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_guntang炙热的初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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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untang炙热的初吻 (第2/2页)

往他的怀里移了下,许是刚才神经太紧张,这下放松下来,才想昏昏欲睡。

    这个怀抱好温暖啊,我在睡梦里这样想。

    有几天的日子,陆司南半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他开始在我家办公,照顾我的起居。

    那天,我睡眼惺忪醒来,目光瞥见他高大威严的侧影,他轻弹手中燃了一半的烟蒂,放进口中深吸一口,呼出的烟雾缭绕在半空,模糊了他疏淡的神情,他对着手机那头说:“先这样,下午我过去。”

    随后捻灭烟,挂断电话朝我走来:“睡够了?”

    “嗯。”

    “那起来吃饭。”他给我递换洗好的衣物,我穿戴好后,他直接打横抱起我坐到餐桌上。我同前几日那样,习惯性去揽住他的脖颈。

    他舀一勺清汤递我嘴边:“张嘴。”

    我喝一口,清淡不油腻,喝着刚好暖胃。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一旦上瘾,怎么也戒除不掉,这才几天,我就已经很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他的照顾。

    他突然说:“吃完,我们一起去算算账。”

    不言而喻,算的就是那三人的账。

    我眼底蔓上一丝忧郁。他似乎真的非常喜欢我的眼睛,没事总是曲着食指剐蹭,这次也不意外,他轻蹭完,语气柔和说:“不怕,有我在。”

    我寻找庇阴般往他怀里挤挤。人在身体极度虚弱时,灵魂是空虚的,需要爱不断去填充。

    雾蒙蒙的天气,忽地响起一道惊雷,只一瞬,便下起倾盆大雨,陆司南打着伞揽住我肩臂,不急不缓往前方一处小仓库走。

    这个地方地理位置有点偏僻,周围杂草丛生,许是无人剔除,长得奇高,在大雨无情敲打下,折腰随风摇晃,四下寂静无声,竟让人骨寒毛竖。

    仓库的门大敞着,之前出现在家里的男人出来迎接陆司南,他接过司南收起的伞。

    仓库里面大约有二十来个一身板正西装,面容冷硬严肃的保镖,他们恭敬站着,看见陆司南后,便点头礼貌招呼:“陆先生。”

    陆司南也点头作回应。

    我挽紧他的胳膊,亦摆着一副冷漠的表情跟他走。穿过光线暗淡的通道,便看见了那三人,与我初见时完全大相径庭,没了那副嚣张凌人的气焰。

    他们面目全非,廋高的那人一手缠满了绷带,那绷带缠得乱糟糟,血迹早把前端浸润一片。矮个的人更凄惨,身上布料少之又少,手腕至腿脚布有尖牙咬刺的痕迹,皮rou往外翻,被我桶的腹部也缠绕上绷带,头发中央似乎是被剔了,秃头亮出颅顶。至于我的畜牲父亲,勉强还能看清路的左眼臃肿成被蜜蜂蛰过般,两眼都睁不开。

    他们三个脖子各挂一条粗绳,脖子被勒出青紫的痕迹,他们像被判死刑的犯人,膝盖跪地。听到脚步声,才抬起眼神,他们呆滞无力地盯着我看。虽然如此,我还是维持不住方才来时那若无其事的神色,便惊慌地靠陆司南更近。

    紧接着,保镖们个个拿着正反两面全黑,边角嵌有银色的手提箱,有序放置在他们面前。密码箱被打开,里面叠放着一沓沓崭新的巨额,三人无神的眼睛瞬间一亮。

    陆司南动作轻柔地拿开我挽着他胳膊的手,在我耳边低语:“我过去下。”,我点头。

    他踏着皮鞋走过去,然后以高傲者的姿态睥睨说:“这里面装的都是货真价实的100万,我替我爱人父亲还清他的债务。”

    他眼神不屑一扫我父亲,说:“他日,这个孬种再生出什么事端,是死是活随你们,但是胆敢来打扰我爱人”,窗外响起轰隆的打雷声,他语气在潮湿阴暗的地方一下变得阴森:“那便试试看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眼睛瞪得溜圆,脑子一闪白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震惊和错愕同时在我脸上显现。

    那两人向祭拜神明一样重力磕头,话语颤动:“谢谢大老板!谢谢大老板!”

    “至于你”,陆先生一脚踩在我父亲脊背上,然后拿起一大叠钞票从上往下撒,说:“不配作父亲,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跟沈宇音半点关系也没有,再敢以道德绑架,我就阉了你。”说完,用皮鞋在父亲背上摩擦,直到擦净自己满是污渍的鞋底。

    他一改刚才阴鸷的脸色,转为温柔的面容,牵起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他在为我出头,可我的心境却与以前那种开心喜悦的情绪不同,恐惧感从我脚底蔓开,像从悬崖无意掉落,下一秒就会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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