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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菊花含葡萄 (第2/2页)
“腿张开,哥哥要cao你了。”君琉盏冷冷道。 白瓷瓷眼尾泛红,双眸含泪,“哥哥,白瓷瓷求你了,杯子,杯子满了。” 君琉盏黑眸深邃,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他的蜜水,香甜醇美,犹如让人上瘾的毒药,只想一直一直喝下去。 他深眸晦暗,喉结吞咽的姿势极为性感,可白瓷瓷却只觉可怕。 “好白瓷瓷,哥哥明天找人做个更大更美的杯子,今天先凑合用着,来,在给哥哥来一杯。” “不,哥哥,我会死的。” “白瓷瓷放心,就算晕过去,哥哥也会把你cao醒的。” “不……哥哥……啊……呜呜……” 他细碎脆弱的呻吟哀求,换来的是更肆意妄为的对待。。 君琉盏今天不对劲,他好像真的想弄死他。每一次动作都又重又深,爽的他一直浮在云端,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在君琉盏的指尖再一次潮喷后,白瓷瓷尖叫着晕了过去。 太爽了! 扑天灭地的爽感袭来,到达了白瓷瓷的承受极限。他两眼翻白,口角流涎,就那么晕死过去。 然后又在爽感的刺激下,抽搐着醒来。 君琉盏要他用潮喷的水把杯子灌满,他向来说话算话,只收他潮喷出的水,菊花情动时分泌的花水,他管都不管,任由它们流淌过湿透的床,落在床下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滩越来越大的小溪。 “啊……求……求你,哥哥……不,啊……要到了,不,啊!!” 白瓷瓷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他全身赤裸,泪水涎水花水蜜水,肆意横流,爽的灵魂都在颤抖。 而君琉盏衣冠平整,面无表情,一手揉捏玩弄着小珍珠似的花蒂,一手对着白瓷瓷xue内软rou快速进出。 “啊!唔,不……嗯啊!” 白瓷瓷的呻吟哀求,破碎的不成样子,到后来根本吐不出完整的字眼。 喷出的蜜水,被君琉盏不紧不慢的收集起来。 白瓷瓷又一次被人用手指cao的晕死过去。 杯子再一次被灌满,君琉盏满意的勾唇,但是这次,他没有立刻抽出手指。 凝视着晕过去,还在不停颤抖的少年菊花,他掏出自己长达叁十厘米,小孩手臂粗细的roubang,凑到了白瓷瓷的菊花前。 被菊花吞下的细长的手指和粗长可怖的驴rou,一细一粗,一粉白一紫红,形成鲜明对比。 如此美景,刺激的君琉盏眼睛猩红,jiba又涨大了一圈。 他左手握着自己的roubang,右手掰开白瓷瓷的菊花,婴儿拳头大小的圆润凑了过去。 刚被人cao到高潮的菊花,花唇被男人用力掰开,可那xue口,依旧只有筷子粗细,能看见里面樱粉色媚rou绞来绞去,根本看不到所谓的yindao。 君琉盏面色愈冷,guitou抵着xue口,慢慢用力往里挤。 guntang的roubang,一触碰到白瓷瓷的xue口,马眼就不自觉流出清液,和白瓷瓷的蜜水交织在一起,弄的他腿心更加湿滑。 可白瓷瓷蜜水够多,菊花却太小了。他根本进不去。 君琉盏却管不了那么多了,猩红着眸,guitou抵着xue口,不管不顾顶弄起来。 roubang久旱逢甘霖,哪怕只是被包裹了包含马眼在内的那一小块茎头,也感受到了xiaoxue里面吸吮,绞紧的滋味。 蚀骨爽感顺着尾椎骨攀爬,快感在越来越大力的顶弄中攀升,可越是尝到白瓷瓷菊花的紧致温暖,君琉盏越想要。 公狗腰疯狂耸动,西装裤滑下,漏出精致的人鱼线,蜜水被抽打的飞溅,溅湿了他的衬衣下摆,显现出下面的八块腹肌。 肌rou鼓胀,蕴含着让人心悸的力量。 他越顶弄越用力,裹挟着要弄死他的劲,茎头死命往菊花里挤。 睡梦中的白瓷瓷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菊花也像是意识到了危险,不自觉收缩绞紧。 君琉盏的马眼口被菊花这么用力一吸夹,爽的他头皮发麻,没有绷住,直接射了出来。 他的阳精又浓又多,菊花根本吃不下那么多,白浊顺着xue口流出,淌的到处都是。 1 而睡梦中的白瓷瓷也被浓郁的精水烫醒,意识清醒过来时,他身体还在不停颤抖。 面前白茫茫一片,快感犹在,白瓷瓷缓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恢复清晰,菊花口的guntang,叫他忍不住往那看去。 待看到那粗壮的恐怖的roubang,正抵着自己的菊花时,白瓷瓷更是怕的要死。 可发现君琉盏没有插他,只还在射精时,他才哆嗦着没叫出声。 君琉盏薄唇抿的死紧,射了好一会儿,一分钟才射完。 他脸上依旧冷冰冰的,拿过桌上的葡萄,捡了最大的一颗,艰难又缓慢的塞进了白瓷瓷的菊花,堵住那还在往外涌的精水。 “不许拿出来,等明天哥哥cao你的时候,哥哥会检查的,听到没?” 白瓷瓷颤抖着唇,“可,可是……” “没有可是,不许夹,要是让我发现,它没了,或者碎了,白瓷瓷,你知道我的。” 君琉盏舔了舔唇,抬手端起桌上的杯子,仿佛在品尝什么香茗一般,慢慢啜饮着白瓷瓷潮喷出的水。 1 白瓷瓷垂下眸,卷翘的长睫抖个不停,他害怕。 “白瓷瓷,你大哥,弟弟,还有远在国外的双胞胎叁哥,可都没喝过你喷的水呢!” 君琉盏黑眸定定看着他,淡淡说道,“你猜他们想不想跟我一起喝?” 白瓷瓷惊恐的抬起头,吓的小脸彻底白了,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哭道,“哥哥,我听话,我不动这葡萄。求你了,不要告诉他们。” 君琉盏又饮了一口杯中蜜水,却没有立即说话,他薄唇被染的格外晶莹,仿佛涂了一层蜜一般。 白瓷瓷犹如将要被宣判死刑的囚犯,水眸惊颤,泪如滚珠,说话都开始磕巴起来,“哥哥,求,求你了。” “回去睡吧。” 闻言白瓷瓷就知道他答应了他的祈求,当下也不敢多话,小心翼翼,努力放松身体,慢腾腾的穿好睡衣,也顾不上腿间的泥泞,双腿的酸软无力,就这么小步挪回了隔壁自己的卧室。 身上黏腻的不行,白瓷瓷想到菊花口的葡萄,不敢坐下泡澡,不敢用力,简单沐浴冲洗了一下,就缓慢又艰难的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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