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nn的同人_【水墨水】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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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墨水】融 (第2/2页)

尖利的牙龈可以从颅顶看清,它一声令下,叫它们撕扯他薄薄的磷翼。

    “因为它们愚蠢,所以我喜欢。”

    “那个”骄傲地介绍自己的朋友,它们奉命啃食,碎裂的光零散落到骨化的珊瑚上,如金纱编织的雾气。

    精灵的光翼与月亮,都是映射太阳的假象,虚凤假凰,空含美丽,却没有能量。但毕竟是光,陆地上每有一个精灵死去,月亮就下沉一寸,海底就亮了一分,纵然rou体不能使用,那便权作心灵的慰籍。

    它们饥饿已久,铿锵咀嚼他的翼,墨丘利已舍弃精灵的骄傲,并不疼痛,只有一种被强行剪了头发的无奈。它这时行到他的脑颅中,碾踩过泪腺,惹得鼻腔酸涩,话语直接落进思想里,墨丘利闭眼,看见它从眼皮和眼球的间隙中游过,叩门窥探过他的记忆,被拒绝便黯然离去,仿造的尾鳍如一把拆开的扇。

    内脏尽数包裹着一层透明的水膜,通透橙红,如宝石一样,阖目内窥,它其中一股在他下腹蜷缩,宛如孩童。

    它本是高贵的生灵,无需变化也可以在海底前行,却因寂寞变作劣等的同类。

    “路德依。”

    “那个”喃喃他的名,卷起残损的光斑,散入幽暗的水底。

    咽喉的流动感分外不适,墨丘利想要呕吐,然而胃里也被充斥,它化出细小的水股玩弄那枚无法消化的珠,文字熠熠生辉,在他腹中宛如灯火,那是永恒的象征,不可背叛的证明。

    “……”

    滑腻的水柱如人类的舌头,在他敞开的食道口舔弄,它不再要他说话了,最好的影子只是一副立体的画。

    它用全身感受故人的气息,由内而外,它感触极深又怨恨致死,赫然将最yin贱的地方放在他里面,汲取他的气息,渐渐膨胀成面目狰狞的形。

    “你在我里面,你的心在这里”

    历代王澄蓝色的眼睛,都揉杂了水精灵的心魄碎片。

    “路德依,我将汲取你的血,修复胸前孤寂千年的空洞,这空洞之大,能吞咽世界上所有的咸水,蒸发陆地上所有的淡水,只有吸干全部光之精灵的血才能平息。”

    从子息遗传树的最底端往上溯源,它要一个个撕裂他们,吮吸他们的血,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路德依。

    ——无辜者的血自地上向神哀告该隐的罪行,天上的父诅咒他永远渴望,永远贪婪,却永不可得所想,自他的欲望而起,世上有了撒旦。

    他的全身都被水填满了,下腹鼓胀,隔着皮rou蠕动着,他感受到一场进行中的分娩,薄薄的水卵在温暖的rou体中栖息,由硬变软,四处滚动,不知道挤到哪里,破了,液体便粘腻地润滑在各个脏器间,带来异样的充盈与满足。

    液体源源不断,多到从他的身体里溢出来,那是yin欲的胎,那胎遇了外界的母体,瞬息成长,又粗壮起来。渴望一瞬相通,它才食过他,又想食他,成长的水柱紧贴腰腹绕行到下方,剐蹭猩红破裂的xue口,也开始馋。

    细小的气泡荡漾在水中,他彻底浸润在液体里,没有痛楚,眼前清澈透明,那液体是被放逐的欲望,是泪水,yin水,jingye,和心里最温热一捧血。

    爱生欲,恨生欲,没有欲望和rou体的伴生,爱恨嗔痴何谈真情。

    墨丘利清楚地看见一根模糊形状的水yinjing,隐匿在幽亮的波纹中,插入绞弄他身体中所有脆弱的器官,它冰冷的性器长得捣穿他的阴壁,从肛口长驱直入,重重撞击到结肠弯折的口,带出一寸长度嫩红的膣rou。

    水向上走,又向下流,将他的身体做了连通的一根管,来回穿透,最绵柔的存在最是有傲骨,他身上每一个孔窍都被jianianyin,yin欲壮大了yin欲,它挑弄抽插,他的水混进水里,加倍地玩弄自己。他在那一刻融化了,身体中是水,身体外是水,只剩一张皮囊荡在波浪中。两份的水,两份的欲,它的欲在呼唤他潜藏的本性,它深知他不是完全的精灵,上下的力同时碾压那层岌岌可危的面具。而墨丘利轻柔地笑起来,唇语呢喃,他知道它能明白,一份危险的渴欲要装在躯体中才能与人相亲。

    “啊…唔…”

    他被填满,又抽离,水里外应和,侵犯他的洞xue,他的血液被奇妙的液体替换了,舒缓而轻柔,苍白的皮肤下透出美丽的蓝色,更像画中沉睡千年的人物。与生俱来的空虚感被抑制了,不是强硬堵住,而是奢侈而浪费地,用更多更多的东西往里面浇灌,足以使一片贫瘠的沙漠洪水泛滥。他睫羽微颤,吞咽得太多了,有种不自然的眩晕感。

    墨丘利无法言说身体里的触感,像手指,像舌头,又像yinjing,他的血管,他的心脉,他的食道,每一个通道都用作交媾,浑身都泛着麻痒,一种被剥离的东西重新回到身体上,叠加了百年,是爱是恨都同样剧烈。水柱猛地戳刺进去,他的身体剧烈一震,jingye和yin水在下身荡开,他既被jianianyin到孕种,又不断使它高潮。

    液体剧烈地颤抖起来,guntang地注入体内,他的欲望被堵塞,逆流上脑,带出醍醐灌顶般的快感,他不得不坚挺,它却犹嫌不足,斥他虚伪,挤压他的内壁,让动情的粘液再次渗出。欲水如他生来带有的血一样,在皮肤下游走,所到之处,掠夺温度。敏感的皮肤,被水温柔地舔弄,感官也迟钝了,他无时无刻不与它接吻,身体被再三进入,而高潮来得那么慢,那么艰难。

    “路德依。”

    它又呼唤他的名字,在幽邃的监狱之底,

    冰凉的水针抵住入口,墨丘利浮在一团水球里,yinjing被水波的起伏撩拨得硬挺,有温软的触感紧咬上来,紧致如处子的yindao。纤细的水柱好像骨骼般伸在里面,胀满了,结结实实撑开柔嫩的尿管。那感觉与后xue同样,水柱缓缓蠕动,欲望是无孔不入的,凡所孔洞,皆可jianianyin。水渗入毛孔,又从下体中流出,体温随着汗水被掠夺了,他滑腻,且温凉如一条鱼,就与深海中那些不见天日的畸形物种同样,它太寂寞了,竟将他短暂变作同类。

    它忍耐着生理上的食欲,看着那根东西一点点涨大起来,针的动作很重,流体侵犯给他一种失禁的错觉,若他能有羞耻感,也许能带来不错的快慰,两端都在被进入,墨丘利无法使力,任由它从内到外,彻彻底底地cao穿自己。

    吮吸的水流愈发guntang,他明白这是它的rouxue饥渴,填满与被填满同样重要,它一边给予,一边索取,欲望是等同的,它试图剖分他的身体,从那副冰冷的假面下再挖出一个真正的活人来干它的yinxue。它给他许多,多到撑开一双女孩的手掌,他能给的却很少,不厌其烦地榨取,他微微喘息,沉浮在清澈的柔波里,声音低沉,却很动听。

    “只要你拿得走,多少都没问题。”

    不管是“那个”还是它,都是水构成的身体,它们是一种物质,粘稠,充实,荡漾在每一个恶人的细胞里,那是纯粹的欲,被剥离,被驱赶,从世界上放逐,与光之精灵枯槁的空壳不同,被神称作丑恶。

    “路德依是否曾这样将欲望泄在你的身体里,又被你yin荡地射精?”

    “那个”没有回应,而它持续不断地撞击,臀rou泛起美丽的红晕,水波灌进口中,又把他舌尖挑起,如浓情蜜意一个吻。

    “我最后杀你。”

    “因为你有他仅存的名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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