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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师尊当作器具,微,略带剧情  (第1/1页)
    白竹醒来眼神呆滞,半晌没缓过神,想起昏厥前发生的事,大脑顿时宕机。    他做了什么??    不对不对不对,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他的师尊……谢寒枫对他做了什么……    做梦吧……谢寒枫怎么可能……那可是谢寒枫,他一定是疯了,做这种梦。    杯盏落在盛器中的声音清脆悦耳,白竹缓向声音来源移动目光。    谢寒枫身着单薄白衣坐在一旁饮酒,墨色长发披散,柔顺地垂下,肤色白皙,俊雅清冷,眸色浅淡犹如霜雪,显得此人极为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竹倒抽一口冷气:“师尊……早啊……”    他一定睡傻了,谢寒枫就算耽于欲望,也不可能对人那般和颜悦色。    白竹刚想起身行礼,浑身如散架般跌回原地。    日,不是梦!!    谢寒枫神色淡漠:“痛?”    白竹咬牙:“没……”    这他妈哪里像事后的模样,他还是少惹为妙,就当被狗咬一口罢。    妈的,妈的,真的好痛啊……眼泪情不自禁涌上眼眶,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这泪意是痛的还是心口难受憋的。    白竹好不容易挣扎起身,还没走出半步,一阵风迎面将他刮倒,正当以为自己会跌死时,跌落的速度陡然减缓,轻柔地坠在谢寒枫怀中。    ???我靠!!    谢寒枫握住白竹手腕,确定无大碍才放开:“这几日宗门大课不必去。”    白竹惊的小心翼翼:“师尊?”    谢寒枫垂眸看他。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他要疯了,胆大包天的手贱去顺谢寒枫垂在他身上的长发。    撩起一缕却又快速滑落,手还在。    就着抬起的手指抚上谢寒枫微开的衣领,指腹得寸进尺抚摸着冰凉的肌肤。    他还活着!!!    谢寒枫握住胸口作乱的小手,嗓音微凉:“痛过了?”    白竹抽回手,痴笑:“没,看看是不是做梦。”    谢寒枫:“怕疼别招为师。”    白竹在谢寒枫怀里坐起身,仰头含住清酒入喉滑动的喉结,伸舌舔舐:“又好像没那么疼了。”    琉璃杯盏在谢寒枫手中被捏个粉碎。    白竹立马规矩老实,双手攀着白衣,脑袋也怂怂地埋进谢寒枫胸口,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谢寒枫冰凉的指尖探入白竹颈后向后一拉,松松垮垮套在白竹身上的衣衫被抽的一干二净。    白竹惊慌失措:“师尊……师尊……有话好好说。”    白怂怂是真的怂了,浑身上下还没痛过,他真怕宗门师兄弟给自己收敛尸身时发现自己是被糟蹋死的,丢死个人啊!!    谢寒枫将玉壶中剩余的清酒浇在白竹身上,冰凉的清酒顺着脖颈往身下流淌,将布满痕迹的躯体润的莹光昼亮。    他低首,薄唇擦过酒水流淌过的肌肤,将红肿的乳首含入唇齿,轻咬吮吸。    白竹仰起头:“唔……师尊……”    rutou被捉弄的红肿敏感,根本经不起再折腾,酒香在鼻尖萦绕,他也有些醉了,只能无助地攀附着谢寒枫的手臂,任由对方品尝他的身体。    谢寒枫浅淡的眸色没有任何情绪,让沉溺在被需求的白竹心头一凉,他觉得自己就像没有生命的器具,只因谢寒枫碎了杯盏,当下拿他代替了容器。    白竹害怕了,虽然欲望随心,他却不希望自己在谢寒枫眼中什么也不是。    千百个不愿意,他也无从退却,只得任由他的师尊面无表情地尝遍他被清酒浇遍的每一寸肌肤。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也不想,只是控制不住,只能高高仰起头,生怕被谢寒枫看到。    心里不舒服,但冰凉的唇掠过胸腹却令他浑身情不自禁炙热:“嗯……师尊……让徒儿再疼痛……嗯嗯……”    谢寒枫在白竹看不到的地方泛起恶劣的浅笑,像拨弄小玩具一般将白竹纳在掌心把玩,粉嫩泛红的臀rou在掌心变换各种形状,搓圆揉扁。    白竹眉头紧锁,痛……但更不想离开谢寒枫,如果在谢寒枫那里自己还有这唯一的价值,饶是让他死在对方怀里他也甘愿。    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白竹强撑着要散架的身体,双手颤抖地去摸谢寒枫腰间银链,只要谢寒枫愿意,还想要他,那他怎么都可以。    谢寒枫握住白竹胡乱解自己腰链的手。    白竹猛地抖了一下,这是拒绝的意思吧……    他想骂人,可面对的是谢寒枫,他别无他法,谁让他喜欢呢。    来到这陌生的世界,唯有谢寒枫一人待他心细如发,对他好如数家珍,就算是因为天赋,那也只有谢寒枫一人一字一句带他认识这个世界,只有在谢寒枫身边他才能落地生根,长出枝丫,开出美丽动人的花来。    白竹埋头在谢寒枫肩膀,不想让谢寒枫看到自己表情狼狈:“师尊……”    谢寒枫知道自己喜欢他,他会如何处置自己?就算对方一时兴起与他发生关系,谢寒枫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没有?    谢寒枫要他,他就只能卑微地跪在对方脚边任由对方取乐。谢寒枫不要他,他也没有死缠烂打赖着不走的资格。    白竹做最后挣扎,他不顾疼痛与害怕,艰难地张开双腿:“师尊……师尊……”    谢寒枫像抱小孩般将赤身裸体,大开的双腿拉向自己腰间,坐起身。    冰凉的手掌掰开被他揉的发烫的臀,屈指抚摸红肿瑟瑟发抖的xue口。    白竹咬住唇齿,双目紧闭,不让自己流露出丝毫惧意与疼痛的呻吟,只要谢寒枫愿意,只要谢寒枫想要,他怎样都可以。    冰雪消融般的轻笑在耳畔响起。    “不是说了疼就别招为师,就这么急不可待?”谢寒枫探了一指进白竹体内,轻按guntang红肿的内壁,只消几下便退出:“为师让仙草峰送了药来,待你好些要怎样为师都给你。”    还有以后??白竹只觉自己从地狱升到了天堂,又从天堂坠到地狱,他……他白竹……堂堂宗门首席弟子,恐怕短时间没脸见人了。    “师尊啊……”    谢寒枫清冷的面庞染上浅淡的笑意,他这徒弟有意思极了,胆大到不怕死,面对他谢寒枫却格外胆小。    嗯,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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