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为囚笼【下克上】_一点吧只有一点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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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吧只有一点疼 (第1/1页)

    卫靳睡的安稳又不安稳,他好像做了梦?就算睡了脑子也不曾休息,但又是难得的舒展昏睡,比之这三年以来的每一次都睡的沉。

    梦里场景支离破碎仿佛倒放,无数带着羡慕嫉妒的眼神一一略过他,就算是父母每每温情看过来,眼睛里也总藏着别的东西。

    卫靳高傲昂着头,没一会就累了,他只觉得不对,额上细细出了一层薄汗,脚步也挣扎着难以动弹,半晌才一步一踉跄的往前奔去。

    直到从挤挤挨挨的人群里跌出去,卫靳闷哼双手撑地,手掌变得稚嫩又青涩,裸露在外的手臂还有明显淤青。

    闷闷的痛回馈,卫靳皱眉咬牙忍耐,不懂这点皮rou伤痕怎么会这么难以忍受。

    他也不是生来就聪明绝顶的。

    小时候日夜练字会写到手抖难忍,练功时出错,棍棒也会毫无商量的直接落在身上。

    所有人都抱着相同的期望看他,卫靳脾气也倔,第一次示弱撒娇没有回应就再不肯开口,逼着自己迅速成长,一步步变得比他们能想象的还要出色强大。

    卫靳脑袋混沌,突然接收变小的躯体还难以cao控,撑着手臂抬起头来,眼睛里就完全被目光所及,一颗粗壮柳树下的小小少年占满。

    他下意识的抬头更向上,果然在树杈看见了另一个。

    与他相同模子的小卫靳昂首挺胸坐在树杈上,垂眸居高临下的看向自己的便宜哥哥。

    穆小娘向来安静知趣,带着孩子窝在自己院子里不轻易走动,所以小卫靳也还是除了听说第一次看到他。

    小卫忍穿戴的整齐利落,即使没有锦绣堆的那么富贵,但也是个格外干净俊秀的孩子。

    至少不惹人讨厌,小卫靳轻哼腹诽。

    柳枝随风在飘,小卫忍微微仰头疑惑,呆呆看着树上坐着的的卫靳。

    他眉眼随了母亲,一脸没什么攻击力的温和模样。

    卫靳木着脸也同样盯回去,相比卫忍的茫然,他自然很清楚了对方是什么身份,只卫忍还在原地踌躇,磨蹭许久才慢吞吞的开口问他是谁。

    声音温吞清晰,清朗又带着点江南水乡的柔软。

    他不回,小卫忍就皱眉伸手,比划的来指他:“手臂上的伤,要不要擦药膏?爹爹给的…很有用…”

    卫靳轻嗤,只觉得他这软绵绵的江南腔调真是丢人,并不想搭理他。

    直到小卫忍迈步走了,然后又重新拿着漂亮的瓷瓶子和小风筝过来。

    “要不要…玩风筝?”

    卫靳轻易被说服,还要自顾自的撑着,想着不过是去看看父亲能给他什么好东西,风筝这种小孩玩的东西,他早就不碰了。

    卫忍显然很会照顾人,即使自己也还小,给他擦药时也很利索,卫靳身上的伤不少,卫忍一边围着他转还能分神问他疼不疼,要不要吃芝麻糖?

    仿佛有温柔哄骗的错觉。

    卫靳只当没听见,后来被人絮叨的实在烦了,才皱眉闷闷不爽的开口。

    “一点吧…只有一点疼…”

    他着重强调。

    牢不可破的屏障日夜被轻易侵占碎裂,逐渐被对方牵动情绪也不是什么难以预料的事。

    画面再度扭曲变换,昏暗朦胧的大床上,厚厚帷帐的遮挡下,两具修长青涩的身体自顾自的交缠。

    卫忍还是离家前的面貌,眉目温柔染笑,如今漫上一点动情的潮红,单手禁锢住他的腰,另一边则是握着他勃发的欲望撸动。

    四下无人的庭院里,一向目中无人的嫡世子浑身赤裸,露着挺翘的圆臀旁若无人的和自己的庶兄交媾。

    那些灼热黏腻同步到脑子里,昏睡的卫靳脚尖绷直鼻尖粗哼,轻而易举就被挑逗到勃起。

    明明满脑子都是有悖人伦的羞耻难堪,却又不受控制的和人交颈紧贴,急躁笨拙的凑上去亲吻。

    卫忍身上的味道好闻极了,面对他得寸进尺的侵占也习以为常,动作缓慢的亲吻爱抚,大有让他冷静下来的意思。

    连吻也是细致又温柔的,含着舌尖轻咬,缓缓吸的他舌根发麻,把卫世子的眼角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别…别磨蹭!”

    直接伸脚不轻不重踹到人身上,卫靳哑声不耐的催促他。

    高高在上到那么理所当然。

    彼时已经厮混许久,卫靳被养刁了胃口,不再是单纯的亲吻就能哄的晕头转向的小崽子。

    他听见卫忍清晰的叹息一声,手指顺着他勃起的性器向后,熟稔的在双腿间摸上他后xue,揉一揉羞怯颤抖的皱褶,然后指尖用力一寸寸顶进去。

    “哈…快,快些…”

    这时卫靳十七八岁,正是最张狂的年纪,明明是他耐不住主动凑上来,每每还要装模作样的颐指气使,这不准那不许,无理取闹到极致。

    卫忍从小也没跟他争过什么,对于这个弟弟往往也多是纵容,只这次在梦里却截然相反。

    卫靳不知是梦,他沉浸在皮肤的紧密相贴里,臀眼被手指jianian弄的过载刺激里,随口的指使一句句难耐出口就是他的本性,比他暴露给旁人的还要恶劣万分。

    就像时刻都在探索卫忍给予他的底线。

    满身潮红口舌微露,卫靳夹紧双腿圆臀微撅,整个人都被过电一般的细碎快感浸透。

    还丝毫没有半分准备,贴颈交缠的人就突然起身离开,卫靳骤然遇冷眼睛睁开,眼神的冷厉不可避免的因为含着的泪珠而大打折扣。

    手指猛地抽出,湿润微红的屁眼自然也被拉扯,收缩着无力挽留。

    有点粗暴,向来被温柔伺候的卫靳耐不住的闷哼一声。

    卫忍温柔浅淡的脸庞上半点情绪都没有,看过来时低着头俯视他,冷冰冰的跟他说自己要走了。

    卫靳双腿并拢着,身体积聚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顶胯,圆臀紧紧夹着的屁眼被风拂过,也是细密的瘙痒。

    他像个妓女一样在床上瘫软,卫忍的话就仿佛一个耳光直直抡过来。

    卫靳自觉受辱,整个喉咙都被堵住,憋的说不出话,奋力开口的第一句也是无所谓强装镇定的让他滚蛋。

    结果卫忍真的没有半句安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身后中衣布料濡湿着裂开,突然涌现出血淋淋的好几道刀伤。

    躺在床上的卫靳猛然惊醒睁开赤红双眼,直直对上的就是床顶的昏暗。

    他不停歇的喘息着,身上一层层的汗水溢出,几乎瞬间沾湿了所有的中衣和亵裤,潮湿紧紧裹挟着他,胯下不明所以的湿润也十分明显。

    他梦遗了。

    在梦里被庶兄用手指cao到射出来。

    卫靳抓紧被子闭眼平复,半天才撑手坐起来,手指还有些不可控的发抖。

    不过些陈年烂谷子的旧事,也值当这样魇一场。

    卫靳自嘲轻嗤,起身叫人进来换新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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