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停落_地中海(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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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中海(3) (第1/2页)

    陈旻小狼崽似的凑上来亲他。

    呼吸喷洒,又热又重的小水珠挂在他耳垂上,缓解了地中海以北夏季的炎热干燥。潮湿的脸颊把汗与泪挤压化开在他脸上,颧骨上晕染着健康的血色,晒斑可爱,挺翘的鼻尖蹭着他往下,躬身叼住他的rutou,幼兽吸母乳那样含着,对着同一个位置反复舔,犬齿刮过去,再舔舐。rutou肿胀起来。

    拘着怕他不舒服,不拘着随时在你头上蹦迪。

    李竞流被他咬得痛拉开他,去看他的胸。

    就这方面而言,他们两个爱好差不多。刚才光顾着看下半身,没注意到他打的乳钉被陈旻解了。

    全身上下这么多洞里,除了耳钉,只有脐钉还留着,涂按摩油的时候还一颤一颤,要缩进肚脐里似的。留着大概是因为好看。

    他嘴角不快地抽了抽,浓厚的失落爬上来,漫到舌头上。

    李竞流闭紧了嘴,恐怕自己又说出什么高高在上的话来,再被陈旻按上“不是人”的标签。

    但闭上嘴,那些窜动的涌流又给自己找了新的出口,包了一层不堪一击的冷漠下,质问和委屈的眼神溢出来。这实在是他不能承受的软弱,尽管早知道没了他陈旻也能活得好好的。

    陈旻尴尬垂下眼,又立刻理直气壮起来:“干什么?”

    当时李竞流亲手给他打的乳钉,正是热恋期,他一个上头就发誓不摘,一辈子不摘,那忠贞不二的样子真是能自欺欺人。

    现在那两个乳洞光秃秃地留在那里,瘪瘪的,只有被玩惯了的深红色尚可以说诱人。

    “穿衬衫不方便…,啊…,嗯…”陈旻解释道,实则自己都不信。

    李竞流含住那枚缩小的乳粒。

    乳钉虽然拆了,rutou的敏感度一点都没少,李竞流熟稔地舔弄,贪婪地轻咬品尝,把rutou又弄得重新圆润肿大弹软,忍不住咬下去的时候听到陈旻的痛呼,不舍地用舌尖推出来,亮晶晶的水渍裹在上面像冰糖葫芦的脆壳,色泽变得鲜艳诱人,惊心动魄。

    李竞流抬眼请求许可,欲望被挟制在幽暗的笼子里,睫羽颤动,像飞蛾扑火的那只蛾子扑进火里之前,那翅膀预言般扇动。

    陈旻呼吸一滞。

    他在弱势一方,强硬却困惑不解,想得到垂怜只能请求,不得已狼狈。欣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李竞流不是没有脆弱的时刻,只是他的脆弱常使暴戾更暴戾,使理性更理性,抽的鞭子越精准,皮鞋踩得越无情,捅得越深越没章法,到那份上,撞没撞到敏感点都没区别,痛感和快感密不可分,赐予恨和赐予爱是同一个意思。

    他知礼守节委曲求全的时刻一辈子几次手指头能数得过来。真稀罕。

    “只许州官放火…”陈旻抱怨道,挺起胸给他。

    主动又风sao,在床上是很有意思的,在外面是招蜂引蝶的。

    招蜂引蝶。水性杨花。招蜂引蝶。水性杨花。

    他们的关系是从那天开始脱轨的。

    李竞流谈生意,去了家新会所,恰巧碰到陈旻。

    不知道谁做的局,他和朋友出来,亲昵地蹭着人家耳朵说话,嘴唇都要贴到耳垂。不知分寸的男人揽着惯常只有李竞流才会揽的腰,因陈旻的话哈哈大笑着,两人靠得那么近。

    手掌里似乎残留着他皮肤的触感,腰的弧度和弹性。

    李竞流在隔壁卡座不说话,就默默看着他还能做什么荒唐事。

    没一会儿那桌玩起来,大概玩什么游戏输了要亲嘴,陈旻笑嘻嘻地作势要去亲那个男人的脸颊。

    李竞流坐不住,过去给了那个男人一拳,把人一脚踹开。

    陈旻过来,拦着他,说大家都只是朋友,问他什么意思。

    “朋友?”李竞流有如实质的目光将他从头扫到脚,嗤笑一声。

    “玩游戏愿赌服输有什么问题吗?”陈旻硬着头皮跟他犟嘴。其实知道自己理亏在先,但心想李竞流自己不也是三天两头要出去吃饭喝酒,偶尔还得单独见几个漂亮甜美的女人,去什么音乐会、展览、工作室,回来还跟他滚床单抱怨呢。

    他全然忘了两人的身份几何,什么关系。

    在外面不体面地来回对骂几轮,李竞流厌倦地打住。

    “想清楚你算个什么东西。”他给了陈旻一巴掌,不重,他向来舍不得打的。

    陈旻却像整个人僵住了似的,恍惚地坐倒在沙发上。

    以前要是有人敢被他包了还在外面不知分寸地和人亲近,别说一巴掌,结束关系扔到俱乐部给别人玩也是有的,李竞流没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但看着陈旻这一脸茫然无措,心气也平了。

    “你该叫我什么?”李竞流掐着他的下巴问。

    如果他说男友,李竞流也会认的。

    但陈旻直挺挺在他腿边跪下,伏在他的膝头,说:“主人。”

    幽暗的灯光下,两个卡座的人神色各异。

    李竞流刚缓和下来的脸色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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