冲蚀出一大片狼藉。

    污便随着他的动作四处飞溅,有的甚至溅到了靠近他的敌军身上,敌军们惊恐万分,阵脚大乱,纷纷惊呼着后退。

    霍元义却趁势而上,他紧咬牙关,强忍着后头传来的撕裂剧痛,口中怒吼:“贼寇受死!”长刀如狂风暴雨般劈向敌军。身下不停喷射着的污便便成了他最恐怖的武器,让敌军避之不及,闻风丧胆。

    他的战甲已沾染得不成样子,原本玄黑的甲片上糊满了黏稠的秽物,随着他的动作,一滴滴污黑的脏便不断甩落。

    秽物一股接着一股不受控制地向外涌,沿着腿甲缓缓流下,脚下的土地污秽不堪,他却如履平地,长刀所指之处,必有敌军倒下。

    此刻的霍元义,虽屎尿齐流,模样狼狈至极,可在敌军眼中,他披坚执锐,怒目圆睁,仿若煞神降世。

    就在敌军阵脚大乱之际,萧玄观率人从后方突袭而出,前后夹击之下,敌军彻底瓦解。

    霍元义望着满地的尸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将士们眼见敌军四下逃窜,纷纷振臂高呼。

    “胜了!我们胜了!”

    他们的脸上是激动与喜悦,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染血的土地上。

    “义之,我们赢了。”萧玄观走到霍元义身边,轻声说。

    霍元义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笑。而后,他双腿一软,向前栽倒。

    萧玄观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毫不在意他满身的脏污,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霍元义拄着长刀,单膝跪地,靠在萧玄观怀里大口喘着粗气。他抬起头,望向那硝烟渐散的战场。

    满腹秽物已尽数排出,肚腹松快不少,只是还在泻药的作用下一抽一抽地绞痛。

    可萧玄观偏头看他,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痛苦。

    这片土地,承载了他的屈辱,亦见证了他的复仇,如今,胜利的曙光终于穿透阴霾,洒落在每一个浴血奋战的将士身上。

    “观云,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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