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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捂嘴猥亵/落单的小羊羔是会被吃掉的/蒋岭英雄救美 (第1/1页)
自从那夜旖旎的梦后,傅行也看温岁的眼神愈发深邃,视线焦点不由自主地落在翁张的唇瓣、水润的眼眸、纤细的腰肢。 忽略的细节异常清晰,他知道温岁本就无意。 在这个蠢笨的男人眼里,他们不过是一对因节目而产生关联的假父子,是傅行也如狼似虎的心思,将温岁的一切行为都染上暧昧色彩。 温岁的关心、爱护与触碰,像是若有若无的勾引,引得傅行也不敢再轻易越界,只能保持着最合适的距离。 是喜欢吗?还是欲望。 太子爷从未经历过如此小心翼翼的情感,捧在手里怕碎,抓紧怕散。 他们似寻常父子,一起吃饭,一起出门,半点不像需要爆点的综艺节目。 男人不懂,更不会思考这方面,只觉得莫名的尴尬总是萦绕四周。 温岁垂首,手提来着的菜被傅行也接过,即使再慢吞吞,身旁也会有影子陪伴,少年笨拙地调整步伐,装作漫不经心,与他并肩而行。 另一只空出的手游移着,最终扣住温岁晃动的手,日落夕阳将火烧似的红倾泻而下,烫得掌心发热。 伸展指节,十指相扣,大手包裹着小手。 温岁有些惊讶,动了动手臂,发现挣脱不开,颇为懵懂地抬眸望向男孩,他在无声询问。 浓黑的瞳孔倒映着傅行也的身影,这些天被似有似无的陌生隔绝,终于,再次落进这双眼眸。 “我想牵着你。” 傅行也笑着说,兴奋烧灼着沸腾的大脑,连同血液都是温热。 橙光闪烁,似是火星飞溅,刺得视网膜浮现轻微的痛感,温岁匆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回家的路途漫长,葱白的指尖想要合拢触碰男孩宽大的手背,却始终不敢。 反复几次后,像只坠落的蝴蝶,脱力地垂下。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一周多。温岁几次想找制作组联系温灼,却被三言两语挡回来,不方便、不合适,今天也一样。 温岁郁闷地抿住嘴巴,负气鼓起的腮腺像可爱的仓鼠,他难得任性的提起桶,不告知任何人,自己独自跑到溪边去洗衣服。 葱葱郁郁的树木绵延,清澈的溪水潺潺流淌,漂亮的男人垂着头,鬓角稍长的碎发被挽到耳后,以免遮挡视线。 白皙秀气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似璞玉般晶莹剔透,揉搓衣服的指尖因施力泛红,他抬起手臂,擦掉溅到脸颊的水珠,又全神贯注投入洗衣服这件事里。 像贤惠的妻子,装作独立自强的模样。 他完全忘记了,没有丈夫的庇护,小羊羔会被食rou动物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下。 布满茧子的手从背后忽而袭来,仅仅是一只手就捂住温岁的大半张脸,露出还没反应过来的眼眸,像是突然被野兽咬住颈脖,大脑完全空白,只能凭借着本能挣扎。 “草,还敢挣扎。” “老二,把人拉到树那边。” 粗鲁的咒骂仿佛漫长的噩梦。 没用,他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前没用。 巨大的力道将男人整个人拉起往后拖,脚尖堪堪点着草地,手中的衣服落在地上,几只脚践踏,留下黑色的泥印子。 温岁的后脑勺抵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浓郁的烟味和汗水交织成腥臭的网,将美丽的精灵困在其中。 照常呼吸都有些勉强,呼救与呜咽被残忍遏制,挣扎的动作被强力扣下。 砰——温岁撞到树上,几乎掩盖不住害怕,像悬崖边上的花朵,全身剧烈颤抖,上挑的桃花眼溢满对眼前三人的恐惧。 他见过他们,在回村的车上...还有麦田里。 如有实质的视线愈发guntang,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张老二胯下之物膨胀得更为恐怖,他沉沉地威胁:“你别叫,我就把手松开。” 温岁慌乱地点头,泪水像雨滴,控制不住地簌簌抖落。 骤然卸力,张老二手掌挪开时拉出纤长细腻的银丝,在空中要断不断。 湿濡的掌心没有立刻离开,漫不经心游移着,将津液抹在白皙的颈部上,甚至过分地探进衣服里,狠狠捏了下心心念念已久的乳尖。 猝不及防的疼痛使温岁颤颤巍巍地缩着肩膀,他不敢看男人们的眼睛,细声恳求。 “你们...是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很快,很快我就有钱了,求求你们让我走吧。” 可怜兮兮的男人不提及任何暧昧的话题,鸵鸟似的把头埋在沙子里,好像这样就能躲避极为明显的猥亵。 “钱?”轻蔑的嗤笑在嘴里翻一圈,张老二猛地逼近,死死地盯着好不容易抓到手的小羊羔,“我当然是要cao烂你。” “老二!” 尾音还没完全吐出,张老二还沉浸在调戏温岁的暧昧里,听到尖锐的叫声愤怒地侧头,刚想要问话,眼前忽而压来一道阴影。 温热的外套盖在温岁的身上,给予温暖的同时挡住了视线。 长腿破开阻力猛地踹到张老二脊梁,下肢顿时没力气,软趴趴地跪下地上。张老二痛得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珠子转动着想要找救兵,却发现自己的两个兄弟已经和他一样跪着。 鞋底碾压过猥亵温岁的左手,清脆的咔哒声在蒋岭耳里异常美妙。 稳重的男人此时似是疯魔,沉甸甸的乌云萦绕着胸腔,冷冽的面色如出鞘的刀。 一股要把脑袋掀起的剧烈疼痛从张老二头皮蔓延,他连反抗都没做出来,像个沙袋一样被甩了出去。 干脆利落处理掉碍眼的脏东西,蒋岭努力收敛爆发性的戾气,快步走到蜷缩的男人身边,他似乎抱着膝盖,外套细细密密地抖动,依稀听见破碎的哽咽。 蒋岭险些无法呼吸,心脏像是被紧紧捏住。 他没有贸然掀开衣服,半跪在温岁面前,如同坚实可靠的守护者。 “岁岁,我已经处理好了。” “你愿意见我吗?” 混乱的呼吸随着时间逐渐变得稳定一些,蒋岭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温柔地凝视着小团子慢慢蠕动,指尖小心翼翼地掀开衣摆,又怯怯地缩回去。 似乎下定决心,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两只白的发光的手臂撑开外套。 把脸埋在膝盖上的人忐忑地抬起眸,刚在那场噩梦还在困扰着他,唇瓣嗫嚅着,他甚至不敢喊蒋岭的名字。 茫然、惊慌和恐惧凝成朦胧水雾,在眼眶晕开,红艳艳的粉顺着眉梢蜿蜒,昳丽的面容像澄澈湖面升起的荷花,水灵灵的,美丽到惊人。 “岁岁,我在这里。” “过去了,那些人都该死。” 蒋岭张大手臂,慢条斯理地安慰受惊的小动物。他的眼眸不见鄙夷,满是怜惜,像是对待漂亮的水晶,珍贵的宝物。 流水似的温柔包裹着温岁,岌岌可危的神经骤然放松,温岁猛地扑进蒋岭的怀里,崩溃得哭出声,“蒋大哥...我好害怕,我以为我要死掉了呜呜。” “没事、没事。” 蒋岭牢牢抱着如乳燕投林的男人,下巴抵着发旋,慢慢呼出浊气,眼眸沉不见底。 他才发现,自己也在因恐惧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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