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攻追妻没有火葬场_6脲道棒玩-弄-前-列腺/电-击敏感点/铃口花Xc吹喷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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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脲道棒玩-弄-前-列腺/电-击敏感点/铃口花Xc吹喷汁 (第2/2页)

星正玩得上头,猝不及防被一吓喷出了第二股jingye。“好事”徒遭打断,段飞星不悦,睁开眼看向声音方向,那声音不是来自别处,是他厨房里的煲汤锅。

    说来,锅里还装着昨晚怀揣着憧憬的段飞星给高琼炖的醒酒汤。他那时愚蠢地以为既然自己过生日,男人无论如何也会来公寓里睡一晚上陪他,却不料发生了之后一系列事情。

    煲汤锅是段飞星去年为了给高琼做醒酒汤专程托朋友从B国买的,那时候的他浑然沉湎于恋爱,要多幼稚便有多幼稚。

    想到过去,段飞星彻底没了性致,抽出尿道棒。床头座钟指向早晨8点,以往这是他上班起床的时间,可经历过昨晚,段飞星根本不想见高琼,他只想等回笼觉睡足再好好把屋子彻底收拾一番。

    这公寓里到处都是高琼的痕迹,拖鞋、牙刷还有那煲汤锅,段飞星都准备清理掉。

    但段飞星终究是连回笼觉都没得睡了。

    叮咚——

    门口传来门铃声。

    究竟是谁会一大早跑过来找他?段飞星没心思思考,外面的人似乎不大有耐心,一声声门铃催促着他从床上爬起,双腿打着颤溜进洗手间。

    他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从镜子里确认不大看得出刚做过羞羞的事情,这才去开门。

    门外是高琼的刘秘书。

    这是一个自诩公事公办的beta,素日里对段飞星总端着一张生人勿近的冷脸,那张高高在上的脸上时常露出几分鄙睨。

    见到门开,刘秘书甚至不进屋,直接越过礼节应有的寒暄过程,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昂着脸塞进段飞星手里。

    “介于您在公司里有着20%的股权,我替高总通知您,一周后的本月25日公司准备召开股东大会。”

    “夏荀夏先生带来了一笔新投资,具体事项都写在文件里了,您有优先跟投的权利,如果您选择放弃,届时持股比例较现在将会有一定程度降低。”

    段飞星不喜欢刘秘书,大约刘秘书也不怎么待见段飞星。

    刘秘书态度不耐烦地抱着肩。段飞星打开文件,原来是夏荀说动了夏家几个股东给高琼的公司投资,金额不算小,若自己不跟投,持股比例将会被稀释到不足1%。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段飞星心一沉,所以刘秘书此行前来莫过于告诉他,夏荀将会成为高琼公司的最大持股人。

    “他还让你带了什么话给我吗?”“他”指的是高琼,段飞星强忍着愤懑合上文件。

    “如果您放弃跟投,”刘秘书继续冷脸道,“即日起,您将会失去今后参与董事会决断的资格。”

    真是个令人难以想象的生日礼物,原来那对狗AO打的是这手算盘。

    段飞星越发厌恶那对jianianAyinO。但现在,段飞星已经不是母亲在世时那个段氏金贵的小少爷了,翻翻卡里不多的钱,房贷才刚还清,实在拿不出任何东西来投资了。

    但就这么放弃,意味着以当前市值就算段飞星把公司所有股份倾数抛售,得到的回报也难以赎回母亲老宅,当初其他的投入更难以拿回来。

    段飞星痛恨当年的自己究竟犯了什么蠢。本该用以傍身甚至留念的东西被他全部兑换成钱,付出给了一个根本不懂得感恩的渣滓。

    好在现如今段飞星彻底清醒了。

    一如梦里那个叫唐观的男人所说,他拿走了段飞星的恋爱脑,也让他能够重新以脱离多巴胺的审视自己与高琼这段关系。

    面前是刘秘书,即便对方态度让人不悦,段飞星也不好表现出情绪。

    “让我再……再考虑考虑。”段飞星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刘秘书。

    “我等着您的回复。”刘秘书瞥了段飞星一眼,跳过应有的告别寒暄扭头利索地走了。

    关上门,段飞星靠着门的背面长长吁了一大口气。他差点在刘秘书面前大骂高琼不仁不义,尽管此刻他能做到的只有宣泄情绪。

    得做点什么了。

    段飞星心道着翻开手机,正当他思索接下来可以说服的投资对象时,一个他原以为只存于梦里的名字溘然显示在他的电话号码簿上——

    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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