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我的B (第1/1页)

    他们三个人，一个矮个壮身，疤痕从眉眼蜿蜒至耳骨，看起来狰狞可怖。另一个人瘦高，脸上坑坑洼洼，眼神猥琐至极。最后一个是我父亲，他已面目全非，右眼和全脸青紫高高肿起，只有一只左眼勉勉强强还能睁开，腿一瘸一拐的。

    他们锁上门，粗暴把我拉到餐桌前，矮个子的人偏头恶狠说：“这就是你儿子？”

    我爸点头哈腰，话语不清答：“是是是。”

    我惊慌：“不是！我不是！”

    矮个子毫不留情用脚踢我肚子：“我特么让你说话了吗？”

    一阵剧痛从我腹部传开，我冒冷汗。

    矮个子语音尖锐如毒蛇：“你爸，”他手指了指那个懦夫，再对我说：“他赌博，赌输50万，后又向我们借款50万，一共100万，父债子还的道理你应该懂？”他轻蔑拍拍我的脸。

    我不认：“我都说了他不是我爸，再者，就算是，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钱，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他噗嗤一笑，说：“有骨气。”转身一下踢飞弯着腰的父亲，后又龇牙咧嘴地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疼的直冒冷汗。

    他从裤兜里拿出把小刀，刀片顺着脸颊肆意滑动，我的身体不寒而栗，胸腔加快起伏，他加重力道抓着我的头发往上抬，我怕惹怒他不敢有所动作。

    忽然，他兴奋地向坐桌上吃得狼吞虎咽的人说：“大哥！你别说，这男的长的比女的还带劲。”

    吃饭的人这才抬起头仔细观察起我，说：“你脑子天天就尽是些黄色废料。＂

    矮个的人说：“哪能啊，我第一次见长得比女人还精致的男人，听说男人cao男人更带感，试试？”

    我趁他不注意，赶紧扭动他带刀的手腕，他疼骂了句“cao”，小刀掉落在地下，我眼疾手快捡起小刀对准他们，大喊：“不要过来！”我发出的声音哆嗦不堪，手一直抖动不停。

    廋高的人把手中的饭碗砸碎，淬嘴骂：“艹！小婊子挺有能耐啊。”

    矮个不怕死的朝我走来，讥讽说：“来，来，我看看你敢不敢桶。”

    “你别以为我不敢！”

    “宝贝，你看看你，手都抖得刀都拿不稳。”

    “你别过来！”

    矮个步步紧逼，把我逼退到墙上，他饿狼似的扑过来，我闭眼一刀直桶进他腹部，鲜血大股大股往外冒，我害怕得尖叫：“是你自己过来的！”

    一时之间，我被木凳砸晕身体，躺在地上，头好像流血了，我眼睛睁不开，耳朵嗡嗡作响，身体被人踢的浑身难受，隐约听到那两个人的痛骂声：“臭婊子，我让你桶我，看老子今天不cao死你。”

    我意识混沌，嘴里喊着不要！我感觉有人在撕扯我的衣物，我努力挣眼，迷迷糊糊看见我的父亲整个人眼神呆滞地看着我。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第一次向他伸出手，忍着伤痛喊出两个音节：“救我。”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毕竟我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直到有人惊呼说：“卧槽！这特么有个逼啊！”

    我意识才清醒一些，发现我被扒光衣服，全身赤裸裸，我脸色苍白，跟死了的僵尸没有区别，房间充满我的嘶哑声：“啊啊啊啊！”

    “艹！特么的畸形怪，别叫了！”

    我腹部又中一击。

    我看见两根令人恶心、黑乎乎的性器，呕吐出来。

    “还上不上？太特么恶心了，带把的还有个逼。＂

    “我cao逼，你cao屁眼。”

    我大喊救命！救命！他们把我捞起来，抚摸我的身体时，我内心无比绝望，谁能来救我！我眼睛猩红看着那个站在远处观看的人，终于喊出那个从出生就没有喊过的称呼：“爸！爸！救我，救我。”

    我大哭，绝望的哭，声嘶力竭的哭，却无法阻止那肮脏的手触摸我畸形的下体，我的手脚像溺死的鱼挣动起来，可他们把我禁锢的死死的。

    一股尿腥味弥散开，我听见他们耻笑说：“艹！吓尿了，哈哈哈哈哈。”

    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死亡，那一刻就是我的死期。

    恍惚间，我看见那个猥琐无比的人满脸血腥，瞪着丑陋的大眼，从我眼前倒下去。

    “艹！你特么谁啊？”

    一双程亮干净的皮鞋出现在我面前，他从那个变态手中捞起我。“砰”的一声，那变态的脊背撞在泥墙上，我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

    他把我拥进怀里，毫不费力抱我走向房间，然后给我盖上薄被。我身子颤抖的严重，牙齿不停打颤，他捧起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说：“等我。”

    哒，哒的皮鞋踩踏声在不远处停止，陆司南走至房间门口才打开灯，虚掩房门走出去。

    不久，门外便传来剧烈的物体砸碎声，即使是隔着门也听得很真切，顷刻间，又传来凄厉的杀猪般叫声，过很久，那嘶叫声才停止。随后，房门被打开，我看见陆司南冷硬的脸溅满血迹，白衬衫领口至皮鞋也都鲜红一片。

    我狼狈不堪，身上布满伤痕，血覆着我的脸往下落，染红床被，等他快靠近我时，我裹紧被子，语气虚弱却不减势力，喊：“不要过来！”

    他身子一顿，便说：“是我。”

    我知道是他，可还是抗拒，怕他看见我畸形的下体：“那也不要过来！”

    他叹口气，继续温和说：“我不会害怕，也不会认为你是什么怪物。”

    我的心从悬空掉落而下，眼泪横流，哽咽说：“你都…看见了？”

    他眼眸一暗：“嗯。”

    “啊啊啊啊啊啊。”我精神崩溃得尖叫出声，手捂住耳朵，企图没有听到那句话。

    他立即走过来，拉开我自虐的手，大掌捧起我的脸，说：“你不是变态，它也并不畸形，这个世界奇形怪状，人类作为一个群体，会有共性，但作为独立的人，就会有个性，难道就因为共性，泯灭个性的存在？用个体差异去区分正常与否本就是荒谬。”

    他擦去我的眼泪：“你不是畸形的人，不是怪胎。”

    “而是善良、帅气、优秀的沈宇音。”他一字一顿说。

    我失焦的眼睛有了定点，半疑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将来还会是大名鼎鼎的文学作家。”他温顺摸摸我的头。

    我不信，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他肯定是乱编的，我一瞬间抛下廉耻，挣脱开他的怀抱，拉开被子，分开双腿，把畸形的部位彻底暴露在他视线。

    我突如其来的兴奋，想迫切看到他不再想伪装的面容，会厌恶的吧，说什么不是畸形都是骗人的！别装了，你分明就是恶心！

    他余光晦暗不明盯着那处地方，我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