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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以死相B离婚/我杀不了曾经心动的人,但能杀死自己(剧情 (第1/1页)
陆远阙第一次痛恨自己敏锐的五感。 即使隔着近十米的距离,他也能清晰地看到白栩说话时的样子。 那双唇瓣在昏迷中被睡jianian太多次,无知无觉地被jiba顶弄,至今仍嫣红微肿,轻轻吐出的话语却像利剑直插Enigma心口。 他保持原先的姿势纹丝不动,依旧凝视着白栩,竭尽全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将海啸般翻涌的恶念锁回最深处。 “……离婚?”几分钟后,陆远阙终于露出一个虚假的微笑,“对不起,我好像出现了幻听了,宝贝怎么会和我离婚呢?只是一点小争执,划烂我的内脏后也该消气了,别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 白栩扶着栏杆俯身。 绵软的奶子自然下垂,堵住乳孔的金属棍滑出了一点,几滴奶水顺着饱满的弧度濡湿小腹。 他托住一只rufang,指尖抵住钻石饰物,把金属棍重新推回去。 “如果没记错,这是我用过的第四个型号了,刚开始连细针都会疼得掉泪。”白栩扯起嘴角,“也许有一天,乳孔会松垮到连jiba都能轻松cao进去。我变成了更合格的多用飞机杯,捧着奶子跪在地上给老公裹jiba,jingye倒灌进rufang又喷出来,全身都是老公的味道……” 他顿了一下,意料之中地失望:“你勃起了。” “我又不是阳痿,看老婆发sao当然会硬。”陆远阙喉结滚动了一下,张开双臂,“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他还没在绸缎堆里做过,迫不及待想把畸形美艳的酮体捆绑成各种姿态。 白栩拿出匕首,抵在自己脖颈上。 陆远阙的心脏停跳了一瞬。 但他并没有自戕,而是用刀尖挑断了项圈,抓住伪装成首饰的华丽刑具,连带堵住乳孔的金属棍和银链一起扔下去。 胀痛的巨乳终于得以解脱,嫣红的乳孔喷出淋漓乳汁,下了一场馥郁的雨。 弄湿了铺满天井的艳丽丝绸,还有陆远阙美丽无瑕的面孔。 喷奶带来了一场温吞的干性高潮,白栩的内裤悄然湿了,腺体散发出甜蜜的香气,生殖腔抽搐着渴望被填满。 他难耐地低喘,差点腿软跪倒在地。 幸好两人的距离足够远,他还不至于像母狗一样卑微地求主人施舍,只为尝一尝粗大的jiba。 可惜持续不了太久,Enigma的信息素席卷了尚算空旷的空间,陆远阙攀住墙壁上凸起的壁灯,轻松跃上了廊桥。 白栩无意逃离,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无法逃离,站在原地任陆远阙把自己抱进怀里。 “别再提那两个字。”他的声音暗哑得不正常,“我们不可能离婚,我们还有孩子,等他出生后或许就能彻底标记……我爱你。” “爱我……” 白栩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 与丈夫如出一辙的癫狂爬上那张冷峻的面孔,他在此时美得让人转不开眼。 “我是来自联邦流亡星的Alpha佣兵,七年前为躲避联邦追杀潜入星盗旗舰。” 隐瞒七年的秘密脱口而出,白栩终于如释重负,却又一下子轻得过分,仿佛割舍了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分。 “你爱的只是一个承载欲望的容器,所以毫无顾忌地把我当做玩物。我杀不了曾经动过心的人,但佣兵有上百种方式杀死自己。到此为止吧,我累了。” 白栩静静等待剧痛降临。 等了很久还没有等到,他睁开眼睛,看到陆远阙在流泪。 “不准伤害自己!”他用力抱紧白栩,“我根本不介意你的性别身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留住你!你真的爱过我吗?只是爱过而已吗?!” ——原来陆远阙真的爱他。 白栩松了一口气,浑身脱力,把全部的重量交给陆远阙。 “是的。” 我也爱你,但必须离开了。 时间拨回一天前,白栩刚刚苏醒。 在梦中重温七年婚姻之后,白栩把自己关在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他是靠直觉而非智识活下去的生物,强烈地预感到两人已是强弩之末,前路蒙着死亡的灰霾,必有一人死于对方之手。 而白栩想让两人都活着。 Alpha以rufang不适为由敲开了景殊的办公室。 这里可能是全舰唯一不被监控的地方,陆远阙的理由很直接:“不想成为他们py的一部分。” 医生的白大褂下未着寸缕,浓稠的jingye顺着大腿滑落,显然刚进行了激烈的性爱。 这只漂亮母狗比主人更享受公开暴露带来的快感,工作期间也不知廉耻地敞着xue,随时准备为楚铎泄欲。 星盗旗舰上每个人都见过他双xue齐喷潮吹的样子,颜射高清特写至今还贴在公示栏。许多人在意yin双性Omega手冲时极尽下流,贤者时间后却认为他如落难圣女般纯洁善良,同情他饱受凌虐仍在救死扶伤。 白栩假装没发现柜子缝隙露出的黑色外套,解开上衣让景殊检查。 Omega一如既往地细心温柔,开了治标不治本的敷料,建议白栩多吃jingye,持续摄入Enigma信息素。 白栩没有拿药,盯着景殊柔美无害的脸。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的荣幸。” “可你出卖了我。Omega伪装剂和避孕药被替换过,还有无数次检查和激素治疗,你是陆远阙最信任的医生,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吗。” 景殊沉默,良久开口:“对不起,我身不由己。” 他间接承认了自己助纣为虐。 “如果有我可以补偿的……” “我要一次和陆远阙上司通话的机会。” 砰—— 楚铎衣衫不整地破柜而出:“景殊根本没有权限!” 上钩了。 白栩与他对视:“但你有。你也不想我哪天发疯杀了陆远阙吧?” 他第一次踏足旗舰深处的密室。 每个仪器的保密等级都是最高级,不少带着十字军双剑交叉的徽章。 屏幕上的男人只露出一双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铁灰色的宽戒,声线磁性偏冷:“日安。初次见面。” 很熟悉的声音,但白栩一时想不起来。 “日安。我请求您协助我逃离,解除我和丈夫的婚姻关系。” 他本以为要费口舌说服这位大人,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对面只是短暂沉默了片刻。 “Enigma和Alpha总是不得善终。我会设计一场假死,后续安排帝国最专业的人工流产与疗养团队,身体最高能恢复至九成。部分特殊财产不能带走,折合成等额现金,与精神抚恤金一起发放。” 白栩下意识地抚摸手上的婚戒永世之爱:“包括它?” “是的,还包括你之前逃走时试图带走的六件结婚周年纪念品。陆远阙很会挑礼物,但皇室文物不能外流。” 被猝然揭穿心意,白栩仿佛被扒光了示众,苍白地辩解:“我只是随便拿了几件值钱的……” “你爱他。” “……可他不爱我。” “陆远阙远比你想象得更爱你,但爱有时正是一切灾祸的根源。走之前把话说开,不要带着猜疑离去,不然你将一遍遍质疑自己曾经得到的幸福,终其一生画地为牢。”那位大人转动铁灰色的宽戒,语气依旧威严冷静,只是声音轻了一点,“悲剧有一幕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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