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_地下室C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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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CX (第1/2页)

    入睡前,他给我猛灌一杯水,我不知道里面添加了什么东西,只知道喝完后,整个人身体变瘫软,意识慢慢变迷糊,眼睛不受控制闭合,瞬间沉没于黑暗中。

    醒来时,一片漆黑笼罩我,黑到看不见一丝光亮,我眼睛用力一闭再睁开、睁大,确定自己是睁着眼的,可入目尽是一片黑暗。

    我脑子闪过陆司南给我灌的那杯水,心一沉。

    于是慌乱地把十指放在眼前晃动,依旧看不见十指,但能看得见它们在黑暗中晃动的轨迹。

    我靠着感知去摸索周围的实物,现在我应该是躺在一张床上,身体剧烈动作时,会发出吱吱的响动声。我下床,学着盲人走路的方式用手和脚慢慢感知方向。刚触摸到墙壁,手就沾上了墙灰,看样子还没有装修。

    四周安静得只剩下我的呼吸声,我身子顿时起了鸡皮疙嗒,温度还有点冷。

    我不确定陆司南是不是就藏匿在黑暗中某个地方,不确定开口:“陆先生?”

    没应。

    我加大音量叫道:“陆先生?!”

    还是没应。

    我继续往前走,手在半空中乱摸,却触碰到一把楼梯,木质做的,还能闻到淡淡的树脂味。我确定楼梯十分稳固,以蜗牛的速度缓慢上爬,直到头撞到顶部,才停止前进。

    这可能是出口,我猜。

    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陌生的环境让我紧张不安,即使有一点线索我都不能放弃。我手使劲往上推,却怎么也推不开。在顶部费劲好长时间,搞得整个人手脚酸麻,快站不住,才又走下去。

    我继续往周围探索,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出口,可惜,把所有地方都走遍完,兜兜转转又回到床边。

    这是一个地下室。

    冰冷漆黑的地下室。

    这就是他的惩罚,把人丢进狭小密闭的空间,关到身心被彻底摧残重塑,让他满意为止。

    惧意从脚底一涌而上。我害怕了。

    很黑,很安静,我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拢住双腿,把自己抱成一团,寻求安全感。

    时间过去了多久,外面在发生什么,方姨知道我不见了吗?陆司南呢?他会在看我吗?看见我害怕的样子,他得意吗?所有的一切我都一概不知。

    我咬唇闭眼,蜷缩起身子,想到了爷爷。

    如果他还在,知道我受了委屈,肯定会说,不怕,有爷爷在,没人敢欺负你。

    可是爷爷,你走了,好多人都在欺负我。

    我突然发现其实我是一个爱哭鬼,这一年流的泪更多。

    我开始回想小时候的生活,有爷爷奶奶在的生活,大多数的时刻都是幸福的,因为有人宠着,偶尔也会忧愁没有朋友。

    常常羡慕别人都成群结队,一路说说笑笑。有时,也会很幼稚地幻想自己其实也有很多好朋友,会上下学勾肩搭背,谈笑风生。可梦会醒,我知道那不属于我。

    所以我消失得无影无踪都不会有人发现,毕竟亲情、友情、爱情,我一样都没有,又有谁会记得我呢?

    即使生活糟糕成这样,我依旧想活着,依旧向往明天、未来。mama牺牲自己才把我带到这世间,还有很多风景我都没有机会去看过,我想去体验去感受。

    可现在该怎么办,我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大脑充斥着各种回忆,那段差点被人凌辱的片段闪现在脑海里,我惶惶不安,脊背发凉,赶紧躺床上用被子盖住。

    我敲打自己的头脑,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了。可没用,越是恐惧什么,越是来什么。

    我又听到他们在我耳边喊:婊子、人精、畸形怪。

    好吵!吵得我鼓膜要破了。

    我捂住耳朵,神经兮兮说,“不是!我不是!“

    声音回荡在房间,我紧盖住被子。

    这种痛苦持续到有光亮通过顶部那个矩形开口直射进小黑屋,才断断续续结束。

    脚步声逐渐靠近。

    我眼皮跳了跳,半掀开被子露出眼睛,脸上血色却被他那张被灯光映照的可怖五官吓的失去血色,急忙拉上被子。

    床在向下凹陷,他侧坐在床沿,动作温柔地拉开被子,看着我脸上的湿痕,说:“又哭了?”

    我发现那个发着深黄色光线的圆球夜灯被放在床柜上,他的脸也没了刚才那般恐怖,脸部线条柔和了几分。

    房间的暗色被灯光照亮,我从床上爬起来,膝盖跪着,整个人抱住他,头埋在他胸口,声音哑着说:“我错了,我不该跑的。”

    他的手顺顺我后脑的头发,没有说话。

    他还在生气。

    我必须好好认错讨好,因为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我揽过他的脖颈,用唇舌去取悦他,先亲亲他的喉结,再用舌头戳弄。喉结随吞咽滚动几下,我用牙轻咬,手下移包裹住下面鼓鼓囊囊的部位,他闷哼出声。

    我解开他的皮带,手伸进去,yinjing烫我一手,上面的毛发刺得我掌心麻痒,我从上往下撸动,动作时快时慢,他仰头向后,我伸长舌头,舌面顺着脖颈往上舔弄,到嘴边时吻住,含着他的舌头吸食他嘴里的口水,yinjing又在手中粗硬几分,我用指甲剐蹭淌水的马眼,从始至终,他都面不改色,静静看着我一个人掌控一切。

    当我低头打算用口腔包裹住他那根翘得直挺挺的yinjing时,他突然掐住我的后颈,我不解看向他。

    他却开口说:“没有用的,宝宝。”

    我呼吸停滞,收紧握住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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