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寻春_六一番外--杨柳纸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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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一番外--杨柳纸鸢 (第1/1页)

    洛洛很久没有这么轻松写意的时候了,想起来,自从来到这边随师父学画,似乎这么久来反而除了学画,什么事都经历过了。

    额,算了,计较这些没啥卵用,不如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好好学画,上午的学习只进行到一半,沐时青却直接选择了下课。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哦,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时日,还是赶紧去玩吧!”

    啊这,原来这里也过六一的吗?

    带着些许疑惑与迷茫放下画笔,来到庭院外,只见柳色依依间,欢声一片,笑语盈盈,原来早就放假的孩子们已经玩开了。于是洛洛也不由得被感染,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按理来说,这季节的杨柳本不该如此茂密新绿的,但是有时候气候就是不讲理,就好像很多人固执的要去过儿童节,并不是因为他们生理上没长大,只是想暂时无忧无虑的当一回大龄儿童罢了。

    深奥的道理,真正的孩子们不懂,但玩耍的快乐,无关相识与否或者性格的差异。居长风不知何时已经偷偷摸到洛洛身后,手里还拿着两个某种复古款式的风筝,上面水墨飘扬,丹青挥洒,似是绘着不少小妖怪小动物,童真十足,似乎不用问都知道出自谁手。

    “原来师父还会做这种东西吗?”

    “不要把师父当成冥顽不灵的老古董啊喂!”

    什么啊,明明这种款式更像老古董了好吧。当然这句话洛洛暂时还没有胆子直接说出来,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对他师父修为的尊重。

    风筝上了天,那就不需要管彼此认识或者不认识了,痛痛快快的玩就好了,当然,竞争还是存在的,比如当居长风依靠着他的身高优势和内力优势开始作弊的时候。

    画着笑脸的红色小妖怪在天上飘啊飘,靠近它的“小动物”们总是莫名被弹开,偶尔还会沾染一些夏季绝不该出现的冰晶。而本应该连接着小孩与风筝的线,早已脱手。

    “您是人类的好朋友吗?”洛洛今天运动量已经超标了,但他还是跑得很快乐,毕竟没有一个小孩骨子里不是癫的。但他自认为还算公平,毕竟他可没有用术法去维持风筝,最多用来稍稍增强一下体质,没想到有的人已经“领先”他太多了。

    于是居长风恍惚间发现,自己的红色小妖怪旁边,多了一个水墨画风的小猫,看上去弱不禁风,但实际上两个风筝相交的边缘已经开始擦出火花了。

    “等一下,放风筝不是这么玩的吧?”

    “人类的放风筝不是,但狗我不知道。”

    于是其他小朋友只能看着这一对神仙斗法,好在场地宽阔,不用太过担心风筝之间发生空难,就此坠落。

    风筝和柳絮就这样和谐的飘了一上午,很快,正午来到,烈日当头,除了居长风,其他人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放飞风筝了。于是大家便一起休息,靠着柳树坐下。

    歇凉等饭的时候,居长风坐在洛洛身边,寒气外放,开始给两个人提供低配版空调,实在是有够爽。居长风望着柳枝,忽然开口道:“洛洛你们国家,儿童节有什么习俗吗?”

    “没有。”这种节日有必要有习俗吗?洛洛暗中吐槽。

    “那太好了,是时候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儿童节的习俗了!”居长风似乎所言不虚,很快其他小孩也应声起来。

    “对啊对啊,让他感受一次柳枝赠福!”

    “柳枝赠福?”洛洛对此表示疑惑。

    “是的,我们这儿的习俗就是,儿童节那天,长辈会折下一根最坚韧的柳枝,用它抽打孩子的光屁股。柳谐音留,祝福孩子未来不会夭折,而柳枝的坚韧也会在打的过程中变成孩子未来的品质!”

    啊这,真的有这么逆天的习俗吗?洛洛看了看其他小孩的动静,似乎这个习俗确实在这一方土地上习以为常了。你们的美好祝福我收下了,但是打屁股大可不必吧?

    “这里有长辈吗?”

    “嗐,反正是祝福而已,谁来都一样嘛,平辈之间也经常互相赠福的!”

    “好吧,那居长风刚才风筝飞得最高,他来当第一个被赠福的人吧!”洛洛果断卖队友,能熬死一个是一个。

    “那你要当第二个哦!”果不其然,卖队友一定是双向奔赴的

    居长风倒是并不在意,轻轻松松的褪下了裤子,连内裤也未曾保留,虽然这些年的磨难让他成长不少,身形拔高了一些,自腰往下的部分也是劲瘦有力,一对翘臀更是紧实挺翘,搭配如玉的白皙,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反差之美,他自来就在这种习俗熏陶惯了,根本不在乎被好朋友们看光,连鸡鸡也未特意遮挡,于是他还没有长毛的稚嫩小鸡鸡便成了这反差之美中最引人注目的一环。

    “最坚韧的柳枝”自然只是一个象征,反正只要保证它不断就行吧。第一个拿到柳条的洛洛,并没有用多大力气,但也没有轻易放过居长风,配合着柳条的韧性,这一下抽得响响亮亮,留下一道红痕,映衬得其他还没来得及挨打的地方更加白皙了。

    随后的孩子们也依次上前,用柳条在居长风屁股上或轻或重的打了一下,他们很知趣的避开其他人打过的地方,好像要把这“福”赐到更多的所在,而不仅仅是某一块格外突出的rou团。

    孩子们不多,居长风挨了不到三十下,就已经穿好裤子了,这种伤势对他来说可能也就是坐下时微微皱眉的程度,但也许对洛洛来说不一样。

    洛洛没有居长风那么厚脸皮,他离人类的好朋友还有一定差距,只敢微微褪下裤子,用衣襟遮住前面,只露出一个圆滚滚滑溜溜的小屁股,白皙精致,挺翘光滑,光是看着就有人不愿意下手了。

    居长风知道他怕疼怕得要死,所以柳枝看起来甩得很响亮,实际上大部分力道已经卸去,洛洛只觉得屁股微微一痛,随后是一阵冰凉凉的清爽。

    但外人看来,这一下可是直接抽红了半边屁股,实在祝福的意味很深呐!小孩子们于是摩拳擦掌,结果柳枝不分力度的甩,没有技巧的抽打几乎落不到屁股上,力度自然也不好拿捏,或轻或重的,让洛洛有种不知道下一鞭是疼是爽的逆天感觉。

    而在男孩子们一个个露出屁股和鸡鸡接受祝福的时候,庭院内,修为高深的画家已经搁笔,将那自由飞翔的风筝,坦诚相交的孩童们定格在了水墨丹青的色彩之下。

    想了想,青年拿起画笔,将很久之前的一首诗题在了男孩子们红红的屁股旁边。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什么,你说现在是六月?看着孩子们脸上的笑容,连天上的风筝也亲昵了不少,那时节与年龄还真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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