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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暴君 (第1/1页)
单秦是不折不扣的暴君。 宫女弯腰的角度不对,死;太监左脚先进门,死;臣子看他的眼神不够尊敬,死;刚被献上的美人声音不好听;死。 他大兴土木,修建长百里的运河,无数征夫客死异乡;他穷兵黩武,和异族开战,血流漂橹,饿殍遍地。 蒲钧熙是前朝余孽,被单秦折磨得很惨。 单秦是如何发现蒲钧熙是前朝余孽的呢?单秦不仅残暴,而且多疑,前朝逃掉的几个皇子更是他的眼中钉rou中刺。 单秦一直囚禁着几个前朝的嬷嬷,每个“青年才俊”,都会被领到嬷嬷们跟前过一下眼,统一对才俊声称这是为了辨认他们身上的气运是否和王朝相克。 蒲钧熙长得跟前朝皇帝有五分相似,剩下的五分则像了他娘。 单秦闻讯,不动声色,在政事上也显得很信任蒲钧熙,只是每当蒲钧熙立功,该封赏时,以各种借口拒绝封赏。 等蒲钧熙对单秦派去的下人足够信任那天,下人拿出跟真品一模一样的前朝信物跟蒲钧熙“相认”,蒲钧熙便向下人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下人飞鸽传书给单秦,当晚,蒲钧熙的府邸,血流成河,蒲钧熙带着下人出逃,没过几天,蒲钧熙就在下人的通风报信下落网。 地牢里,蒲钧熙被铁链绑在刑架上,单秦跟下人站在他面前。 蒲钧熙看着下人,不可置信地问:“你是他派来的jianian细?” 单秦笑着回答:“小陈子一直是朕的人啊。” 蒲钧熙:“我什么时候暴露的?” 单秦:“秘密。”吩咐狱卒:“按以前的上。”然后站在那里微笑着欣赏。 先是拶指,指节被夹在竹块之间,两个狱卒分别朝两边猛拉绳子,竹块收紧,狠狠夹住指节,露出竹块的指尖瞬间变得血红,蒲钧熙感到尖锐的疼痛从指节上传来,但他硬是咬紧牙关不发出惨叫。 然后,狱卒把粗长的铁针,一根根插进他指甲与指rou的缝隙中,淋漓的鲜血从指尖流出,单秦闻到血腥味,瞳孔都兴奋地放大。 狱卒把烙铁在炉子里烧红,正准备印上蒲钧熙的脸,单秦阻止了:“别印脸了,印在脖子上吧。”以单秦挑剔的眼光,也觉得蒲钧熙的脸颇为完美,鬼使神差地,单秦有点不忍心破坏。 皮rou焦糊味传了出来,颈脖处皮rou薄,更为敏感,guntang的烙铁印上去,比活活剥皮还要疼痛,蒲钧熙拼命咬紧牙关,却从鼻腔里漏出一声痛楚的闷哼。 后面的对单秦来说是“清粥小菜”,带着倒刺的铁鞭抽在蒲钧熙胸膛,每一下都带着破风声,每一下都抽烂囚服,在皮肤上制造出粗长的血痕。 上完这些刑后,单秦挥挥手:“把他押下去,上点药,争取折磨够半年了再死。” 狱卒应是。 十天后,蒲钧熙的下属强闯地牢救出了蒲钧熙,彼时蒲钧熙只能用体无完肤来形容。 袁靖宁是敌国质子。 敌国皇帝七十岁,有八十多个皇子皇女,袁靖宁的生母是个不怎么美貌的宫女,皇帝聚众yin乱时只临幸了他生母半盏茶的功夫,就让他生母怀上了他,此后皇帝一眼都没看过那个女人。 这个皇帝的宠爱比露水还易逝,皇子皇女一个接一个地生,就算有毒辣的妖妃,也杀不过来,才让袁靖宁活到十八岁,袁靖宁生来极有野心,才七岁就知道加入最有可能夺嫡成功的三皇子阵营,此后暗中积累自己的势力。 他十三岁那年,敌国战败,在四皇子的暗箱cao作之下,他被选为质子,踏上了去往单秦的皇宫的漫漫征程,一路遭遇过十几波刺客。 到了单秦的皇宫,折磨才正式开始,单秦一开始就存心不让他回去,当着他的面,把跟了他十三年的老太监,剥皮抽筋。 单秦用折扇挑起袁靖宁的下巴,看见了袁靖宁眼眶的微红。 单秦仰天长笑两声,戏谑地说:“哭啊,男儿有泪不轻弹,看来你真的很伤心,没关系,只要你现在能流眼泪,以后……就会有流不完的眼泪!哈哈哈……” 袁靖宁悄悄带来十几个属下,这些人被分别处以了腰斩,车裂,梳洗,虿盆……之刑,每次行刑单秦都会“盛情邀请”袁靖宁参观。 单秦:“你小小年纪,羽翼还挺丰满的,少年我看好你,你一定要多多积累下属。” 袁靖宁:“谨遵陛下圣意。” 单秦再次用折扇挑起袁靖宁下巴,看见了他眼里黑沉的恨意。 单秦:“哼,年轻人,修炼不到位,心里想什么,眼里都露出来了。” 袁靖宁:“微臣如今就是陛下案板上的鱼rou,微臣想什么,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单秦:“呵,你本事可大着呢,朕可不敢小瞧你。” 袁靖宁:“微臣命如蒲苇,已自甘认命,不敢有丝毫异心。” 单秦:“你眼里写的,可不是这样。” 为了最大限度抑制袁靖宁,袁靖宁的伙食对标掖庭狱,每顿二两米几片菜叶子,没饿死是个奇迹,除了衣食住,什么也不提供,别说钱,连纸笔都不给。 后来,单秦国与敌国两军对垒,单秦下令,把袁靖宁的人头挂在城楼上。 “袁靖宁的”人头挂了十天,风干变形,被拿了下来,扔去了喂狗。 沈容川曾经是单秦的男宠。 沈容川也曾是簪缨世家无忧无虑的小公子,自幼饱读圣贤书,以为自己终有一天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严厉的父亲会在他背不出功课时打他手板,也会在他被同塾弟子欺负时,替他做主,慈爱的母亲会给他被打手板的手心上药,一针一线织出给他的小褂。 这一切美好,戛然而止在十四岁清晨。 单秦下旨将他家男丁抄斩,女眷充妓。 他母亲不愿单秦辱,触柱自尽。 他一夕之间变成了孤儿,在阴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十五岁那年,他意图刺圣,于是让自己“被”卖,辗转成为陛下的男宠。 没想到,陛下养男宠不是用来睡的,是用来发泄施虐欲的。 每次“临幸”,就是单秦拿着小竹板,狠狠笞责他,有时单秦会把他绑牢,有时会绑一些很好看但没有束缚作用的结,也有一些时候虽然不绑,但是“临幸”时离他藏刀的床榻很远,依旧无法刺圣。 单秦会在他脖子上拴根狗链,让他跪地爬行,牵着他在皇宫中到处游走,遇见妃嫔媵嫱,单秦愉悦地走上前,让他在别人面前学狗叫。 单秦会让他跪伏在桌案下,赤足踩着他的肩头,在上面批奏折,一批就是一两个时辰,把他当脚垫,他跪到腰酸背痛,浑身发抖。 单秦会把一根银针在烛火上烫过,然后刺穿他的rutou,乳尖上沁出一滴鲜血,单秦伸出舌头舔去,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另一颗rutou如法炮制,然后警告他不准将银针取出。 这狗皇帝跟本不在他身旁睡眠,他哪有机会去刺圣? 十七岁那年,他忍无可忍,从后宫里出逃,听说,他走后皇帝勃然大怒,斩了好几个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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