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Enigma变态结婚七年后带球跑了_22拍婚纱照初次拳交对镜头露出b子脸/逃婚未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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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拍婚纱照初次拳交对镜头露出b子脸/逃婚未遂 (第2/2页)

爱满足。

    陆远阙痴迷地看着他晕红的脸颊,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睫毛。

    薄薄的眼皮下,白栩的瞳仁不安地颤动,那么脆弱,那么可爱。

    他没忍住舔上了半阖的眼球,那个与性爱毫无关系的器官骤然被侵犯,长睫抖得像濒死的蝴蝶。

    更多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极大满足了Enigma变态的掌控欲。

    “老婆都爽哭了。”他用精神力接管了悬浮半空的摄像机,温情脉脉地对老婆说,“我们来拍照,摆好姿势,不要总腻在老公身上。”

    白栩腿软得根本动不了,几乎是靠腿间的拳头支撑身体的重量,哪里可能做出拍照的动作。

    陆远阙坐在一把丝绒高脚椅上,耐心地分开白栩的长腿,托起他被泪水沾湿的下颌,舔着耳廓低语:“笑啊。”

    他说了几遍,白栩才迟滞地有了反应,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

    通过精神力,陆远阙看到了拍出的照片。

    身着华丽贵族礼装的两位男子,一人美丽绝伦,一人清隽冷冽,站在一起格外般配。

    然而他们在以yin靡不堪的姿势交媾,白栩衣着完好,腿间的蜜xue却毫无廉耻地露出,生生吞入了一只拳头,yin水打湿了陆远阙袖口层层叠叠的花边。

    一副被cao坏脑子的婊子脸,流着泪,眼睛红红地微笑着看向镜头。

    是sao得流水的母狗,也是他此生的情人与爱人,唯一的天堂与救主。

    如果一直这样乖乖呆在他怀里就好了。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如果被抛弃,他会再次疯掉,远比之前的失控更严重,而且永无治愈的可能。

    “射在我的礼服上,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迹。”

    体内的拳头忽然入得更深,连腕骨下的小臂都吃了进去一部分,膀胱受到突如其来的压迫,白栩捂着小腹,哭叫着失禁。

    尿液弄脏了昂贵礼装,洇湿了丝绒椅子,连过膝皮靴都蒙上了水渍,滴滴答答地落在靴跟的地板上。

    “呜呜呜……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混蛋!不准再用拳头cao了……”

    “老婆,我爱你,我好爱你。”

    在与陆远阙深吻时,白栩握紧了手心。

    那枚从绶带拆下的鸽血红边缘锋利,刀片一样刺入了皮肤。

    疯子……疯子。

    陆远阙已经疯掉了。

    陆远阙本来准备等白栩发情期正式求婚。

    他心知自己的性欲旺盛,性癖恶劣,非插入式的亲密饮鸩止渴,把心中的野兽滋养得越发可怖。

    即使白栩是天生适合做承受方的Omega,身体非常健康,也可能在Enigma失控时受伤。

    但他等不及了,罕见地克服了选择困难症,闭门半天在价值连城的皇室传家宝中选定了求婚戒指。

    款式相比其他略显低调,主石是璀璨如太阳的金钻,曾属于帝国一对以恩爱忠贞闻名于世的帝后。

    陆远阙把玩着戒指,眼中流淌着憧憬的柔光,一时兴起给皇帝打了通讯。

    “父亲,我明天就会求婚。”他的唇角带着天真炫耀的孩子气,“小白真的很爱我,我们会是银河最甜蜜的一对。”

    皇帝签署完手头的文件,这才看向屏幕。

    除却金色的眼睛,父子的容貌并不十分相似。皇帝的眉目更加深邃锋利,像冰山上经年不化的雪。

    一位正值盛年,容貌精力都在顶峰的男性Alpha。

    “除去Enigma恶心的信息素,你还有什么值得被爱的地方。”皇帝的语调冷淡,“他一定会逃。”

    陆远阙不见了。

    白栩猜他应该又在纠结婚礼细节,比如从一千种红丝绒里挑一种之类的。

    他从皎洁的人造月球下走过,一路不停地有人和他打招呼。

    饱受荼毒的打工人都很喜欢这位话少温柔闻起来很甜的新郎,在和一位布景师寒暄几句后,白栩手心多了一个货船密钥。

    他在内心对偷窃行为表示抱歉,如法炮制拿到了人造月球的备用能源块,以及药房的麻醉药。

    共进晚餐时,白栩给陆远阙倒了一杯红酒。

    喝到一半,陆远阙忽然说:“老婆,我想要你的那杯,你的看起来比较甜。”

    “可这是干红。”

    “我不管,你以前很宠我的……”

    白栩无奈地叹了口气,在陆远阙用夹子音撒娇前调换了酒杯。

    吃完饭抱着腻了一会,陆远阙打了个哈欠,抱着白栩睡着了,含混不清地要老婆陪,不准走。

    白栩忍不住微笑,唇角又很快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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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后一次亲吻那张美丽的面孔,从额头,到嘴唇。

    差一点,只差一点——白栩就爱上陆远阙了。

    幸好。

    幸好。

    白栩换上毫无特点的黑色工装,口罩遮住面孔,避开监控攀爬通风管道,顺利来到了旗舰的停泊港,并在那里找到了半旧的货船。

    舷窗外是无垠的黑色宙域,亘古不变,静默无声,他将在此迎接属于自己的自由或死亡。

    “你要去哪里?”

    白栩猝然回头,条件反射地打出一枪。

    血花在陆远阙肩头绽开。

    Enigma不闪不避,只是深深地看向白栩,眼中慢慢涌出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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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说一句话,但白栩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他终究是心软,一念之差,瞄准了膝盖而不是眉心。然而不等他扣下扳机,全旗舰骤然发出尖锐的警报!

    在剧痛中,白栩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等他勉强在晕眩中找回天地颠倒的视野,后脑又重重磕在地上。

    他难受得想吐,这才意识到陆远阙正握着他的脚踝,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拖着他走。

    “咳咳、放开我……”

    陆远阙缓缓回头。

    封闭长廊癫痫般狂闪的猩红警报灯下,他宛如地狱爬出来的美丽恶鬼。

    泪痕早已风干了,没留下一点痕迹。

    “我说过了,不要离开我。”陆远阙歪着头微笑,“准备好被我cao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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