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花戏(玉塞入X,听Y戏,品花酒,R花X,皆春s) (第1/3页)
寻梅妖眼泪的担子落在了倒霉蛋楼弃身上,对于若渺说听戏曲寻有种不好的预兆。 对方驱散了旁人,门一关神神秘秘拿出一瓶药罐道:“此物可使过度肿胀处修复,乖乖用完了我们去听戏吧。” “不准叫我乖乖。” “夫人。” “我融了你!” “嘘,双修功法还没真刀真枪,你杀了我和谁去做?” 曲寻一时间语塞,半晌后吐出一句话:”还有我师父。” 若渺哀伤地看过去,语气失落:“那我呢,我对你算什么?”似借着调戏口吻说出所想。说完若渺也一怔,有些后悔所问。 两人好像稀里糊涂就扯在了一起,非要这个问题有答案着实难为人。而曲寻却真的在思考,逐渐眉头紧锁。 说rou欲关系又侮辱彼此,情爱方面曲寻比木头能强上一点,别扭又羞臊地吭哧出一句:“算,算那种朋友。” “那种朋友是哪种?”若渺追着问,心头血燥热,不知不觉攥紧了手中的瓶罐。 “就是那种朋友!” 若渺阴阳:”那你和你所有的好友都能上床?” “你给我闭嘴!”曲寻恼了,抬起来手还是没有打下去。羞愤中眼眶红了一圈,哭哭啼啼太过软弱,眼泪憋了回去。 “反正…反正就是能刎颈之交的朋友!” 一见对方真的动怒,若渺伸手去摸人脸颊:“是我的不是,给夫人惹难过了我赎罪,给你抹药可好?” 结果被曲寻一脚踹翻在榻旁,他倒是乐滋滋又搂上对方的腿摸了上去:“夫人,好凶啊。” “你,你闭上嘴。”曲寻皱眉呵斥,被人一使力就坐到了榻上。他后处真的过于胀热难受,索性就任由对方剥了裤子,分开腿。只见对方挖出大股雪白膏脂在指尖,直接涂抹在臀缝中的后xue。 “都红了。” 似有若无的涂抹让曲寻很紧张,视线也挪开没看见对方变戏法地拿出一节淡青色暖玉,压在后xue指尖微微施压就让rou嘴吞了进去。大量膏药也送了去,白花花的膏体因温度化了水,后xue水润润的。 漂亮。 若渺气息微沉,舔了嘴角,肚子里那点子坏水写的只有两个字“想舔。” “你弄了什么进去?”曲寻反应过来就给人踢翻,连带着后xue一缩那东西又往里送了几分。手想弄出来,又局促。 “弄出来!混账。” “哎呦,你要踢死我了。”若渺爬起来从人腿间半跪仰头看,解释:“暖玉能让消肿的药作用更好,你要是真气全当是我逼迫你,要不你再踩踩我脸,或者下面?” 一想若渺就觉得亢奋,岂不是会shuangsi。 真正的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过。曲寻憋屈,到最后只撂下句:“老不死的混账。” 门外隐约听见二人类似于打情骂俏的楼弃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传说之人竟是如此模样。除去一时间接受不了,楼弃迫切的想与其学剑。 胡霁没好气,手掌狠狠拍在其胸口:“别忘了答应我的,瞧你那副呆样。”顺带狠抓了一把对方胸膛,手感不错,对男人身上的元阳势在必得。 “自重。”楼弃反手钳住其手腕,被一句:“自重你摸奴家的手?”弄得又无可奈何松手。 “答应的事楼某自然会尊重。” “假正经。”胡霁边走边讽刺:“奴家就没听过这秦淮河有梅妖,呵呵,没有金刚钻还揽瓷器活,等着被若渺那畜生折腾的吧。” 折腾也必须拜师!楼弃是真的敬佩辛三水。 所以听戏的途中也跟在两人身后,眼神时不时偷瞄两人。 “我怎么就老了?”若渺还在纠结那句话,他特意收拾得格外洒脱飘逸。那柄纸扇都挂了块玉兰花坠子,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可在追问:“我怎么就老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听戏从花船下来时已经是后半夜,秦淮河两岸虽灯火依旧,可行人减少。花灯火烛倒透着冷意,配上岸上花楼隐隐欢笑逗闹,让人觉得倒像是走进了奇异书中的鬼怪之地。 曲寻被问烦了,生起一股火吼道:“只有老的才这样唠叨,还听不听戏了,不听我要回去了。” 人只有面对真相才会反复解释确认,他是微升荷的师兄。年龄虽然没龙身的微升荷大,但辈分大。看眼前的小师侄,年龄比人大上不知道多少几轮了。 若渺手中的扇子挡在脸上,难得吃瘪。 见气氛冷下来,楼弃不自在地劝两人:“师娘,师父也没那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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