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性修复【BDSM】_3,我失眠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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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我失眠了 (第1/1页)

    这本没什么的。

    但是天天,天天,即便是半夜,都是那银发男生痛苦的哭叫声,被折磨的哭叫声。凄厉,崩溃,直到痛苦隐忍的低泣,怎么也调教不好的呜咽,像是承受难以忍耐的痛疼与痛苦,那是一种灵魂被受创伤了一般的惨叫。

    已经脱离了欢愉以及各种BDSM的原则,一路往凌虐的方向狂奔了。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那折辱哭泣的声音还在从隔壁不断传过来,夹杂着‘贱狗,谁让你叫了!’‘我要惩罚你!’等等各种男人原形毕露又丑陋的辱骂。

    我觉得刺耳。

    这一个月来,我没有去敲门,但是可以遇见那个金发男人的调教工具应该是越来越恐怖,甚至能从银发男人被凌辱的声音中,隐约可以分辨是用了什么玩家,什么样的钝器来摧残掉银发男人达到控制的地步。

    或许不应该叫BDSM吧。

    我躺在床上,听着三更半夜隔壁银发帅气那个玩家在声音沙哑,带着疼痛地不断‘汪汪汪’声。

    金发男人说:“贱狗,叫得这么sao。”

    银发男人似乎在哭,但是他还在汪汪叫。

    他们逐渐到了脱离情爱而到了残虐的地步。

    其实按理来说,我既然都能忍各种公共paly了,这种老伙计一样的东西,我应该更熟悉才是。

    但是没有,我总是能清晰的听到那银发小哥的声音,从一开始健康的,甚至算是有力的,我想不出别的形容词,就健康吧,从健康,变成格外虚弱。

    那声音似乎因为哭多了,叫多了,狗叫多了,变得格外清晰的粗哑起来,就像是一个人的嗓子用到了极限,就成了这个样子。

    即便在夜里,他还是会为自己委屈和难过而轻轻的哭泣。

    我渐渐感到一丝疑惑,在我眼里与经验中,银发的男人不像是会喜欢这一口的人,至少我认识的,我看到的,喜欢这种玩法的人不会在深夜中都发出这种几乎泣血的哭声,像是怎么也调教不好的狗。

    否则我不会听到几乎是24小时都在环绕的声音。

    每天,我都能听到那银发男生那个薄荷一样呜咽的声音,几乎就像是环绕在我的耳朵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薄荷一样的男生的哭声总是能不知不觉地卷入我的耳朵里。

    其实他的声音应该很轻很轻了,几乎猫一样,连同一个房间内的金发男人都没有听到,不然那个金发低劣的新手必然又要用粗暴的暴力还进行一番惩罚;但是有一墙一过道之隔的我,就是能听到。

    那声细微的哭声就是往我耳朵里钻。

    我失眠了。

    其实如果是以前,我会忽略。

    不,如果这个声音能够小点,我还是会忽略。

    但是我不知道啊,很吵。我就是能听到。

    我很喜欢现在这个房间的地段,比较偏僻,比较安静。

    我喜欢安静。

    此时就像是被人剥夺了睡眠一样,我一贯淡漠的心情都引起有了逐渐越来越强烈的起伏。

    这里经常没有邻居,也不会有到处都在发sao发浪的yin叫。

    但是这个金发男人似乎也是看上了这一点,他选择了这里,比较荒芜人烟的地方,这样那个漂亮的银发男生无论怎么惨叫,都不会有人来看。

    当然,至于我,在海棠世界里他们都会习惯的把我当空气,不给予我太多的关注,因为我只是一个空气一样的NPC。这是我的能力。

    但是我失眠了。

    我没有了睡眠,精神便会有点不稳定。

    我上门了。

    我敲开了门,房角里都是血腥味,带着各种奇怪的气味,银发的男生跪在地上,呈现出了母狗承欢式的姿态,动作几乎是定型了,背后都是被鞭子抽出来的血痕,xue道里已经有些轻微的脱肛了,被撕裂的后xue下在不断地留着血,那个过于恐怖的玩具还在振动。

    银发的男生眼睛里已经哭不出眼泪了一样。

    难以想象,已经这样了,为什么我还能听到他的哭声。

    他的身体在发颤,但是跪的姿态很标准,那膝盖似乎因为这一个月的久坐而逐渐形成了恐怖的习惯。

    我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看向了房间内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金发男人,他已经对这个调教出来的银发男人脸上没有痛苦感到无趣,似乎已经在想着怎么折磨那个银发的男生来达到更加满意的状况。

    其实这种人,本质上不是病态的,也不是这种戒训玩法的合格玩家,至少正常的BDSM不是以漠视另一方的痛苦的折磨来满足控制欲以及肆虐欲。

    但是我不在意,我只是觉得吵,很吵。

    于是我说了。

    那个金发男人看了一眼我,脸上还有那依靠调教银发男生而以为自己是世界主宰的……那种华而不实,又让人感觉荒谬的神色。

    他轻蔑而蔑视的看了我一眼,上下打量着,对着跪在地毯上的银发男生道:“贱狗,叫。”

    那银发的男生被调教得很好,开始不住地呻吟大叫,汪汪汪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不住的传递。

    只是他的声音是真的哭到没有沙哑,那声音几乎就像是破了风一样,即便他用尽了丹田的力气来哭叫,那声音也不高,完全比不过每天夜里这个银发漂亮的小哥让我失眠的声音清晰。

    很奇怪。

    还是那薄荷的声音,就像是冰块撞入玻璃杯的声音,我却少有的感到了烦躁。

    我的情绪很少。

    在意的东西也很少。

    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到了烦。

    我抬眼看向金发的男人一眼,礼貌道:“我是来通知你的。希望你能够在三天内保持安静。”

    那个金发男人哄然大笑,他笑得乐不可支。

    现在他在他自己那BDSM夺取别人的权利下,满足了他的高傲,也满足了他内心天生认为自己应该高人一等的内心。

    所有玩这个人都是的,谋求一种优越感,谋求一种快感,掌控别人生死的快感。

    他现在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但是不重要,我的话已经传达到了。

    我回去,准备好了绳索,麻药,布袋子,以及消毒水。

    我希望金发男人安分一点。

    我很少生气。

    如果能给我安静的氛围,我会在我的地方盘成一条懒怠的蛇,不会随意行动。

    我根本不在意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是一条冷血性冷淡的蛇。

    如果能安静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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