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奇想强jian了我的下属_闲来无事找人G(骑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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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来无事找人G(骑乘) (第1/2页)

    1.

    入秋了,王崇民最近没日没夜地加班,他无意间从窗户望出去,落叶在空中飞舞,他才意识到秋天又到了。

    在这个枯燥乏味的时节应该干点热爱的事情,王崇民打算忙完工作后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他是个行动力强的人,当天晚上下班后,迅速挑选一些趁手的工具,趁着夜色迷晕一位健壮英俊的男子,然后把他的手脚绑在床铺的四个角落,准备享受一场盛宴。

    世上没有完美的罪行,举头三尺有神明,尽管如此,王崇民还是甘愿为美色冒一次险。

    王崇民租下隔壁的房间,在钟文青夜归时,将他迷晕后拖入房间。

    没过多久,钟文青醒时,王崇民正在扩张自己,他提前量了钟文青大家伙的尺寸,和那比起来,平时用的自慰棒都是小打小闹,完全没法相提并论。

    况且这是第一次和钟文青zuoai,一定要好好准备,留下美好的印象,说不定还能发展成回头客。

    那是件好事儿,听起来道阻且长,但王崇民的脸上露出格外轻松的笑容。

    借着啫喱的润滑,那roudong被一圈一圈地扩大,两根手指在内里合并、张开又合并,一会儿后就变得柔软待用了。

    这边王崇民兴高采烈地做准备,那边钟文青一副惨状。

    他每天累死累活被上司催工作进度,熬到今晚终于结束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刚到家门口就莫名其妙被迷晕了。

    钟文青睁开双眼发觉身处异处,眼睛被蒙住,浑身都被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半晌才接受了自己被绑架的事情。这简直匪夷所思,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绑架了他,他既没有和谁结过仇,也并非大富大贵。

    他回想起法制新闻里说那些黑医商经常偷割人的内脏非法售卖,头皮有些发麻,他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大喊道:“有人吗?”

    听到动静,王崇民从浴室出来,边擦手边走向床,他把毛巾随意扔到一旁,变声器传出来的声音有些扭曲:“醒了?”

    钟文青内心一慌,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咬牙说道:“你是谁?绑我干嘛?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把我放了。条件我们可以慢慢谈。”

    王崇民伸手摸钟文青的头,又捏他的下巴,轻蔑地笑,“钱?我最不缺钱。”他揉钟文青的大腿根,暧昧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乖乖听话,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你。”

    钟文青一愣,“乖乖听话”是什么意思?

    很快王崇民就给他回复了答案。他拿来一把剪刀,朝空中扬威似地剪了剪,“咔嚓咔嚓”,听起来很锋利,似乎在示威。

    “我在床上不喜欢见血,但剪刀没长眼睛,你最好老实点,”王崇民哼着小曲,手脚麻利地顺着裤管从下往上剪开。

    寒气逼人的刀背贴在腿内侧滑行时,钟文青的心理防线在摇摇欲坠,他想怒吼出声阻止王崇民举动,但事实是他咬着牙忍受着羞耻和惊恐,腿部肌rou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那是对未知的恐惧。

    “咔嚓”几声干脆利落地把钟文青的裤子剪成了两半,露出一双长得快没边儿的健美的腿,性感得要命,王崇民光是看着就要高潮了,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到这钟文青忽然明白了,一股厌恶和惊恐涌上心头,就像吞了只苍蝇一阵反胃,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愤怒地咆哮道:“你他妈的是同性恋!别他妈碰我!”

    钟文青拼尽全力挣扎,粗糙的绳索紧勒住那肌rou,修长的四肢不停曲折、伸直,试图挣脱束缚。

    粗糙的红绳圈套在钟文青的脖颈上,上至锁骨、胸膛,下至尾椎、腹部都打上了粗大牢固的绳结。而那修长有力的双腿则被大大拉开,绑在床尾两角,手臂被手铐分别固定在床头两侧。他的身体呈"大"字形,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那张床和那套囚具都纹丝不动,反倒是身上的衬衫被拉扯得快要崩开,包裹着迸发的肌rou,刺激得王崇民性欲骤然高涨,口水直流,恨不得立刻舔遍他全身。

    王崇民兴奋得两眼发光,整个人飞扑到钟文青身上。

    应了那句最老土的话:“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王崇揉搓着钟文青的大腿内侧,感受那皮肤的肌理,“结实,好烫……”手心能真实地感受到那肌rou的发僵和颤抖,他爱抚着那颤动,“别怕,我不伤害你。”

    钟文青快要被恶心得晕过去了,被陌生男人抚摸的感觉让他想吐,他拿出吃奶的劲拼命挣扎,咆哮嘶吼,“别他妈动我!滚开!”

    他的手腕被绳子勒出了一道血痕。

    王崇民见状忽然神经质地邪笑了声,“难受坏了吧?很快就让你爽。但如果你再有任何动作,我就把你那玩意儿给切下来。”

    “切你妈!我最讨厌同性恋,老子不干男人,放开我!别让我逮着你,我会杀了你!”钟文青已经没法冷静,他现在怒火中烧,要是让他真的cao一个男的,他这辈子都会留下心理阴影,最起码也要终身不举。

    他的双手不停地拽着绳索摇晃着,震得床沿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王崇民沉默地盯着钟文青,他有些不痛快,下床找来黑胶布把钟文青封住了嘴,封住之前给钟文青喂了几粒猛药。

    等着药力发挥作用,王崇民拿着剪刀尖把钟文青的性器翻来覆去地检查,和念诗一样抑扬顿挫:“既大也粗,颜色较深,线条流畅,前端上翘,蛋很圆润。”他握住钟文青的性器,赞道:“我觉得性器是男人的第二张脸,你的老二面相很好,是个有福气的男人。”

    钟文青被堵住了嘴,心中大骂cao你妈,他扭着腰拼命躲着王崇民,性器却被王崇民强势地攥紧。但加了润滑剂后的柱体就像泥鳅似的在手心滑来滑去,东躲西藏,根本抓不牢。

    几个来回的你追我赶把王崇民推向了爆发的边缘,他大手一挥,"啪"的一声,抽了那微硬的性器一巴掌,大力到那性器偏一个方向,润滑剂和不明液体霎时间溅得到处都是。

    钟文青瞬间熄了火,老实了,他痛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得不说,男人的命根子总是掌握他最好的方式,命根子在别人手里,主动权就丢了一半。

    “我说过,你最好给我听话点,”王崇民冷哼一声,迈开腿跨坐在钟文青的大腿上。

    不久药物发挥作用,钟文青的性器开始生龙活虎,昂首挺胸地硬起来。

    那guntang粗壮的性器安稳地躺在王崇民的手心,顶端怒胀的rou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王崇民甚至能感受到柱体上盘绕的青筋在跳动,像一个蓬勃向上、鲜活无比的生命体。

    “你这比你懂事,看起来真乖,”王崇民第一次和钟文青勃起的性器见面,特别满意。

    他亲了亲那湿乎乎的rou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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