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将_第三十八章 驯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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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驯服 (第1/2页)

    章三十八

    脚步声最终消失在寝殿门外,少年却迟迟不敢踏入半步。那安靖灏冷峻严厉,就算对着亲生骨rou也是如此。未经通报不得迈入半步,这条规矩适用于那安家所有除了狱麟之外的人。而一日清晨这个时段,通常是他休息未醒之时,就算那安诀茵倍得狱麟宠爱,在此时,也是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的。

    门内,狱麟不由摒了气息,低哑的呻吟被他制在喉咙之间。此时此刻,他衣衫尽落,用双手支撑着跪趴,后臀高高撅起。他的身后,那安靖灏只披着一件白色的薄衣,一手在他宽厚硬实的胸膛上抚摸,一手玩弄着男人的后xue,三根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

    “你身体今日抱恙,让诀茵进来,我亲自教导,怎么样?”

    那安靖灏微微一笑,忽然抽出手指,沾着水液的手在狱麟背上一抹,又将人背朝后将人揽入怀中,一扯被子,把一床春色全部笼入。

    狱麟呼吸未定,满脸潮红,只有瘫在那安靖灏怀里张口喘气的份。他搞不清楚,明明只是进来叫这人起床,怎么搞着搞着自己又跑到了床上?

    “不愿意?”

    那安家主在他耳边轻笑着询问,这次手老老实实,环在男人腰间没再动作。只是另一处粗大火热的硬挺之物顶在自己那里,狱麟就是再迟钝,也绝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就算完了。

    他叹了口气,似是已乖乖认命,低沉的男音含着几丝无奈出口,竟是已默认了接下来的戏弄:

    “每日的基本体能,都是我陪他一起做的。给我留点力气,要不阿茵肯定又会偷懒。”

    “你太宠着他了。”那安靖灏冷冷地说了一句,“让他跟着卫龙他们训练,难道不是一了百了?”

    “他每月才回来五日,我正好用这段时间检查他习武修魔进度,丢给卫龙,我放不下心。”

    狱麟毫不遮掩自己对于三子的爱护之心,低笑着又补充了几句能对打消自己伴侣念头的话:“再说,教一个和教两个,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更何况景麟有阿茵作伴,笑容也多了不少。”

    “呵,我说呢,为什么景麟那小子最近缠着我授他噬暗之光,原来是想在诀茵面前露一手……”

    想起二子最近一方常态的热情,那安靖灏就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三子一女,只有老二性格容貌与他最为相似。几百年来他早就习惯了那安景麟的冷若冰霜——当然,对方也同样习惯了他的面无表情——突然火热起来,果然是有隐情。

    “说到景麟……”狱麟不觉忘了眼下情景,下意识地靠入那安靖灏怀抱,结果银发青年出手如电,紧紧将他桎梏得分毫难动。他不舒服地蹭了蹭,想要换来一丝空间,谁料那人一手握上他腿间硬物,微凉的温度直接从顶端刺激到男人尾椎。

    他轻嗯一声,克制着自己忽略身体异状,将未完的半句话接了下去:“他前些日子调配了一种香精,能消减孕期身体不适症状。还让我给腾权送些过去……”

    “……腾权,他……”

    一阵阴云笼罩心头,那安靖灏的yuhuo因此退了些许。有什么画面在脑海里模糊不清,纠缠着他的好心情,让他烦躁不安。

    “一切都很好,靖灏。”狱麟忽然主动扭过身子,托着他的下巴,凑过来献上一记轻吻,“排斥反应几乎已经没有了。鸿雪他们几个身体也很健康。你已经做到了,靖灏。”

    “我做到了?”

    跟之前的疑惑同样,夹着一阵晕眩,朝他袭来。他像突然之间失去了记忆,明明前一刻还记得无比清楚,下一刻就忘记了所有。

    甜腻的香气不知从何处飘来,缓缓渗入心肺。那安靖灏慌乱的心突然又归于平静,他回吻着怀中温热的躯体,轻叹着,有些自嘲地开口:“是啊,我做到了……”

    那用生命去渴望、甘愿流尽血液、为之献出一切的梦想啊,他已经实现了,用自己的双手,切切实实地圆满了。

    而他,在这一切结束之后,还能拥有如此的幸福,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淡色的薄唇微微漾起一个微笑,那安靖灏抱紧怀里的躯体,分开他的双腿,一点一点,缓慢无比却坚定执着地进入另一人的体内,与他合二为一。

    “呃……唔……”

    高大男人皱着眉头,抓着身下的床单,默默忍受他的进入,汗水一点点浸出。

    “诀茵,进来吧!”

    全身心都被包容在温暖之中,那安靖灏感到无比的满足,渗入骨子里的疲累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得到了宣泄。他微笑着,转头朝殿外唤道。

    “TM的,这种东西真恶心……怎么还滑溜溜的?”

    木辉一一边咒骂这,一边试图从粗大的藤条缠绕下脱出身来。他身上的礼服已经被折腾的皱巴巴湿漉漉,沾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白色液体,还混着一些腥味,刺激着人的嗅觉,让人从嗓子眼里作呕。

    他徒手用力,与紧紧吸附在皮肤上的植物抗衡,硬生生地将那东西从腿上撕扯下来。

    一道深深的瘀痕出现在从破碎的布料中露出的皮肤上,一动就如万针刺身。辅佐官惨白着脸,咬牙锲而不舍地徒手撕裂那些藤条,不断有折断的茎条被扔到石板之上,将地上密密麻麻覆成厚厚一层的花瓣地毯激起无数沉屑。

    “需要帮忙吗?”

    戴着单片眼镜的高大青年面色平淡,冷冷淡淡地问出声来。他站在缠着木辉一植物的不远处,手上拿着一把退了鞘的锋利匕首。

    “当然。”木辉一朝同僚勾勾唇角,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

    藤葵将匕首抛出,残影划过,木辉一伸臂接住,戏谑地调侃着他:“没想到你还挺有蛮力,只做个文官太可惜了。”

    “你要是嫌活得久了,就继续卖嘴皮子吧。”藤葵抱着双臂,斜靠在一旁石柱,他的身后,有序地分布着几个全身戎装的暗卫。悬浮光珠漂浮在半空中,投下昏黄的灯火,晕亮辽阔的夜幕。微风拂起他的长发,浅色的瞳仁中是一片冷然沉稳,严密地滴水不漏。

    炎主大典,除了相关警戒人员,其他族民都不得携带武器。木辉一作为那其他的一员,自然没有特权。之前只能靠手,使得他手掌上布满了细小的裂痕和伤口,那些藤条表面长着细微的细毛,尖锐冷硬,就跟小针一样,一手摸上去,就被扎个满手伤口。木辉一虽然自诩不是细皮嫩rou之人,也被弄得苦不堪言。

    “怎么?”

    有了匕首,他终于可以解脱,顿时割断藤条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听到藤葵这样说,有些疑惑地侧过头去。

    “这是黑岩藤,表面的毛刺一扎入到体内,会分泌茼糜素。”

    高大的青年声音冰冷,火光从一侧映来,投下大片的阴影,他整个人被它吞噬,看不清表情。但木辉一几乎肯定,就算能看见,也一定是往日里那副波澜不惊、却对什么都带点微微嘲讽的样子。

    “茼糜素?……呃就是……”

    “没错,致幻的,直接作用大脑和神识。心中的欲望越强烈越难以满足,那么就越难挣脱。”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那些藤幻魔物,就会耍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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